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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為他已經不能修行。
修行對拓拔烈來說便是他的生命,失去了修行,還談什麼活著?
沒有怨天尤人,只是因為這個簡單而強大的理由。
發現自己無法去死之後,拓拔烈曾經試圖說服自己要活著,只是他卻不知道活著去做什麼。
這種想法持續到了第四天,一輛馬車發現了峽谷地面深陷中的拓拔烈。
車廂中的人睡醒了過來,擦了擦口水,站在了坑洞上面,看著拓拔烈問道:“你是拓拔烈?”
拓拔烈看清了眼前的男人,雖然他從未見過他,但看著他那特點鮮明的酒糟鼻,便知道他是誰,於是眨了一下眼睛。
“堂堂大荒聖子怎麼讓人打成這個樣子,前些年你不還在西域耀武揚威的嗎?”
這句話之中沒有一絲嘲諷的意味,只是平鋪直敘的說著事實,那長相不咋地,擁有著酒糟鼻的男子蹲了下來。露出了鄭重神色問道:“張小刀?”
拓拔烈沒有任何表情,男子卻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自言自語道:“進步的這麼快?那必須要殺了。”
然後他的指尖出現了一團光球,光球沒入拓拔烈的身體之中,一股澎湃的力量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體中。
拓拔烈坐了起來。知道這只是暫時的。開口生澀沙啞道:“見過前輩。”
那人微微一笑道:“你想去死?”
“是的。”
“別死了,回到大荒說不定你還有機會。”
拓拔烈簇起眉頭。男子將他拉了起來,拓拔烈走進了馬車看到了另外一位男子,男子正在打著酣,對拓拔烈進入車廂沒有任何反應。
酒糟鼻打了一個指響道:“大頂山。”馬車前的馬兒似乎終於聽得懂。轉頭奔向大頂山。
…………
…………
盛唐軍營除了後勤部隊幾乎已經清空全部湧入了青冥峽之中,但卻不顯清冷。
無論是盛京還是其他地方都來了很多人,大多數都是宗門眾人,年輕人自然居多了一些。
唐啟年在三天前奪了青冥峽兩側後休息了幾日,在大軍出發時又拿起了鼓槌,這代表,盛唐大軍已經與俠軍開始短兵相接。
穿著各異的年輕男女圍在唐啟年的身後。默默的注視著這位盛唐二皇子,心中激盪難以平復,有些人已經恨不得隨大軍登上戰場。
張小刀聞得鼓聲自然也知道發生了什麼,與大師兄陳青竹走出營帳。便看到了這些年輕人,看到了奮力擊鼓的唐啟年。
張小刀想起了那夜中,唐啟年手流鮮血的表示他敲鼓,自己殺人的場景,不由得簇了一下眉頭道:“我去看看?”
“去看什麼?”
“告訴那傻小子偷會懶。”
陳青竹笑了出來,大師兄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奈何圍觀的各門派弟子人數眾多,宛如橫在峽谷外的大軍一般讓張小刀找不到入口,他剛說一句:“讓一下。”
便有人立刻兇狠道;“閉嘴。”
張小刀有些悻悻,便不吱聲的往裡走,穿梭在人於人的縫隙之間,不時抵達了前端。
眾人前端有一片空曠的白雪地,彷彿與唐啟年劃清界限,實際上則是對唐啟年表達尊重。
張小刀聚目一掃發現前端的千人,全部保持同步位置,這怕也是比較有教養的門派弟子的禮節吧。
他毫不猶豫的邁出了一步。
鼓聲正激昂,多數弟子們正沉醉在其中,見張小刀邁出一步時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看他一路前行,終於有人喊道:“誰家的弟子,還不速速回來。”
張小刀回頭看了一眼哪位喊話的中年青衣男子,笑了笑卻沒回去,大踏步的一路向前。
那中年男子被張小刀一看頓時石化,張小刀當然不至於對中年男子出手,只是中年男子認出了張小刀是誰。
宗門講究規矩,見男子不再吭聲,大多數人還認為張小刀是某門派的弟子,立刻怒斥。
那青衣男子反應了過來道:“都別吵吵,那是張小刀。”
張小刀這三個字神奇的讓本來有些吵嚷人群中安靜了下來,剛剛怒斥的那幾人更是面露尷尬。
各大宗門大多收些女弟子,此時目光頓時灼灼的看向了張小刀的背影,希望能再一睹真容。
男弟子則難免有些的羨慕嫉妒,但更不可或缺的是心底實打實的佩服。
張小刀在青冥峽擊敗了不可一世的大荒聖子拓拔烈的早就傳了出來,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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