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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髮生什麼的時候,陸玉簫已經來到祈洛歌的跟前,這個時候陸玉簫手裡多了一根金針,金針指著祈洛歌的脖頸。
“英雄並不是只屬於那些建功立業名留青史的人,事實,所有懂得畏懼並最後戰勝畏懼的人都是英雄,就像此刻,在你的威脅之下,我依舊做出了勇敢的選擇,我是當之無愧的英雄!這就是我所認為真正的英雄——畏懼並戰勝畏懼的人。”說到這裡,祈洛歌忽然一笑,看著身子發抖的陸玉簫繼續說道,“想成為英雄,關鍵只在於那畏懼的一刻,你是選擇戰勝它,還是躲避它。人生的分界線就在這裡,跨過了這一步就是英雄!退回這一步就是懦夫!”
“而你,陸玉簫,是一個懦夫。”
第一百七十二章 兄弟相稱,生死相托。
“你說我是懦夫?你憑什麼……說我是懦夫?”嘴裡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陸玉簫這個時候身子不住顫抖著,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手裡握著金針向前遞了一分,金針的針尖刺進了祈洛歌的如雪肌膚裡,只要現在陸玉簫輕微使力,祈洛歌落得什麼樣的下場不言而喻——這樣是蘇秦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的原因。!。
“就憑你一直躲在羞花樓做縮頭烏龜。”看著陸玉簫,祈洛歌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從小到大沒人敢高聲對陸玉簫說話,更沒人敢說陸玉簫是一個懦夫,可是現在祈洛歌不僅罵陸玉簫是個懦夫,而且還說他是個縮頭烏龜,這幾句話簡直卻把陸玉簫罵了個狗血噴頭。
“你這是找死。”聽到祈洛歌的話,陸玉簫眼裡閃過一絲光芒,手腕一抖,金針就要刺進祈洛歌的脖子裡。
看到陸玉簫的動作,蘇秦揚起了手裡的黃泉刀,白啟手裡不知道從哪裡多出來的匕首也再次準備射出。
“你們兩個要是敢向前一步,我保證她會死在你們的前面。”目光微轉,陸玉簫看向了蘇秦和白啟。
“要是她有了什麼事情,你也別想活著。”蘇秦這個時候說的不是狠話,是大實話,如果陸玉簫真的殺了祈洛歌,那麼,蘇秦絕對會拼個你死我活,哪怕是蘇秦的死的結局,因為有些事只能不死不休。
“你們兩個不要輕舉妄動。”祈洛歌明白蘇秦與白啟的性格,感覺到金針刺進肌膚的陣痛,祈洛歌輕聲說了一句,說完祈洛歌看著陸玉簫道,“你不會殺我不是麼。”祈洛歌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她已經對陸玉簫的性格瞭解了一些,如果陸玉簫真的要殺自己的話,怎麼會與自己說那麼多廢話?
“我不知道你的信心從何而來。”看著祈洛歌,陸玉簫的突然揚起了手裡的金針,然後身子快速的後退。
金針掀起了祈洛歌頭的斗笠,揭開了祈洛歌臉的面紗,祈洛歌的髮絲被寒風吹起,一張在炎國早就被人熟知的面孔露了出來。
“你是……”看著祈洛歌的樣子,陸玉簫眉頭一皺,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女子竟然是祈洛歌。
“我是祈洛歌。”看著陸玉簫,祈洛歌微微一笑說道。
“就你這張面孔早就貼遍了炎國諸城的城門,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是你。”陸玉簫說著目光在蘇秦和白啟身停留了一下,這兩人既然跟祈洛歌一夥,和祈洛歌又是什麼關係?
“他們是我的朋,而他們之所以殺你的人也是為了朋。”說道這裡,祈洛歌看著陸玉簫忽然嫣然一笑,“三皇子,你說我們是不是朋?”
“朋?”聽到祈洛歌的話,陸玉簫眉頭一皺,然後陷入了短暫的回憶中,在他的印象裡,小時候在離火城的皇宮裡別人都是叫他小皇子,到了西涼城的這麼多年,別人一直用主人稱呼他,就是叫他功夫的那個老人也是用小主人的稱呼叫他,現在祈洛歌問自己是不是和她是朋?
朋兩個字陸玉簫雖然經常聽人提及——就像死去的石田和黃薄稱兄道弟,他們應該也算是朋,只是這些朋算不真正的朋,祈洛歌這樣說……想到這裡的陸玉簫忽然一笑,看著祈洛歌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說了一句,“想和我做朋?你就不怕我把你賣給離火城,要知道你現在的身價足以讓很多人過三世衣食無憂的生活。”
“三皇子你最不缺的就是衣食無憂,所以我不怕你為了錦衣舒適的生活會把我賣給離火城,而且對你來說我活著,總比死了有價值些。”聽到陸玉簫的話,祈洛歌淺笑著說了一句,說完看向身旁的蘇秦和白啟,“蘇秦,告訴三皇子,你眼裡的朋定義是什麼?”
“若以兄弟相稱,必以生死相托。”蘇秦看了一眼身邊的白啟,然後對著祈洛歌點了點頭,接著對陸玉簫說道。
若以兄弟相稱,比以生死相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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