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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看著官道皺了一下眉頭,接著對著白啟說道,“你帶著老錢回客棧找奚日問蘭,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我去攔住他們。”
蘇秦知道錢多多受的傷或許不會要他的命,但是奔走了這麼長時間,錢多多能不能活著,已經與錢多多自身的命硬與命賤無關,全靠郎中的本事,想到這裡的蘇秦把希望寄託在了奚日問蘭的身,而他嘴裡說的他們,是突然出現在他眼裡的人。
蘇秦不知道這十幾個人從那裡趕來,但是這些人胯下騎馬,背後背箭,明顯的是向這邊而來。
敢在鬧市裡騎馬的人必然有著很大的靠山。
“我攔住他們,你帶老錢走。”聽著蘇秦的話,白啟微微一笑,蘇秦總是這樣,在危險的時刻總是自己選擇迎難而。
“快走。”白啟知道蘇秦的脾氣,說完後根本沒有理會蘇秦,直接轉身從一個攤位抓起一副扁擔迎向了馬隊。
看著不聽自己話的白啟,蘇秦咬了一下嘴唇,目光在錢多多的臉停留了一下,接著對錢多多說了一句你忍住了,說完蘇秦攔腰抱著錢多多就向客棧的地方跑去。
隨著馬隊的到來,整個大街的人都少了許多,也就不過是幾個念頭的時間,那些原本圍觀的人都選擇了離去。
雖然沒有人不喜歡看熱鬧,但是如果看熱鬧要是把命都搭進去的話,也太得不償失了些。
這群駿馬驚擾了鬧市,帶起了灰塵,幾乎轉眼間就來到了石田的屍體前。
沒有人下馬。
“你殺了他?”看著地已經死去的石田,為首的一個穿著帶著陸字錦衣的壯漢皺著眉頭看著站在路中央的白啟,可是等他的目光發現抱著錢多多離去的蘇秦時,沒有等白啟回話,就發號了命令,“把那個抱著人的青衣人攔下。”
兩匹駿馬飛馳而出,馬的護衛已經揚起了手裡的彎弓,就在他們將要從白啟身邊跑過的時候,一直靜立的白啟揚起了手裡的扁擔,扁擔重重的擊在左側的馬腿,吃痛的駿馬還未來得及揚踢就發現掃向自己的扁擔竟然像鐵鑄的一般。
馬腿折,馬的人跌落在地,身子在地翻滾了幾下,呻吟了幾聲竟然沒有站起來。
就在扁擔掃在馬腿之後,白啟的身子動了,此時白啟右邊的駿馬已經與他有兩三個馬身的距離,白啟知道自己追不駿馬,雙腳跺地身子一躍而起的他一腳踩在一個攤位的木欄以後,沿著牆壁飛奔了幾步,緊跟著就把手裡的扁擔砸向了馬背的人。
扁擔像離線的箭,打在馬背的人的後背,受到如此重創,馬背的人離開了奔跑的駿馬馬背,腳卻依舊留在馬蹬,就這樣被駿馬拖在地跑了十幾步,等到駿馬沒人掌控自動停下來之後,馬背的人已經昏死了過去。
就在扁擔被白啟甩出之後,白啟並未看扁擔是否會擊中馬背的人,落地後身子在地一滾的他來到第一個被自己打下馬的護院身邊,從護院的背取出箭囊,撿起彎弓,搭箭弦後的他一腳踩在護院的後背,然後看著靜靜的那撥人。
為首的錦衣人已經拔出了腰側的刀,在他身後的護院已經拉開了弓弩的弦。
而蘇秦的背影已經消失在黑夜裡。
“身手不錯。”幾聲乾脆的巴掌聲想起之後,白啟聽到了這樣一句話。
看著那對人馬依舊用箭指著自己,但是卻慢慢分開了隊形,白啟明白了什麼——剛才鼓掌的人出現了。
首先映入白啟眼裡的是一匹沒有任何雜色的白馬,白馬的馬頭有一個紅色的花絨,坐在白馬身的人是一個青年,青年年紀應該在二十歲左右,衣著光亮華麗的貢品柔緞,長髮未綰未系披散在身後,五官輪廓分明如刀刻般俊美,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髮中,烏木般的黑色瞳孔正緊緊的盯著白啟,嘴角掛著一抹冷酷的微笑。
“主人……”看著來到這裡的陸玉簫,握刀的錦衣人打了一個手勢,所有人翻身下馬之後,在錦衣人的帶領下,對著陸玉簫深深的施了一禮。
“黃薄,你大動干戈的帶人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目光從白啟的身移開,陸玉簫轉頭看向黃薄說道,此刻白啟的手裡的弓箭正對著他,可是陸玉簫卻絲毫沒有放在心。
“李大人說有人在這裡殺了樓裡的人,讓我前來追拿。”黃薄說著低著頭,未敢看陸玉簫一眼。
“原來是李青雲的安排。”輕聲哦了一聲之後,陸玉簫說道,說完目光在地石田的身體看了一眼,“這個人我有些印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叫石田?”
“是的,主人。”黃薄恭敬的回答。
“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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