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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奇,原來一慟大師以幽明折月手擊殺耿南天並非他頭一回作案,卻不知另一個死在他掌下的冤魂又是誰?
無涯方丈雙手合十,低沉念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師叔,這麼說來無為師兄也是命喪在您的手中?”
一慟大師冷笑道:“無涯師侄,時至今日你終於說出心中對老衲的懷疑之念,虧你如此之久以來能隱忍不發。”
無涯方丈搖頭道:“師叔有所不知。當日無為師兄離寺而去,曾有留下一封秘函給貧僧,叮囑只有等到他圓寂之後方可拆閱。
“無為師兄火化之後,貧僧遵囑開啟秘函,上面隱晦提到二十餘年前婆羅山莊一戰之後,魔教三冊《天魔令》不翼而飛之事。當時貧僧雖有所懷疑,卻也不敢妄言。”
一慟大師猛然哈哈大笑道:“老衲苦心籌謀二十多年,不料最終居然毀在耿南天這麼一個無恥小人之手。
“丁小施主,老衲曉得你為著無為師侄之死與黑衣殺手之事,追查老衲多時。但若不是昨夜老衲一時不慎,未能立時取下耿南天的性命,恐怕你今日依舊抓不到老衲的絲毫把柄。此乃天欲亡我,老衲亦無話可說!”
丁原聞聽一慟此言也放聲笑道:“丁某也未曾料想到閣下陰謀敗露,竟只會怨天尤人,卻不明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一慟老和尚,你難道當真以為耿南天在閣下幽明折月手全力一擊之下,還能勉力支撐寫下血書麼?”
一慟大師心電急閃,立刻醒悟過來,眼中怒色不可遏制,低喝道:“丁原,原來你是在詐我!”
丁原笑道:“老和尚,你終於醒悟過來了?可惜已是太晚!想那耿南天若果真在垂死之前留下血書,以指代筆字跡必然與平日大相徑庭。何況區區”一慟“二字,葛南詩離得那麼遠,又怎能一眼便認出?”
鄧南醫恍然道:“老夫剛才還在心裡犯疑,那血衣雖是耿師弟的,可上面的字跡頗為潦草,怎麼葛師弟能想也不想便脫口斷定,原來竟是這麼回事。”
丁原點頭道:“昨夜白雲峽中,一慟突然下手擊殺耿南天,丁某因離得過遠,欲救不及。
“事後雖故作動靜驚走了一慟老和尚,可耿南天也早已氣絕身亡。丁某無奈,只好扯下他半邊袍服帶走,暗地裡找到葛老先生,商定下此計。”
葛南詩嘆道:“丁賢侄前來說明一慟大師乃是殺害耿師兄真兇時,老夫也著實嚇了一跳。
“當時只是抱著或可一試的想法,才勉強答應下來,心裡也在將信將疑,擔心若事有偏差,反白白傷了敝派與雲林禪寺的和氣,沒想到……唉!”
丁原此次計謀幸能成功,全在於賭定如一慟大師這樣的心高氣傲之人,一旦被人挑明揭穿,必不會似市井無賴那般抵賴糾纏,失了自己的身分。
一慟大師已然恢復鎮定,搖搖頭道:“丁原,淡言真人有徒如斯,也大可瞑目了。”
丁原冷冷道:“閣下不配提我師父的名諱!假如不是你包藏禍心,挑唆一執大師,借用阿牛身世打擊翠霞,好教雲林禪寺一派獨尊,老道士又豈會捨身而去?一慟,你惡貫滿盈,今日丁某就要為老道士討回這個公道!”
風雪崖忽然叫道:“丁兄弟請慢!老夫還有一件慮椋�氳夢使�燴�?
一慟大師轉頭望向風雪崖道:“風施主,你可是想知道,當年到底是誰將羽教主隱退婆羅山莊的秘密透露給敝寺的?”
風雪崖道:“正是!這件疑案懸在老夫心中數十年,引得本教兄弟相互猜忌,彼此提防。雖然事過多年,可此人不除,萬難消解老夫心頭之恨!”
一慟大師緩緩點頭,道:“風施主,怕就怕老衲說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
風雪崖與阿牛對望一眼,冷哼道:“信與不信老夫與羽少教主自有定論,大師只管說來!”
一慟大師慢悠悠道:“那洩漏羽翼濃行蹤,引發魔教毀教浩劫之人,正在施主的身邊好端端的坐著。”
風雪崖霍然轉首,目光如電,掃過身旁眾人,低喝道:“是誰?”
這話裡藏有一絲幾乎無法察覺的顫音,因為他實在不能相信,與自己相交百多年的兄弟手足中,真的隱藏著出賣聖教與羽教主的叛徒!
一慟大師微笑著道:“赫連女施主,你也該露露頭了吧?當日你偷上雲林,不僅將羽翼濃藏身之處告知貧僧與無妄師侄,挑唆敝寺聯合七大劍派突襲婆羅山莊,還故意設計誘老衲盜出三冊《天魔令》,從此墮入魔障不能自拔。
“女施主隱居幕後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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