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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面前,被一個劍奴拿住手腕,陳舵惱羞成怒,喝道:“你一個外門弟子,還未經過內門儀式,也敢來對我動手?莫要當你是蘇白門下劍奴,便能肆意妄為。”
凌勝眉頭一挑,卻鬆開了手。
方木心裡暗道:“這人居然是蘇白門下劍奴?蘇白此人位列顯玄,為道門仙君,乃是九大仙宗裡屈指可數的年輕俊傑,天縱奇才,眼前這凌勝雖然只是一名劍奴,但與蘇白扯上了關係,果真是不凡人物。”
方木原是頗為自負的人物,適才被凌勝所驚,此刻回過神來,極為羞惱,但聽起凌勝竟是蘇白的劍奴,反倒釋然。畢竟蘇白此人太過驚豔,使人仰望也難,連帶著其身邊的小廝奴僕也好似高人一等,在外人眼中,也是頗為不凡。
“聽聞陳舵本要被派往蘇白身邊,為蘇白捧劍,但蘇白卻自選另外一人,讓陳舵心中至今鬱郁不快。難不成蘇白選定的劍奴,便是此人?”
方木神色漸變,思緒萬千。
陳舵惱怒無比,喝道:“凌勝,你不過只是還未經過內門儀式的外門弟子,雖是御氣境界,但也還未算得是真正的內門弟子。你敢傷我?”
凌勝終於開口說道:“儘管我不知你是誰,也不知你為何會識得我,可這一切皆不重要。但你對我懷有敵意卻是事實,我這人不喜麻煩,因此除去禍患向來便不願留待以後。”
除去禍患?陳舵驚道:“你想殺我?”
凌勝只靜靜望著他,又往方木身上瞧了一眼。
這二人均與他有些過隙,儘管只是小事,但凌勝明白,雖是小仇,畢竟也屬仇隙,日後有些機會,對方並不介意落井下石。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若是有朝一日凌勝不慎受了傷勢,又恰好遇上昔日有些小打小鬧的人物,就如眼前的陳舵或是方木,到那時,對方可未必會放過了你。
凌勝畢竟出身武林,論心中狠辣,也不比任何人來的手軟。
斬草除根,除惡務盡。
這八個字流傳天下,號為至理名言,自有其道理。
凌勝便要動手,忽然耳旁聽得一聲低音,說道:“凌勝小子,且慢動手,有顯玄之輩注視此地。”
“那又如何?”
黑猴低聲道:“咱們是來參與試劍會的,暫時不要惹事生非。這陳舵畢竟是你同門,而那方木更是神秘傳承出身,殺了二人,你自己討不得好處。我知你無所畏懼,但真要鬥法,你畢竟還只是御氣境界,萬萬不能與顯玄之輩爭鬥,何況此地顯玄之輩,可不止一人。”
凌勝微微皺眉,旋即鬆開,只是驟然一腳踢出。
這一腳用的是世俗武藝,去得極快,又是臨時起意,誰也沒能料到。
一腳正中陳舵褲襠。
陳舵雙目一鼓,立時通紅,捂住襠部倒了下去。
方木只覺身下一陣陰涼,不禁微顫。
第九十一章前車之鑑
上流飄來十來艘小舟,舟上均有一人,乃是迎客之人。除卻隨流而來的小舟之外,試劍峰內亦有迎客之人前來。
不多時,便有十來人聚於此處。
這十來人面露驚色,臨近這兒便跪了下去,低頭不語,但心下俱是惶恐。
先前在試劍峰上,確是見到一個年輕人立身河邊,但僅是一人,便不加以理會。而那些身份尊貴的宗門弟子,還須再過幾日才到,因此斷定河邊這年輕人身份尋常,出身即便不是散人修道者,也只是二三流宗門。
哪知這位來歷神秘的方士,忽然起了興致,泛舟飲茶,卻與這年輕人攀談上了,此刻看來,二人交談似乎並不和善。
這方士也就罷了,畢竟方士素來神秘,行事不可揣度,但那空明仙山的陳舵卻來湊什麼熱鬧?
但是如此神秘的方士,加上一位仙宗弟子,居然還被這個年輕人收拾得這般乾脆利落,此人究竟是誰?
先前怠慢了這人,使得諸位迎客弟子,心中皆是忐忑。
凌勝俯視眾人,冷漠不語。
這一眾迎客弟子,居然有許多還未入得修行門檻,多數只在心生氣感,卻並未真正誕生真氣的境界內外徘徊,而真正入得煉氣門檻,成就養氣的,僅有區區三人。
凌勝點了前面那人,有心問話,但忽然發覺有異,轉頭看去,神色卻是微冷。
陳舵捂著褲襠,勉強掙扎起來,驚怒交加,手上便要施展法術。
“不知死活。”
凌勝欺身上前,撞入其懷中,把陳舵撞倒在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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