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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了你,雖然你之後跑出了賭場,但之後當晚便在賭場的老巢逍遙洞內發生了三十七人喪命的血案。你不打算說一下這其中的聯絡麼?”
“什麼?”
“所以你不打算說一下這其中的聯絡麼?”
“什麼聯絡?”
“你就是畫上的兇手!”
“需不需要我脫了衣服給你驗鳥啊?”迎著對方陡然嚴厲起來的聲音,岑青毫不示弱地拍案怒斥,兩人如鬥雞般地對視了半晌,岑青嘆了口氣,重新坐回位置上,“隨便你怎麼說了,不過我聽說過查案需要證據,你的人證和物證都在哪裡?”
年輕人依然冷冷地盯著岑青的眼睛,雙方目光交擊,一時間他似乎從少年的臉上看到了許多東西:位置優越的驕傲,見多識廣的輕蔑,被撩撥之後的憤怒,但唯獨沒有被揭穿面目的慌亂。
這是一個老手!
雖然他十分肯定眼前的少年便是那畫中的少女,但是卻沒有在對方身上感受到一絲女子的氣息。對方易容過,這點兒他很清楚,在刑部的這麼多年,江湖上的各種易容術他大都見識過,女扮男裝的女賊女俠們更不知抓了多少,因此對於粉底的氣味很熟悉,唯一令他奇怪的是沒有在對方眼神裡看到任何女人的特徵。
一般來說,女扮男裝的女人們心思都很容易猜,口頭上說是為了行走江湖方便,但大多數女俠們只是覺得這樣很有趣,很特別,抑或是出於對自己容貌的自信想換種方式來撩漢子,因此眼神裡那種女人本能的傲嬌和自戀終究是遮掩不住的。
能夠從心底把自己的性別模糊掉,這樣的人要麼是歷盡世情的強者,要麼是有某些特殊癖好的混蛋。
年輕人想著,忽然安靜下來,也笑了笑:“不要忘了,你在逍遙洞裡還留下了很多活口,當時看到你行兇的不止一個。”
“證據。”岑青從鼻孔裡哼出一聲。
“要證明你是那個女人,並不一定非得剝開你的衣衫。”年輕人緩緩地捲起畫卷起身,看起來胸有成竹,手指在桌面上敲出最後一個聲音,“我叫做張泉,一旦證明,你就會後悔落到我的手中的。”
隨著他的站起,廳內一直凝結著的空氣終於開始流動,嘩嘩的雨聲似乎剛剛傳到人的耳膜中來,就在這樣的氣氛裡,張鈺終於嘔吐完畢,憤怒地抬起頭望向張泉:“你是誰?想對岑青怎麼樣?”
“岑青,這就是你的名字?我記下了。”張泉的目光閃動一下,轉臉望向了張鈺,“這位女郎是?”
“我的客戶,你惹不起的。”岑青斜著眼回答他道。
“在我的眼中從來只有有罪和無罪,沒有惹起與惹不起。”張泉冷冷地說,他轉身離去,而後又忽然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岑青道,“想知道被你嚇瘋的那個陳三的下場嗎?被我用巫師搜魂找出他發瘋前看到的東西,然後嘣的一聲腦袋像西瓜一樣四散開來,而他的婆娘,一邊被我的屬下在身後幹著,一邊看著陳三在眼前死去。”
“你真是讓人噁心。”張鈺臉色鐵青地罵道,胸腹一陣痙攣,又想再次嘔吐的樣子。
“謝謝誇獎,但是我只在宋刑統給予的權利之內作惡,不像你們。”年輕人伸手點點岑青,然後收回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輕輕地比劃了一下,“呲——”
可是下一刻,他便看到岑青從座位上站起來,嘩地把面前的桌子推到了一旁,心中剛剛一緊,而周圍的黑衣武士早已舉起短弩瞄準了岑青。只是少年的嘴角隨後挑起了一個充滿諷刺的笑容,回身拉起身邊的張鈺,一步一步地向樓上走去。
“樓上的房間,有我們的一個。”擦身而過的時候,他聽到少年人在說,聲音輕輕的聽不出喜怒,“你們人敢不請自入,我就敢把他們永遠留在那裡。”
這是赤luoluo的蔑視,張泉陡然間捏緊了拳頭。
兩個剛從樓上搜查完房間的黑衣人看到了樓下的場景,也聽到了岑青的話語,於是冷笑了一聲,雙人並排走下樓梯,其中一人舉起手弩攔住了岑青的去路。
弩尖在燈火下流轉著鋒銳的烏光,岑青抬起頭漠然地瞥了他們一眼,下一刻,他抬起手,伸出拇指和食指像掐一根路邊的野草般捉住了弩尖,很隨意地向上掰了一下。
砰!砰!
兩具沉重的軀體先後撞開大腿粗細的欄杆摔在地上,濺起一陣塵土,那具精巧的手弩掉在樓梯上,彈跳了幾下才滾落在張泉的身前,整個弩尖都已經被捏得彎成了一個鉤子,與此同時,岑青的警告和張泉的喝止聲響了起來。。
“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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