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鐺作響,卻絲毫不遜色冷妙辭的美。
“哼,你這魔孽害得我聲譽掃地,我今日便要取你項上人頭。”孫仲君手中的長劍散發出凌厲的氣息,一雙水眸兇狠乖戾,讓人望而卻步。
“哈哈,好,好!那天我葉白衣就不該放了你,待會我自當領教孫姑娘的高招。”白衣說完此話,目光如電,猛地瞧向冷妙辭。
第三十九章:力戰群雄
“你也是來殺我的?”
江風吹動著她腰間束著的鈴鐺,一縷縷清淡的香氣浮來,她露著的玉足散發出誘人的光華,清雅的笑道:“不好意思,你必須死。”
“好,好!還給你,今後你我生死不論。”白衣抽出一條精緻的絲絹,運轉內勁,將絲絹如利劍般朝她扔去。
冷妙辭美目微盼,輕哼一聲,凌空旋轉著嬌軀,伸出雪白的玉臂將絲絹接住。
“想來你就是餘光啟、梁光豪的小師妹,你是一定要殺掉我的。”白衣望著冷妙辭身旁的那嬌豔女子說道。
她一身素縞潑辣大膽,酥{胸半遮半掩如凝脂,露著修長水潤美腿,紅唇微張,散發著妖媚的氣息,裸著的肩頭趴著只血紅的蜘蛛。
“奴家關研,這身素縞便是為你送終的。”她說話懶洋洋的,似有氣無力,卻是嬌媚無比。
“那要瞧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白衣虎目瞧向車正和季不閒冷笑道:“我雖不能屠盡你大江聯,但只要我一日不死,大江聯將永無安寧。”
“哈哈!當真是伶牙俐齒,能言善辯,為這天下的蒼生,為正道的繁榮,我貝海石要替天行道,除去你這魔孽。”那頭髮花白,滿臉陰沉的男子冷冷說道。
白衣將渾身的北冥螺勁外放,手持斷水劍,一劍朝江面劈出,水流嘩啦啦地分散,纏繞的劍氣竟使水流無法合攏。
“我以這一劍向天發誓,今日所受之辱、之痛,他日定當千百倍的奉還,何須多言,你們一起上吧。”他說完此話,左手飛速的掐指,手中一片見血封喉葉如刀刃般破開,朝最弱的孫卓君殺去。
“君兒!”
歸二孃和歸辛樹同時大喝,拳法如疾馳的電光,猶如鐵鎚擊巖、巨斧開山,兩道掌勁掀起驚天的氣勁瞬間朝那枚葉子罩去。
“喝!”白衣運轉凌波微步,詭異消失在原地,季不閒感到一股氣朝他襲來,猛地提起手中雁翎刀朝背後格擋。
“一劍千擊”
季不閒支撐護體真氣,只覺得千萬股鋒利如劍的氣浪掀起,他激怒下雁翎刀連續劈砍出幾道霸道的刀意,動手卻是緩慢如水,猶如被一座巨山壓制著,絲毫不能動彈。
他只覺得頭暈目眩,眼花繚亂,白衣的劍迅猛至極,一劍刺向他的胸口,季不閒想後退,卻發現退無可退,退路已佈滿劍氣。這千鈞一髮之際,車正的鐵鉤掀起煞氣,帶著一股勢無可擋的威力朝白衣喉嚨割去。
他的鐵鉤、快、準、狠,江湖人稱腦袋落,是種極兇殘的邪功,白衣知道必須先擊殺一個人,否則等季不閒緩過勁來,兩人聯手纏住自己,其他人群起攻之,自己定要命喪當場。
季不閒見白衣撤走長劍,頓感壓力大減,那刺眼的劍光褪去時一枚葉子無聲無息地飛來,在劍光褪去的最後一息間削掉季不閒的手指,他只覺得渾身的血管封閉,血液凝固,心臟驟停,瞬間窒息身亡。
這是一枚見血封喉葉,他呼叫五脈勁將所有毒聚於一點,施展岱宗如何的法子,將陽光作為掩護,成功將季不閒擊殺。
“嘭!”
鐵鉤和斷水劍相交,陽光的照耀下,鐵鉤發出陰森的光芒,突然數百道針形真氣透過鐵鉤湧進車正的身體內。
車正猛地吐出一口鮮血,忍住疼痛,左手鐵鉤纏繞住白衣的長劍,右手鐵鉤詭異一拉,無數的鐵鉤虛影落下,朝白衣的頭顱勾去,這正是他的成名絕技‘一鉤頭落’。
白衣凝神靜氣,運轉金脈輪感知著鐵鉤的方向,眼見鐵鉤要徹底湮沒他,車正感到白衣手中的長劍突然變得如棉絮般輕柔,猛地脫離他的掌控。
他以為白衣要接住落下的鐵鉤,斷水劍卻如山嶽般朝他砸來,“錚”地一聲鐵鉤斷裂,車正被擊飛,瞬間被砸成重傷。
“嗯……”白衣嗯哼一聲,他的肩部鮮血淋漓,隱約可見雪白的骨頭,若不是他以凌波微步閃避,只怕會慘死鐵鉤下。
他明知剛才可抽劍使凌波微步躲避這一鉤,但他知道要重傷車正只有在他以為自己會逃走時反擊,這便是以戰養戰,將你擊殺重傷,便是最大的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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