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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放一邊去:“雖說要隔岸觀火,但是也要做好退路,免得殃及池魚……你說三爺會不會鬧騰?”今天一天過去了,東宮,鹹福宮……各宮都靜悄悄的,鄭元駒帶著錦衣衛駐守皇城,皇城裡頭也是靜悄悄的,各處都規矩的反常,氣氛裡有一種一觸即發的張力,如同被吹得太漲的氣球,隨時可能就炸裂開。
“鳳雛你問錯了,還問新帝會不會動手才是!”鄭元駒恍然,官逼民反,總要有個由頭。
“薛太后素來沉穩……”鄭元駒叩著桌子;“有她瞧著,短時間內怕是不會有大動作的。”但是李煒對如意,勢在必得,他不可能等到薛太后萬事謀定!
鄭元駒眯著眼,實在不行……
“哈哈哈……當局者迷,古人誠不欺我也!”散道人笑道;“女人心,海底針,不僅小,還埋得深!就算薛太后不動三爺,難道還不能收拾了個把張狂的小妾?”鄒無涯深以為然,不住點頭:“若是親孃做了人彘,做兒子的……再狠心不顧,只怕也不會被留著了!”劉如意不就是這樣掛掉的?完全被親孃坑了的!
此話如同醍醐灌頂,鄭元駒松泛一笑:“如此甚好,等先帝事了,新帝登基,大爺還自請去封地了,蜀地可是個好地方……”鄭元駒心中算計好了一個碩大的局……只要這盤棋活了,如意和他的活路就出來了。
說得差不多了,鄭元駒就回了院子,如意正在吃紅糖蛋:“……你可要用些?”鄭元駒搖頭:“怎麼還在吃飯?”晚飯沒吃飽?
如意吃完了嘴裡的東西才道:“一天出好幾身虛汗,徐先生不讓吃人參,說虛不受補,崔媽媽就安排早晚加餐……”
鄭元駒眸子暗了暗,“對不起,寧順……”原想讓她一生寧順,原想陪她半世舒暢……可是如今……他低下頭去:“我就睡塌上,你晚上有事就叫我。”
如意擦擦嘴角:“如今多事之秋,你要好生安置了,自去尋了屋子睡,我這裡不用你。”如意話裡的意思帶著試探,但是鄭元駒也是太累了,他見如意和顏悅色的,心中放鬆更是沒有多想,就起身:“天冷,我和你歇一處。”
如意不肯:“不讓洗澡,一身臭汗……”別提多難受了,她都覺得自己能搓出面條來了!
“當初在營地裡,枕戈待旦,到處都是臭味,吃喝拉撒都在一處……”鄭元駒打了個哈欠,讓知畫給打熱水進來。
如意還是不肯,她不樂意和鄭元駒處得近,孩子的陰霾總在心頭。如意躺著一天,想了一天,心緒平靜了下來,理智回籠,她就知道不能這樣下去了,她怕抑鬱,抑鬱,在這裡,無藥可醫。
可是,她看著鄭元駒的臉,想到小郭氏,心裡恨得牙癢癢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實在做不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她接過信兒遞過來的絹子擦了嘴角,若無其事道:“太太用著柴管事不順手,我就讓柴管事來我院子裡頭負責採買……”如意深知內宅水最深不過採買,若是管家的人和你不對付,首先就在用的吃的上為難你,所以原來在安樂侯府她用的許多都是找了知畫或者崔媽媽去買,薛氏的門禁沒那麼嚴。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鄭元駒說不出的滋味:“嗯,你如今少人手,一修回來就到你院子來。”那個葛五娘遲遲不肯來,如意這裡……鄭元駒眸色漸深。
“玉環也跟著來呢?”如意興致高了些,可是想到金盞,如意亮色漸灰:“總要你人手夠用,窮家富路,你在外頭奔波的人……”如意道,鄭元駒心緒漸漸飛揚:“這幾天他不在也足夠了……太后仁慈,免了老太太進宮哭靈,太太如今沒誥命,也能免了……只是你……”總不能把如意小產的訊息廣而告之。(未完待續)
20 婆媳交鋒
如意慘淡一笑:“本來就是事實,爺就是不說,難道別人也不說?反正讓我去哭靈是再也不能的。”這笑容讓鄭元駒心裡發緊:“別擔心,你只不出去見人,誰也笑話不到你!”
回以這話的是一陣沉默。夫妻兩人默然無語。
知畫在旁聽著也忍不住掉眼淚,強忍著出去就被人拉住了,見是芍藥,悄聲問要燙傷膏。
“誰傷著了?”知畫有些生氣,如今正是事多人少的時候,還淘氣!
芍藥咬著唇,半天才悶悶道:“信兒去叫老孫燒水,老孫只不動,咱們沒法子,只好自己去燒水了,水壺太重……”
“嚴重不嚴重?”知畫忙問,她也知道這幾天院子裡有些人是生了輕慢心腸的,巴不得就離了這院子!
芍藥搖頭:“就是有些紅腫,好在水沒燒開。”知畫鬆了一口氣,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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