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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殺的?”說這話的時候,陸玉簫看著白啟,嘴角掛著一股笑意,笑意很冷,似乎要把周圍的一切冰凍掉。
“是的。”白啟感覺到眼前這個男子並非一般的尋常男子,緊緊的抓住握在手裡的彎弓。
“為什麼?”說這話的時候,陸玉簫低著頭,輕輕拍了拍身下的坐騎。
“他該死。”
“他……該死?”彷彿聽到了極其可笑的笑話,陸玉簫輕聲笑了起來,然後目光一沉,盯著白啟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我也說你該死是不是你就該死?”
“我羞花樓的人,生死由不得別人來說,而是我,你不該殺了我的人,更不該……”說道這裡陸玉簫一頓,“更不該拿箭對著我。”
“我討厭別人拿著武器對著我,所以,你去死。”
第一百六十九章 我的樓,我的天下。中
“我的命就在這裡。聽到陸玉簫說讓自己去死,白啟並沒有生氣,相反只是無聲的笑了一下——從小到大包括蘇沐在內沒有人當著他的面說你去死,但是在大山裡與野狼猛虎打慣了交道的他那次不是在拿命再拼?
與那些獠牙利爪相比,有時候人類說出的話語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而且我的命真的不值錢,勞您大駕是我的榮幸。”白啟看著面色微慍的陸玉簫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這個年輕人的來歷,但是從陸玉簫的穿著和氣勢白啟已經瞧出了一些端倪,像這些人位高權重的人,白啟明白他們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既然覆水難收,那麼自己更沒必要在他面前扮可憐裝無辜,手底下見個真章就是,就在白啟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目光在陸玉簫那張令無數女人朝思暮想令男人嫉羨的臉稍作停留了片刻,就垂下頭看了一眼腳下的壯漢,也不待陸玉簫說什麼,白啟一腳踢在壯漢的後腦將其踢昏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的時候,白啟微微一笑,然後把手裡的箭囊揹著了身後,彎腰撿起壯漢的彎刀,抬目看著路那邊的陸玉簫等人。
“你知道我是誰麼?”看著似乎渾然無懼的白啟,陸玉簫皺了一下眉頭,“你若敢反抗,就是忤逆的大罪,是要被株連九族的。”
“我希望你能明白。”聽到陸玉簫這樣說,白啟的眼睛迷成一條線盯著陸玉簫,在下打量了陸玉簫一眼之後,白啟緊緊的握了一下手裡的彎刀,然後抬頭看了一眼虛空,似乎那裡有人在看著他,“我並不是你們炎國的人,所以你拿株連九族這話威脅我對我沒用任何作用。”說到這裡白啟一頓,陷入回憶的他看著想發怒的陸玉簫,臉的笑容慢慢變的有些苦澀,“我知道你這不是威脅,說的是實話,但是我想告訴你一個事實,那就是我的親人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一個人吃飽不餓,所以不管你是誰,得罪你對我來說不重要,如果我死了,你可以試著找的親戚,真有本事的話可以挖我家的祖墳。”
“是麼?”聽到白啟的話,陸玉簫反問了一句,他知道白啟這是想激怒自己,所以他問這一句是麼的時候帶著笑意,然後就不在看白啟的他低頭看著修剪的沒有任何瑕疵的指甲,沒再說什麼廢話,直接輕輕的對著一旁的黃薄說了一個字:殺。
聽到陸玉簫的命令,早就蓄勢待發的黃薄帶人向白啟衝了過去,坐在白馬的陸玉簫這個時候低著頭,似乎想著什麼心事,看樣子他不關心眼前的戰局,因為結果應該在他的意料之內。
清冷的大街除了陸玉簫的人,只有白啟靜靜的屹立在街道中央,路兩旁的攤位依舊在,只是沒了之前熙攘的人群。
看著向自己衝來的黃薄等人,白啟手裡的刀一旋,彎刀被白啟紮在腳下的青石縫隙中,緊跟著白啟就拾起了腳旁的彎弓。
彎弓,拔箭,射。
箭囊裡有十隻箭矢,撲過來的羞花樓的護院加黃薄有九個。
不到三丈的距離,看著眼前的人群,白啟手裡的箭矢幾乎不用瞄準,他此刻做的就是把力氣灌注在手臂,射出一箭後快速的抽箭隨後把箭矢放在彎弓繼續射出。
白啟手裡的箭不像蘇秦射箭那樣精準,但是卻帶著一股令人難以捉摸的詭異,這是被蘇秦稱為魅影箭的箭法,最重要的是射出箭矢時對箭身力道的掌控,能借力打力不說,其軌跡永遠是那樣的令人難以捉摸。
聽著身前的哀呼聲,陸玉簫終於抬起了頭,看著白啟射出的箭矢軌跡,看著那些因痛扭曲變形的護衛,陸玉簫再盯向白啟的時候臉就露出了一絲讚賞。
可是讚賞歸讚賞,陸玉簫並未因為白啟箭法出眾就對黃薄等人下令停止對白啟的攻擊,就在陸玉簫臉玩味意味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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