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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車正搖晃著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沫子,朝船上的大江聯弟子瘋狂地吼叫道。
擊殺季不閒和重傷車正的瞬間功夫,歸辛樹夫妻、孫仲君和冷妙辭、關研和貝海石已經殺到,這幾人中尤以歸辛樹、關研和貝海石的武功最高,他必須重傷一人,今日才有活命的機會。
“哈哈!來得好。”鮮紅的血液將他雪白的內衫染得血紅,映著他如水玉般的肌膚和寬闊的胸膛。他心中明白,他之所以能擊殺季不閒、重傷車正,一是他們沒料到自己的劍法精妙,二是他們忌憚自己的北冥神功。
但貝海石三人的武功比車正不止高出一籌,要將其中一人重傷,實在是難上加難。“我假意襲擊孫仲君,歸辛樹一定會方寸大亂攻擊我,到那時再用北冥神功。”
眾人只見白衣縱身飛起,似一隻蒼鷹朝孫仲君抓去,歸辛樹和歸二孃大喝一聲卑鄙,他們卻以為白衣想捉孫仲君當人質,逼他們就範。孫仲君美眸厲色一現,長劍如虹,纖細的腰肢一扭,長劍一挺朝白衣的胸口刺去。
白衣左指迅速計算,一劍擊出,孫仲君只見白衣手中的斷水劍似白龍般捲來,她知道不能抵擋,馬上長劍迴旋,舞出劍盾將自己罩住。
歸辛樹見白衣擊殺重傷大江聯的兩位舵主,知道孫仲君不是白衣的對手,運轉混元功,渾身氣勁籠罩,驚天一拳擊來,虛空嗡嗡作響。
氣勁所到處都化為粉末,白衣心中駭然,歸辛樹的氣勁徹底封住自己的退路,白衣緊咬牙關,猛地一聲沉喝,左手運轉壓縮過的北冥真氣,一拳轟出。
“嘭!”
氣勁將大江聯的水手都掀飛,大船一陣晃盪,白衣嘭的吐出口鮮血,他硬生生嚥下又要噴出的鮮血,強力運轉北冥神功,將歸辛樹的真勁拉扯過來。
歸辛樹修煉的是混元真氣,無往不利、無堅不摧,白衣修煉的北冥真氣時日尚短,哪有他的真氣精純,來不及轉化的北冥真氣不停撕裂著他的經脈。
“啊!”
白衣渾身的肌膚撕裂,鮮血將他染成一個血人,他猛地撤走北冥真氣,一掌劈出,歸辛樹驚恐至極,只覺得渾身的真勁少了大半,忙朝後退去。
“啊!”
一聲清越的尖叫,卻是一雙閃著金光的手掌硬生生撐開孫仲君的劍盾,白衣迅速點住她全身的穴道,將她攔腰抱起,冷喝道:“二位若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她!”
孫仲君嚇得臉色蒼白,白衣渾身的鮮血流遍她的嬌軀,他卻穩穩當當地站著,憑藉的完全是他的毅力,這一瞬間,孫仲君被他的氣勢嚇懵了。
“哈哈!接著。”
白衣暗中使一股柔勁,大笑著將孫仲君朝歸二孃那邊拋去,身影瞬間消失,出現在歸辛樹面前,一劍斬出。歸辛樹的手掌混元真氣起,一個巨大的手掌印朝他劈來,頂住白衣的一劍千擊。
“小心!”
車正大喝一聲,已然來不及,斷水劍中數百道若隱若現的針形真氣似利箭般穿透手掌印,朝歸辛樹射去。只見歸辛樹的手掌變得漆黑如玉,瞬間將所有的針氣捏爆,白衣凌波微步一動,左指一屈,一劍刺來。
歸辛樹左掌心毫無理由的,瞬間被斷水劍刺穿,黑色的手掌流出鮮紅的血液,歸辛樹右掌如電,掌風將白衣掃飛出去,白衣‘噗’地又吐出數口鮮血來。
“哈哈,想不到神劍仙猿的徒弟竟都是些心胸狹窄、心狠手辣的狗賊。”
貝海石搖著摺扇,站在一旁看著好戲,笑道:“小兄弟,我們本沒有深仇大恨,只是鄙幫幫主……”
白衣頭暈目眩,已知道自己受了極重的內傷和外傷,若非歸辛樹自負得以掌和自己對掌,自己早被他幾拳打死了,只是這群人各有目的,居心叵測,沒有合作,倒給了他一線的生機。
“貝先生,我那日只是路過麗春院,你長樂幫的弟子胡作非為,姦淫擄掠,你可是知道的。”白衣眼皮沉重無比,胡謅地說道。
貝海石心中一驚,暗道:“三年後,賞善罰惡重出江湖,若是……”想到這兒,貝海石笑著走向白衣道:“小兄弟,那日的事情只是誤會,我回長樂幫後定會嚴加管教,你……”
貝海石突然眼神一變,摺扇‘啪’地合攏,一掌朝白衣的胸口搗來,他早聽聞白衣會吸星妖法,掌勁只用了五分力,使的是掌氣。
貝海石的掌法是五行**掌,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手與足合,肘與膝合,肩與胯合,他的掌勁陰柔無比,帶著股煞氣,專攻人的四肢軀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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