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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紅眼的野獸。
結果極為順利,南北軍旗相互不時呼應起來。
軍中傳來了一片吵雜的叫罵之聲,因為掃平了南北兩側的崖坪,便終於輪到他們登上戰場。
而這本不平靜的夜晚,在軍營中卻來得格外寂靜,除了守夜人,每一位軍士都開始倒頭大睡,他們明白明天開始變看他們的了。
張小刀聽著外面鼾聲連天,開始調動記憶中的畫面。
瞬間,他彷彿回到了黃貞鳳帶著他登上的荒山,眼前春意盎然的景色一覽無遺,不過多時他的體內開始發生變化。
這種變化張小刀已經很熟悉,每每重傷時他都會用這種方法進行回覆,只是這一次是他進入靈源境的第一次重傷,狀況在既定的軌跡中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
琥珀色的元氣再修復穹樹時枯竭一空,他瞬間便在這種狀態下醒了過來,苦笑著想到看來這次傷的有些重。
於是,運起睡夢心經倒頭大睡。
張小刀這一睡足足睡了三個晝夜,感覺體內有些發脹這才醒來,而此時盛唐三萬大軍長驅直入已經進入青冥峽。
青冥峽內部呈漏斗形,小口在盛唐一邊,大口在俠軍一邊,在大口的峽內便是大頂山,大口處的青冥峽內部極為寬敞。俠軍絕對不想在這裡展開會戰,因為這裡足夠容納盛唐三萬大軍鋪開,但內部的防禦顯然不可能阻擋盛唐大軍的腳步,所以這一戰在所難免。
大範圍的會戰。觀察敵軍是將領做出正確判斷的最重要砝碼。大頂山便成為必爭之地。
張小刀悠悠醒來,簇起了眉頭。體內傷勢依舊,他再次入定觀摩景色,有些裂痕的穹樹再一次將體內元氣消耗一空。
醒來時已是傍晚,張小刀覺得自己定頂多回覆了三成實力。不由得一陣憂心。
正當他擔憂時,營簾被掀開,一名女子端著飯菜蹙著眉頭來到了他的眼前,放下後道:“我還以為你醒不來了呢。”
張小刀看著眼前身著軍裝,更有犀利氣質蓬勃而出的陳青竹問道:“你怎麼來了?”
陳青竹指了指飯菜道:“先吃。”
張小刀在拿起筷子,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也不覺尷尬開始風捲殘雲。
陳青竹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看著張小刀將最後的青菜咀嚼的響聲乾脆,拿起了左手旁準備的茶壺放在了他的面前。
張小刀拿起茶壺對著嘴兒一口氣幹掉,滿意的打了個飽嗝問道:“現在能說了吧?”
“與師門一同前來。”
“師門?你那門的?”
“真元派。”
張小刀對盛唐宗門瞭解不多,此時聞言自然明白是來參戰的。不由問道:“還誰來了?”
陳青竹道:“來了很多人,你大師兄也到了。”
“呃?”張小刀剛想問大師兄來這做什麼,便見大師兄走進了營帳中,開口便道:“小師弟,你說你,你是不是作死,這麼快就找人拼命?萬一你死了,誰陪我嘮嗑………”
張小刀這一次沒有像往常那樣打斷大師兄,只是默默的聽著,傻傻的笑著。(平南文學網)
…………
…………
三日前,施展秘術的拓拔烈飛下了山崖。
他的身軀在並不平整的峭壁中來回碰撞,不知撞碎了多少峭壁間的突刺,跌入了青冥峽內鬆軟的地表上,沒有咳血,沒有吃疼的大喊,只有一雙無神的眼眸。
體內的一切全部被摧毀,秘術後的副作用就像毒蟲一般吞噬了他的氣海,磕壞了他的穴竅,甚至早已經通暢無比的經脈也開始斷裂,阻塞。
他嘗試性的呼吸了一口空氣,元氣入體後迅速瀟灑,於是他便沒有再嘗試第二次,靜靜的躺在地面上開始等死。
這一等便等了足足兩天,拓拔烈明白自己為什麼還沒死,雖然他已經連氣練者都算不上,但他猶如銅筋鐵骨的身軀還在,這幅身軀雖然現在不能有任何動作,但無疑可以保證他的死會延遲很久。
這種延遲對於拓拔烈來說等於凌遲,除了呼吸與眨眼之外他連咬舌都做不到,但他卻很想死,很想死!
拓拔烈從來都是一個驕傲的人,他從不認為自己比這個世界上任何與他年紀相仿的人差,更不會認為自己會敗的如此悽慘。
可這是一場堂堂正正的對決,沒有任何外界因素干擾,他發揮了到了極致,卻還是敗了,這讓他無話可說。
他不是脆弱的不能接受失敗的溫室花朵,想死的原因不是因為張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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