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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願,最是美妙,我昨晚人事不知,不曾享樂,今夜。。。。今夜絕不能放過你。”
盤蜒心中發毛,問道:“夫人不是要我來講解太乙三十六陣麼?”
泰丹春嘻嘻一笑,說道:“你說這太乙術數,可用於宇宙,亦可應驗人體,你便說說我這身上物件,哪些是八將,哪些是十二神?”
盤蜒見她逼迫甚急,似不可耐,忙道:“夫人,我來此之時,未曾飲食,肚子餓得慌,不知夫人這兒可有吃的?待我飽餐一頓,方有力氣解惑。”
泰丹春嗔道:“昨夜還沒吃飽麼?你這貪心的小冤家。”
盤蜒陪她說些男女風話,泰丹春拗不過他,便讓霜然送上飯菜,盤蜒見餐盤中熱氣騰騰,心想:“她早有準備,料定我要討食。”
一抬頭,只見霜然朝他悄悄眨眼,望向盤中酒杯。盤蜒登時留神,泰丹春看似隨意,實則萬分小心,拿起兩杯酒,一杯遞給盤蜒,一杯握在手中,笑道:“盤郎,此乃我珍藏多年的四海甘露酒,今日特意為你而開,你快些嚐嚐?”
盤蜒眸中驚喜,凝視泰丹春,將酒杯放在桌上,吻上她紅唇,右手握住她雙手,泰丹春情迷之下,不曾提防,讓盤蜒接過酒杯,盤蜒趁勢將那兩杯酒一換。
兩人纏綿片刻,盤蜒緩緩退開,舉杯說道:“幹了!”一飲而盡。泰丹春抿唇一笑,也喝盡美酒。
她在盤蜒酒中放入催情之藥,可令男子情慾勃發,一發不可收拾,只要她一下令,非得死在溫柔鄉里不可,但對女子卻恰陰陽調和,似迷藥一般,如今她自個兒喝下,睏倦無比,眼皮一沉,再度睡去。
盤蜒掀起她眼皮,見她睡得極沉,不禁後怕,如同死裡逃生,對霜然笑道:“婆婆又救了我一回,真乃我命中貴人。”
霜然拉住他手,說道:“夫人下手狠辣,只求自己享樂,你若下次再來,只怕難逃一死。這便速速離去,遠走他鄉。”說罷一扯盤蜒,運功動身,不多時已走出老遠。
盤蜒一抽手,說道:“我若一走了之,婆婆定活不成了,陸家姐弟也必遭報復。如真要走,大夥兒便一齊離城,前往漢南,投奔二公子。”
霜然悽然道:“我不能走,我。。。我離不開夫人。”
盤蜒心下驚異,問道:“這老太婆待你還不夠狠麼?你對她有何留戀?”
霜然道:“她救我性命,待我恩重如山,我。。。。我寧願自己死了,也不能背叛夫人。”
盤蜒道:“婆婆,你幫我兩次,可見你這人是非分明,也知這老太婆不是好人,既然你有此心,一走了之,又有何難?這老太婆追來,大不了與她動手,也未必輸於她了。”
霜然搖頭道:“盤蜒先生,你與眾不同,與你相伴,我才能生出反抗勇氣。我見她要害你,萬不能讓她得逞,可也不敢當真與她動手。”
盤蜒受寵若驚,問道:“婆婆為何待我這般好?莫非我上次來此,曾與婆婆一見如故,結為至交麼?”
霜然道:“上次你來時,我。。。。我並不知你是同胞,否則也不會任由夫人將你害死。”
盤蜒心中一跳,問道:“同胞?”剎那之間,怒不可遏,食慾頓起,雙目變得宛如毒蛇,凝視霜然,也見她眼中紫煙飄渺,正是貪魂蚺的徵兆,只是這紫煙極為微弱,若非兩人靠的極近,盤蜒萬萬無法察覺。
霜然流淚道:“你也是貪魂蚺麼?不久前那番閻王魔獵,葬送數十萬大軍,便是你所引發?”
盤蜒登時滿心冤屈,胸口如被鐵錘砸中一般,他瘋道:“不是我!不是我!我怎會做這樣的事?你冤枉我,誹謗我,你虛情假意,想要害我?我。。。。我殺了你!”
他莫名間暴怒欲狂,雙手掐住霜然脖子,將她摁倒在地,手臂用力,狠狠擠壓,只想將她腦子剖開,吞噬她腦中煉魂。
霜然武功精強,遠勝過盤蜒,但她卻全不抗拒,默默流淚,被掐的滿臉血紅,雙眼瞪大。剎那間,盤蜒只覺天旋地轉,悔恨無比,鬆開手,抱住霜然,在她臉上親吻,恨不得向她磕頭跪拜。
他嚷道:“不是我,不是我。”也是淚流不止。
霜然柔聲道:“我錯怪了你,是我不對。先生是好心人。。。。。”
盤蜒擁著霜然,不想鬆手,彷彿她是極親近的親人,靠在她身上,便暖洋洋的,如同陸振英一般。霜然任由他摟抱,似乎慈祥寬容的母親,對待闖禍調皮的兒子。
盤蜒問道:“你有多久不曾吃煉魂了?”
霜然道:“我已記不清啦,數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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