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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猴見他皺眉,立時會意,低聲笑道:“你雖然仗著劍氣厲害,但是本身修行還淺,瞧不出來也屬正常。但你隱隱察覺出這位**師舉手投足間暗藏深意,便是難得。”
嘭!
黑猴話音才落,祭壇之上,**師陡然厲喝,聲音提高,張口飲酒,順著火把噴出一團火光,繞著水缸一般的血碗燒了三圈。
紫衣邪君低笑道:“只差最後兩步,便要大功告成。”
黃袍真君不禁露出幾分憂色,沉聲道:“此卷現世,只你我二人在此,當真足可?”
紫衣邪君說道:“此前若是真已露了跡象,被仙宗之人得知,莫說你我,就是再來十位顯玄真君,也難保全此卷,除非地仙坐鎮,否則,縱然能把此卷留在手中,也無用武之地。”
黃袍真君仍有憂色,想起適才弟子來報,又道:“據說眾弟子沿著大道,下行而來,至此層地域時,露了行蹤,引來仙宗顯玄仙君,莫非當真是露了跡象?”
“此前確實有些變故。”紫衣邪君搖了搖頭,說道:“但此事一出,除你我之外,其餘真君俱都去各處造出動靜,引走了中土仙君,此地暫時無礙。”
“看,到了最後一步。”
祭壇上,**師只一招手,就有兩個手持法刀的大漢押人上臺。
這人是個御氣之人,氣息飄逸,大約是中土修道人。
**師取出兩個小巧血碗,口中唸了兩聲咒語,忽然往這人雙眼扣去。
只在瞬間,**師收回血碗,朝那水缸一般的大血碗傾倒一下,頓時落下血淋淋的兩個眼珠。
**師雖然老邁,可下手卻如石火電光,快得驚人。那個御氣修道人還未反應過來,雙眼就已被扣去,待得眼珠落入大血缸之時,痛楚才至,頓時張口慘嚎厲叫。
但是持著法刀的大漢早有準備,在他一聲出口之時,手起刀落,就已砍下這個御氣修道人的頭顱。
凌勝神色凝重,心道:“剜去雙目,扣走眼珠,這是什麼巫法?”
黑猴卻不甚在意,巫法之中,莫說剜去眼珠,就是剝皮抽筋,切肉成片也屬常見。只是從巖壁感應之中,卻有幾分異處,黑猴一雙金瞳閃過異色,不經意掃過上方。
祭壇上,**師早已剜去數十個御氣修道人的眼珠。
祭壇下的中土修道人已然死絕。
紫衣邪君微微擺手。
頓時,便有幾個弟子會意,各自對視一眼,走上臺去。
**師將血碗一扣,把當頭這個弟子的雙眼扣了出來。
這弟子滿面鮮血,渾身抽搐,卻咬緊牙關,也不慘叫。
雖是同門,這個上臺的弟子亦是自願登臺,但是持刀的兩個卻仍面無表情,一人上前,手起刀落,就將其頭顱砍下。
身後一個弟子把屍首拖下祭壇,一腳又把頭顱踢掉,待得前面一人再度受刑,自己又上前去,由身後之人清理祭壇。
清過祭壇,後面的弟子便往前走,等待剜目斬首之刑。
黑猴低聲傳音道:“先前那些是中土的修道人,現在這些,約莫就是煉魂宗的弟子。”
凌勝暗歎一聲:“縱為同宗弟子,亦是如此行事?”
黑猴嗤笑道:“若不如此,豈是邪宗異派?”
約莫殺了百餘人,那血碗變化的大缸終於填滿了眼珠,鮮血淋漓,密整合堆,無比滲人。
**師雙手一拉,就有一條血線憑空而生,輕輕一拋,落入血缸之內。
隨後,**師脫下法袍,蓋上血缸,暗歎一聲,只過三息,就把法袍掀開。
只見血缸之中滿滿的眼珠,已然消失不見。
兩位顯玄真君嘖嘖稱奇。
凌勝隱隱察覺這位**師巫術用處何在,不禁雙眼微凝。
**師伸手一招,就把血缸招到手裡,變成一個血碗。
血碗之中,正有兩個眼珠,黑瞳白仁,甚是清奇。
**師深吸口氣,忽然伸手把自家雙眼扣下,渾身一顫,面上落下兩行鮮血,幾乎站不住身,但他仍然把血碗在身前一倒,倒出兩個眼珠。
倏地一聲輕響,兩個眼珠瞬息落入**師空洞的眼眶之中。
**師雙眼一眨,閃出無數精光,觀望天地之間。
紫衣邪君大喜道:“成了。”
說罷,一個揮手,身周弟子會意,捧上一卷畫紙,上臺而去,在**師身前鋪開。
畫紙鋪開,只見一副地圖,正是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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