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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言,等若令我重獲新生,受此大恩,如若不報,我盤蜒還算是人麼?婆婆說這般喪氣話,豈不讓我盤蜒心冷?不如你我來打個賭如何?”
霜然道:“先生花巧百出,又想出什麼古怪點子了?”
盤蜒道:“我倆定三年之約,勞煩婆婆暫且隨我盤蜒同行,不可再說這尋死不活的言語。”
霜然道:“不說便不說,但我心裡卻免不了這般想。這也不必定下賭約。”
盤蜒道:“好,只要婆婆不說,我心裡便痛快多了。我盤蜒要在三年之內,替婆婆找到煉魂,令婆婆飽餐一頓,從此再不飢餓。如若成事,婆婆當收我為徒。如若不成,我便認婆婆做乾孃。”
霜然本性子端嚴,聞言卻笑出聲來,說道:“此事無論成與不成,我豈不都成了你的長輩?你說那煉魂,又從何處得來?唯有聚魂山中才有煉魂,而我卻不想去巴結閻王,殘害凡人。”
盤蜒道:“婆婆有所不知,其餘貪魂蚺腦中,亦有煉魂。。。。。”
霜然面色不豫,說道:“你怎地知道?難道你曾以同胞為食麼?”
盤蜒也不隱瞞,說道:“那兩大惡人引發魔獵,招來閻王,殺人無數,我乃是替天行道,將這兩人殺了吃魂,也算是根除禍害。婆婆心地良善,與那二人一天一地,我定要救婆婆性命,區區同胞又何足道哉?”
霜然搖頭道:“我聽著便反胃噁心,此事休要再提。”
盤蜒道:“其實還有一物,常來凡間,腦中亦有煉魂,且極為精煉靈妙,入腹之後,可保數百年不餓。”
霜然被他一說,自也好奇心動,問道:“你又怎會知道此事?你遇上過那物麼?”
盤蜒道:“此事全系我推測而得,甚為艱難,但也未必不可為。”
霜然問道:“那到底是何物?”
盤蜒道:“閻王。”
霜然啞然失笑,以為盤蜒又在搞怪,但見他神色肅然,極為認真專注,不由得心下發顫,問道:“你要對閻王下手?各大閻王掌管生死之事,身負乾坤定數,你此舉豈非自尋死路?”
盤蜒笑道:“婆婆且別不信,若三年之內,我真找著閻王,將其腦中煉魂呈上,你可莫要推三阻四,讓我白費心機。”
霜然默然片刻,朝盤蜒盈盈一拜,盤蜒忙將她扶住,只聽她說道:“盤蜒先生對我如此關懷,我若拒絕,那便是不知感恩之徒。就依了盤蜒先生,只是盤蜒先生切不可甘冒奇險,將自己性命當做兒戲。否則霜然寧死不食。”
盤蜒喜道:“師父放心,徒兒這條命可要緊的很,若無十足把握,絕不會貿然行事。”
霜然問道:“你怎地叫我。。。叫我師父?”
盤蜒道:“你答應了賭約,我贏了,我拜你為師。我輸了,我認你叫娘。此刻先師父,師父的叫著,如若不然,我叫你孃親如何?”
霜然蹙眉道:“那。。。。。那還是叫我師父好了。”
盤蜒費盡唇舌,便是等她這句話,如此一來,兩人便成了師徒,關係親密,霜然不覺孤單,心情好轉,才能生出求存念頭。至於那奪取閻王煉魂之事,自然難如登天,如真有閻王到來,便是一萬個盤蜒也奈何不了他。
但閻王一旦身處凡間,便有弱點破綻,盤蜒隱隱心有設想,倒並非一味哄騙霜然。
果然霜然當上師父,眉宇間甚是喜悅。她替盤蜒在此療傷,足足一天一夜無人打擾,待盤蜒內傷痊癒,她說道:“盤蜒先生。。。。。”
盤蜒道:“師父叫我什麼?”
霜然臉上一紅,說道:“徒兒,你出生泰家,身負泰家的幻靈真氣,此時已頗有火候,這內力雖然精妙,但畢竟是旁門左道,又不甚強勁,遇上真正根底紮實、內勁雄渾的高手,只怕便要處處吃虧了。”
盤蜒喜道:“師父可是要傳授功夫了?妙極,妙極,我正愁該如何開口呢。”
霜然道:“我們貪魂蚺自身便有妖力護體,但不知為何,你身上妖力微弱,只怕是當年受了致命傷,至今仍未痊癒。好在為師在萬仙門中練過一門養身凝氣的功夫,可採集日月精華,煉化心體,增強根底。以你的聰明才智,定能有立竿見影的奇效。”
盤蜒歡呼道:“師父給見面禮了!”跪倒在地,朝霜然磕頭,霜然微笑道:“這頑皮孩子。”遂說出一段口訣,喚作‘五夜凝思功’。
這口訣中說道:“日月輪轉,可分陰晴圓缺,仍有一‘食’,可謂五夜。五夜之中,乾坤靈氣浩瀚,水火失守,金水來而星火逝,上下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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