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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難道呂經理有自虐症?明明不待見猥瑣女偏偏還要把我擱在身邊,如今還要聽我的猥瑣往事,把自己嚇到了不是?作孽啊作孽……
他突然轉身看了我一眼,我諂媚一笑,“呂經理,好聽不?”
“無聊!”某人突然撂下兩字,把床之間的簾子一拉,留下我一抹諂笑凝固在臉上。
這時護士扶著黃鼠狼走了回來,他看著僵硬的我問,“小雞汝為何面泛痴笑?”
“你他祖母的才面泛痴笑。”哈,搞一個世界,誰不會啊,我也啪唧把簾子拉上,某浪哀號,“吾不過詢問罷了,汝為何口出穢語?”
睡在床上我發現人生就是一個被人虐與虐別人的過程,呂望狩被我的猥瑣虐了,就要在口頭上虐我,而我就得在黃鼠狼身上發洩,而他目前看來沒有虐回來的本事,只能找到一個可以供他發洩的物件才成。
我萌的人不萌我,萌我的人我不萌,靠,我發現自己惡俗極了,睡在床上差點沒噁心得吐出來。
直接地說,我被自己雷到了。
到了晚上,呂望狩也沒有拉開簾子。
先來只以為他是發明什麼新的打擊我的法子,時間長了就覺得不對了,不像是他虐我?倒像是我虐了他一般,吃晚飯的時候也沒有拉開簾子。
以前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人喜歡拿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如今算是明白了,熱呼呼的一張臉燙得難受啊,不去貼下冷屁股降不了溫。
我小心地拉開簾子,“呂經理,你怎麼了?”
他正半坐著看報紙,側目看了過來,目光流轉,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看報紙。
鄙視的最高境界啊!
我抽著嘴角無比糾結,黃鼠狼吃飽了飯在那裡吟詩謅文,“……別有憂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NND,不許嚎了。”我帶著滿腔怒火重重地躺回床上,兩行清淚從眼角滑過,我的頭……大概又震盪了。
三日後,在我的脅迫下,自詡為知書答禮,尊師重孝的黃書浪在摔了腿後一直沒有與外界聯絡,值得驚奇的外界也不與他聯絡,起碼黃波波就一通電話也沒有打來。
我笑說,“哎,你們兄妹關係可真夠和諧的啊。”
黃鼠狼化身怨念小媳婦狀,糾結地說,“吾妹,汝兄傷矣,汝不思吾乎?”
我懶得繼續聽他窮酸了,靠在床上看雜誌,那邊的簾子一直沒有開過,我嘖了下嘴,好傢伙!女王啊!目空一切,傲視獨立。
原本就足夠無聊的醫院簡直是讓我抓狂了,下午精神瀕臨崩潰,好在住院時請小白幫我把東西帶來,順帶稍來了我混飯吃的小本本,上網找人聊天去了。
正和認識的一個作者嘮嗑著,呂望狩沉寂了三天突然把布簾拉開一道,探頭過來,一言不發估計是等我向往日一樣屁顛地找話同他說。
士可殺不可辱,小雞我就算沒骨氣但是也不至於自賤自己,晾了我三天,想找我答腔還指望我笑臉迎人?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難得活人還能叫話給憋死麼?
見我不語,某人開口,“你家在T市?”
我敲鍵盤的手略停了一下,“你怎麼知道的?”
“沒什麼……”呂望狩坐了回去,簾子垂了下去,只能聽見他的聲音,“你入職檔案上有。”
“……”你大爺的沉默了三天就在那琢磨職員檔案了?很好……原來女王也有閒極無聊的時候。
吃晚飯的時候黃鼠狼意外接到了一通電話,他接了以後臉色一變,扭頭看我,我便知道這電話是從哪裡打來的了。病房裡原本就沒有人說話,加上氣氛的凝重,黃鼠狼的聲音就格外清晰,像是潑在這白紙的墨點,刺生生的。
“陸老師,吾在房內。”黃鼠狼說著話眼巴巴地看著我等指示,估計那頭的人是問他在哪裡,“吾住吾妹之屋,甚好……鳳凰?吾未尋其也,S市甚大,尋一人難矣……何時而歸?吾不知也,吾妹挽留,欲走不捨,兄妹長久不見,不捨不捨……”
我聽著一口飯就嗆到了喉嚨裡,雖然黃鼠狼是在幫我塘塞,隱瞞他受傷走不了的事,但是他的理由未免太好了,黃波波好象和他一點感情也沒有吧。
不知道那頭是如何說的,最終黃鼠狼掛了電話,扭頭看著我,“乃老師也……”
“我知道。”你丫的一接電話就叫得那麼歡,除非我耳聾一般來說沒有聽不見的可能。
“老師問吾遇汝否……”黃鼠狼傻傻重複電話裡的話,我點頭,“聽你的回答就知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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