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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數,要我來此,帶你去見她。”
盤蜒惴惴不安,小聲問道:“她。。。她知道昨晚之事麼?”
霜然大聲道:“先生看似不羈,實則乃罕見的正人君子。夫人姿色美豔,如同少婦,身份又高貴至極,如此投懷送抱,先生能坐懷不亂,妥善處置,不生爭端,世間有幾個男子能夠?”
盤蜒道:“你小聲些,如此大聲嚷嚷,可是想要謀財害命麼?”
那霜然微微一笑,笑容高深莫測,盤蜒從不曾見她表情變化,不由大吃一驚,心想:“她怎地突然變了性子?啊,是了,她有心讓義妹與採奇消了誤解,對我乃是好意。莫非昨晚她曾來這客棧偷聽?我竟渾然不覺,這女子輕功忒也了得?”
果然兩旁屋中,陸振英、東採奇聽得真切,稍一思索,更覺驚異,皆想:“聽這位婆婆所言,原來盤蜒不曾做出。。。那等事,我可錯怪他了,那他為何不辯解?他這人瘋瘋癲癲,事事出人意表,當真猜不透他。”不免又是一陣好笑,一陣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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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腹中空空等千年
盤蜒隨霜然施展身法,奔向泰丹春住處,霜然與盤蜒齊頭並進,不曾領先,不曾墮後,又不時看著盤蜒。
盤蜒奇道:“婆婆可有話要說?”
霜然猶豫片刻,道:“先生既精通太乙奇術,以此法搬運真氣,效用勝凡人百倍,為何一身內力並不出眾?敝如拋金玉以求汙泥,令人好生費解。”
盤蜒心想:“我才從墳頭爬出來一月時光,自己不知是死是活,能夠活蹦亂跳,已經謝天謝地了。”答道:“我曾生了一場大病,功力由此受損,才至如今地步。”
霜然點頭道:“我也料得如此,否則怎會不進則退?”
盤蜒突然想道:“這婆婆知我往昔之事,也定知道我怎會跑到山上陵墓之中!”見四下無人,問道:“婆婆,聽你與泰夫人所言,十多年前,我曾來到此處,但我眼下全想不起來,還請婆婆告知,以解我心頭之憂,如獲此大恩,我將來必報。”
霜然神色黯淡,說道:“往事不堪回首,又敝如朝露泡影,先生何必念念不忘?”
盤蜒急道:“我若不知,便糊里糊塗,天地雖大,我卻孤身一人,其中苦楚,還望婆婆體諒。”
霜然緊皺眉頭,抿唇苦思,突然間眼中露出極大恐懼,盤蜒一驚,有所察覺,拉住她手臂,捲起她衣袖,只見她皺巴巴的手臂上數十道血淋淋的彎鉤疤痕,當是不久前留下的。
盤蜒道:“是那老太婆弄得麼?”
霜然慘笑一聲,說道:“她。。。。她今晨醒來,見你不告而別,恨我處事不利,便對我用刑。”
盤蜒氣往上衝,頃刻間湧起殺心,此恨意之厲,他生平從未有過,但他立覺困惑,不知自己為何如此,急忙收攝心神,寧定下來,說道:“婆婆,這老太婆如此惡毒,以你的輕功,大不了一走了之,何必跟著她受罪?”
霜然道:“我。。。。我對她畏懼萬分,不敢違逆。況且離了她,我。。。。我又能去哪兒?我並無親友,也是孑然一身,跟著夫人,至少不愁吃穿。”
盤蜒道:“你怕她做什麼?以功夫而論,你並不在她之下。”
霜然道:“你還年輕,說了你也不明白。”
盤蜒道:“我歲數只怕不小,只不過這些年來稀裡糊塗,半生半死,不曾變老罷了。”
霜然聽他說“半生半死”,神色一變,登時變作啞巴,默然不語。盤蜒見她極不痛快,心急之下,不停相問,但霜然怯懦至極,萬不肯吐露,盤蜒不想逼迫太甚,自也無可奈何。
來到桃英亭碧泉洞外,見泰丹春換了件衣裳,依舊玲瓏誘人,美豔風騷,但盤蜒恨這女子惡毒,見了大倒胃口,神色間倒不露形跡,懶洋洋的一拜,笑道:“夫人,昨夜春宵勞苦,在下至今未曾緩過勁兒來。”
泰丹春怒道:“你只顧自己快活,人家迷迷糊糊,就這般被你揩油?你這人好不要臉。”
盤蜒哈哈一笑,迎了上去,握住泰丹春手掌,摟住纖腰,泰丹春格格嬌笑,登時似沒了骨頭,直往盤蜒身上倒,盤蜒在她臉頰上一吻,泰丹春不依,抱著盤蜒又擰又咬,似是發情的母貓,盤蜒偷望了霜然一眼,見她頭也不回的走遠了。
泰丹春道:“盤郎,你昨夜累著了麼?”
盤蜒道:“又累又甜,苦中作樂。”
泰丹春又羞又喜,說道:“你可是存心灌醉我的?莫非怕我不依你麼?這情愛之事,當兩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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