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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大師臨行前向四空大師請教的幾個問題之一,當時祈洛歌問四空大師現在炎國皇室誰的功夫最是高深莫測,四空大師當時看著祈洛歌苦笑著說了一句,陸天行的深淺沒有人知道,就是西涼城的三王子,恐怕也早已破了氣宗三重境進入了第四層。
“除了陸玉簫有一個好師傅之外,還有很多別人恐怕一輩子都會望塵莫及的機遇。”這是四空大師最後對陸玉簫做的點評,所以祈洛歌才會想起和陸玉簫打賭,用看似卑劣的手段取勝,因為祈洛歌知道,跨過氣宗四重境的高手,要想殺自己和蘇秦,也只不過是抬手的事,畢竟隔境如隔天。
“如果我偏要殺你們呢?”跨入氣宗四重境的陸玉簫雖然嘴這麼說,但是他並未有出手的意思,只是看著祈洛歌,然後在蘇秦的手裡刀看了一眼,“看你手裡刀的樣子,想來破我空凝術的應該是黃泉刀了?”
蘇秦緊緊握著手裡的黃泉刀,並未說話,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扎入他體內的銀針已經讓他有些痛的說不出話來。
白啟這個時候艱難的來到蘇秦的身邊,並肩站到了一起,一起面對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戰局。
“三皇子殺我們只不過是抬手或者一句話的事,但是我相信三皇子並不會這麼愚蠢。”看著並未做出什麼決定的陸玉簫,祈洛歌這個時候反倒鎮定了下來。
“愚蠢?”彷彿看到了極其可笑的事情,陸玉簫哈哈仰頭大笑了幾聲,然後凝眉看著祈洛歌,“你是說我剛才沒有痛下殺手麼?”
“咱們有賭約在先,我聽別人談及過三皇子,知道三皇子不是言而無信的人,這是其一,再者,我們幾個活著,對三皇子而言,比死人有用的多。”
“我並沒有輸。”聽到祈洛歌的話,陸玉簫皺了一下眉頭。
“輸贏或許不重要,重要的是……”說到這裡祈洛歌一頓,“三皇子您看到了黃泉刀,而我們既然有辦法取得黃泉刀,想必三皇子一定對有些事很感興趣。”
“黃泉刀邪氣凌然又如何,如果讓天下英雄知道恐怕整個大陸都沒你們的容身之地。”陸玉簫的目光停留在蘇秦手裡的黃泉刀,不知道祈洛歌這個時候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是麼?”看著陸玉簫,祈洛歌忽然轉頭望向羞花樓,心思一動的她忽然想賭一把。“不知道在三皇子的眼裡什麼樣的人才是英雄?”
“聰明秀出,謂之英;膽力過人,謂之雄。英雄當然是敢為人之所不敢為,敢當人之所不敢當。”陸玉簫說這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是麼?”聽到陸玉簫的回答,祈洛歌並未反駁,只是向前走了一步看著陸玉簫反問道,“起兵北千萬裡,直到芒山的陸始祖在很多人的眼裡是英雄?而那些血染沙場氣化虹捐軀為國計程車兵難道在三皇子的眼裡就不是英雄了?”
“英雄者,當有凌雲之壯志,氣吞山河之勢,腹納九州之量,包藏四海之胸襟。如果照你剛才所言,那這個世的英雄也太多了些。”陸玉簫並不贊同祈洛歌的看法,出言反駁。
“你是說肩扛正義,救黎民於水火,解百姓於倒懸才是英雄?”祈洛歌皺眉,然後看著陸玉簫忽然轉移了話題,“不知道這些年三皇子為什麼一直呆在西涼城?要知道你的親人,在離火城。”祈洛歌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在親人兩字後停頓了一下。
蘇秦和白啟都不明白祈洛歌這個時候為什麼說起這個,陸玉簫的親人不就是陸天行麼?兩人並不知道祈洛歌所說的陸玉簫的親人,雖然包括陸天行,但是卻主要是指陸玉簫的孃親,至於陸玉簫在西涼城,為什麼他的孃親卻留在離火城,其中關係,恐怕除了陸天行和陸玉簫之外,沒人說的清。
祈洛歌在賭。
“夠了!”聽到祈洛歌的話,陸玉簫忽然怒喝了一聲,然後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低著頭看著腳下,身子有些顫抖的繼續說著,夠了夠了。
“你這是在畏懼什麼麼?”看到此刻陸天行的樣子,祈洛歌加大了心裡的判斷,不管陸玉簫是否在聽,祈洛歌突然繼續高聲的說了出來,“你想成為一個英雄,但是你卻畏懼著,所以你才會這些年躲在羞花樓裡自怨自憐的看著自己祖先的榮耀,藉此自我安慰。”
“陸玉簫,你懼怕什麼我不知道,但我卻知道,畏懼是一個人真正強大的開始,也是成為英雄的起點,因為不懂得畏懼的人不知道什麼是困難,也就沒辦法戰勝困難,只有懂得畏懼的人,才能喚起自己的力量,只有懂得畏懼的人,才有勇氣去戰勝畏懼!”
“我給你說夠了!”身影一閃,就在蘇秦和祈洛歌都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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