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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不許有人前來打擾,而此時有人敢來冒他的忌諱,只能說明事情很大。
於是他停止了調息,微微張開了並不大但卻威嚴十足的雙眸,問了句:“怎麼了?”
士卒下意識的嚥下了一口吐沫,“林棟,方脈被擊殺。”
趙志剛的神色驟變,微微側頭,扭曲起了脖頸上的傷疤,開始了長時間的沉默。
士卒不知該如何示好,只能靜默的等待,殊不知此時趙志剛已經開始神遊。
趙志剛與那把三寸寒芒不僅僅擁有十五年的感情,還擁有神妙的聯絡。
這種聯絡在超過一定距離後便會失靈,但在一定範圍內他卻可以察覺到大致的方位。
此時,在他的腦海中便出現了這種大致方位,只是這種方位在飛速移動。
同時,說不清道不明的磅礴壓力將士卒的腰桿壓彎,他全身上下都在冒著冷汗,近乎虛脫。
趙志剛繼續沉默,士卒大汗淋漓。
不知過了多久,士卒終於承受不住這種壓力,跌倒在了滿是塵灰的地面上,趙志剛才遲遲的站了起來,沒有理會士卒,走出了營帳,走進了荒山!
第69章一人一牛的殺戮之旅(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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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前,浮魚關。
梁玄推開了書房的木門,走進了其中。
他的書房很簡陋,因為他並不是李毅,有看書的習慣。書房對於他來說只是一個封閉的空間,其中典籍畫卷不過全是擺設,僅此而已。
所以,他沒有拿起一本書靜靜的看著,而是坐在了實木大椅上閉目養神。
梁玄的模樣算不上俊俏,黝黑的臉頰,細長的雙眸,不算挺拔也不算塌的鼻樑,不薄不厚的嘴唇,閉目養神卻面無表情時有一股金戈鐵馬的味道,這是男人的味道。
這時的他還並不知道葬鷹精銳在一場天崩地裂後死傷殆盡,但是卻感覺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梁玄很自然的將這種恐懼感歸結於‘李毅’這個人,也只有他在邊關才會讓梁玄感覺到恐懼是什麼滋味。
八年前的斥罵到了如今仍舊曆歷在目。
早年間梁玄曾經被無數次惡夢驚醒,直到後來他決定要撼動李毅在翼州六關的地位,開始籌謀一切,他才感覺到了舒服。
僅僅只是一次斥罵?梁玄為何會如此耿耿於懷?
梁玄曾經想過這個問題,他覺得是他從小到大的經歷所致。
出生在深山野林中的梁玄是一名樵夫的兒子,如果沒有三十年前的傳遍天下,就不會有今天的梁玄。
出身如此卑微,偶得進步神速,梁玄的野心自然而然也隨之膨脹。
從一名邊軍小兵做起,梁玄在短短三年內成為了軍統統領,成為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掌權者,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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