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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老衲也不得不佩服你好手段,如今難道還想繼續穩坐下去麼?”
殿青堂怒喝道:“信口雌黃!本教兄弟誰不曉得,夫人與羽教主伉儷情深,舉案齊眉;對教中兄弟也是關懷有加,勝似兄妹。她焉會做出這等殺夫滅教之舉?”
一慟大師道:“伉儷情深?嘿嘿,那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幌子。事實上羽教主早就另有所愛,否則羽羅仁又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赫連夫人察覺此事,心中氣憤難平,便將羽教主下落告知敝寺,為的就是借正道七大劍派之手,替她出一口惡氣。”
丁原冷笑道:“一派胡言,我孃親絕不是這種人!”
一慟大師不以為然的掃過丁原,道:“丁小施主,你與赫連夫人失散時,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娃娃。她的能耐,你又能知曉多少?
“丁原,你可知暗中潛入我雲林,擊殺一愚師弟、嫁禍於你的人是誰麼?哼,正是你那好孃親!”
雷霆斷然道:“不可能!夫人十餘年前遭人追殺,九死一生,幸得雲二哥以萬息歸無冰封療傷。年前雖已起死回生,可記憶全失,哪裡有能力殺害一愚大師?”
一慟大師縱聲長笑,道:“這才是她最高明之處。記憶全失,哼,裝模作樣連三歲的孩童都能學會。
“至於封凍萬年玄冰之內,那也不過是和雲布衣串通,掩人耳目的奸計罷了。
“只可惜貧僧雖明瞭此間種種,也同樣無力拿出憑證。一愚師弟遇害後,老衲曾暗中離寺查詢,奈何赫連夫人演得太像,竟讓老衲一無所獲。不然,又何須此時方才不得不說將出來?”
布衣大師嘆口氣道:“一慟大師,你卻是將老衲也一併懷疑了進去。可一愚大師遇害的當天,夫人整日都與老衲和風施主在一起。
“難不成她分身有術,更御劍萬里,潛入雲林禪寺?”
一慟大師道:“倘若赫連夫人的修為已達散仙境界,則分身作案,又有何不能?”
昨日目睹曾山化身成三,大戰蘇真、絕情婆婆和燃燈居士的賓客聞言,情不自禁點點頭,覺得一慟大師此言,也非虛妄之辭。
忽然聞聽有人咳嗽著道:“大師的推論果然合情合理。可惜,你一開始便誤入歧途,漏算了一個最關鍵的人物。”
一慟大師抬眼瞧去,見說話的乃是水晶宮宮主任崢,白眉一皺道:“任施主,你說老衲漏算了何人?”
幾年過去,任崢咳嗽更是劇烈,他喘息著道:“那便是宣妹一母同胞的孿生姐姐,赫連宜!”
底下一片譁然,一慟大師怔怔道:“赫連宜?”
任崢目光深深望向赫連夫人。
明知對方已經失去記憶,但仍然希望能從她的眼眸裡,瞧見對自己的一絲依戀與關切。可惜,得到的依然是失望。
赫連夫人的眼神凝望一處,朱唇輕輕翕動,眉宇緊鎖,根本就渾不在意自己此刻乃是萬目聚焦所在。
任崢心中暗歎,頷首道:“莫說是大師,縱然天陸之大,聽說過赫連宜這名字的,也寥寥無幾。丁原,你可還記得,當年在水晶宮我曾經提及過此人?”
丁原道:“不錯,我還記得當時蘇大叔與水嬸嬸也都在場。”
任崢道:“可你一定不知道,老夫曾經暗中跟隨你與墨晶姑娘前往棲鳳谷,希望能見得宣妹一面便心滿意足。
“誰曉得宣妹沒有見著,卻撞見了八名黑衣人。老夫想起你說過宣妹遭黑衣高手追殺之事,便動了疑念。
“孰知交手之下,這群黑衣高手的修為個個不弱,俱都精擅魔教十六絕技,顯然也是為尋宣妹而來。
“老夫不得已祭出元神,衝上”滄海無量“十重天的大圓滿境界,才將他們盡數斬殺。可自己也險些命懸一線,無奈之下只得回返水晶宮閉關修養。”
丁原驚訝道:“竟有此事?”
任崢頷首道:“老夫事後推測,這群黑衣人必定是瞭解宣妹與淡言真人的交往,這才尤其注意你和盛年等人的行蹤。”
風雪崖道:“任宮主說得不錯,當年老夫也是由此才找到了棲鳳谷。”
一慟大師道:“可這又能證明什麼俊?
任崢又是一陣咳嗽,手裡的絹帕上盡是斑斑淤黑血痕。
任崢道:“老夫確實有些說遠了。可昨日老夫遠遠見著宣妹之時,心裡陡然生出的一絲疑念。
“丁原,你仔細瞧瞧你孃親的頭上,可是插著一支銀釵?那釵子本不值錢,可那是老夫百餘年前送她的第一件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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