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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頭,拽什麼拽。”
“別說了,這幾天來的估計都不是善類,昨天你可是吃了虧的。”另一夥計小聲提醒。
這些夥計雖然在老闆娘手底下幹事,卻是不知道老闆娘是神機府秘密設點的辦事者,他們更不知道神機府,也就無從知道神機府的厲害了。
進入內堂老闆娘親自為杜峰端水遞茶,十分殷勤,還時不時的給杜峰拋個媚眼,杜峰視而不見,開門見山道:“把你收集到的訊息都給我看看吧!”
老闆娘笑嘻嘻的道:“這訊息啊,都在我肚子裡,奴家說給捕爺聽了。”
“說吧。”杜峰抿了口茶,有些受不了老闆娘的姿態。
老闆娘見杜峰對她無意也不再搔首弄姿,清了清嗓子開始從頭說起。
青沙鎮厲鬼殺人案到現在已經死了三人,兩人是鎮主冷遠山的家人,杜峰也已見過,還有一人便是本鎮的一個媒婆,姓王,媒婆並非大戶人家,常年給人做媒促成了不少鴛鴦。
案子發生也有些時間了,最開始時冷遠山家裡出了幾件黴事,外面走的生意被人半路打劫了兩次,聽說都是值錢的生意,他們做的很隱秘可是還是被人知道打劫了,之後冷遠山便想最近不順請人卜卦說今年他家不利,最好做點好事。
冷遠山便想到了為寺廟塑佛,可是他一邊為寺廟塑佛又一邊為自家也打造了一頂小金佛來供奉,哪想到這也遭到了打劫,還好半路有捕快幫助才躲過一劫,但就在那個時候他家裡又出了大事,孫子和女兒先後死去,冷遠山就請了山上廟裡的僧人超度辟邪。
可接著又是媒婆,但這個媒婆到與冷遠山家沒有任何關係。
杜峰聽到這裡思索片刻問:“媒婆曾給冷遠山家裡的人做過媒麼?”
老闆娘一愣,順口道:“有吧,他家有個兒子就是這媒婆保的媒。”
到這裡也再無可瞭解的,當下杜峰問了媒婆家的地址就離開了酒坊。
杜峰走後,老闆娘來到櫃檯後自言自語道:“走了一個鷹捕又來了一個犬捕,這案子難道要破了,那個鷹捕這麼快就有眉目了?哎,不對,犬捕和鷹捕之間好像不認識啊!”
這時一鼻青臉腫的夥計靠上櫃臺小聲對老闆娘道:“老闆啊,他不就是捕快嗎,下賤職業,你用得著這樣低聲下氣的對他嗎?”
老闆娘一瞪眼道:“屁話,他們可不是一般的捕快,不是你我能夠惹得起的,以後做事給我長點眼睛,不學聰明下次就不只是教訓,不然你怎麼死的到時候都不知道。”
夥計機靈靈打個冷戰道:“有那麼嚴重嗎?”
老闆娘道:“比這還嚴重,朝中有多少大官都得讓他們三分呢,你呀,連看都不夠看。”
青沙鎮不大,道路也就那麼幾條,杜峰出了酒坊很快就找到了媒婆家所在的區域,這裡的建屋並非挨著,而是一個離一個有些距離,走到媒婆家對面巷子口杜峰看到了趙天恆,他正從巷子口出來向另一邊而去。
杜峰微一遲疑,心下便想:這名捕果然速度夠快,我昨夜回去也就睡了一個多時辰而已,那麼這趙天恆也就只睡了一個多時辰,看來名捕的精神頭的確旺盛。
不過他對趙天恆這樣的鷹捕插手這件案子還是有很多疑問的,疑問歸疑問,無從知道就只好壓著。
章三 初查
杜峰大步穿過街道進入巷子,第四家便是媒婆家,他走過去見大門敞開向裡看了一看,院中有四屋都是平齊,在中堂左右是兩個耳房,東首則是個灶房。
此時院落冷清,西首放些木樁,還有手刻木偶,形狀雕琢精細,木偶人也是栩栩如生。
杜峰進門便見中堂一副棺材,堂中白布花圈左右相放,左手跪拜四人,媒婆的兒子和媳婦還有兩個小孩,四人見到進來的杜鋒目光好奇,呆呆相望。
杜峰進入內堂向死者焚香一揖,已示尊重。
堂中跪拜男子約莫三十,身材高大,面目黝黑,一雙手卻是非常粗糙佈滿裂紋,還有許多老繭,一看西首木偶便即明白。
這男子眼見面前的杜峰白衣勝雪乾淨無比,雙目如電,眉宇間隱隱有一股凌然正氣,一時間他居然不敢直視只是低著頭。
杜峰轉身向四人行禮,四人回了禮,杜峰直言道:“在下姓杜,是一捕快,希望這位大哥能夠配合與我。”
四人略顯驚訝,剛才來一人也是查案,前腳剛走後腳又來一個,不過聽杜峰對他稱呼客氣男子有種受寵若驚之感,連聲答道:“小的如實回答,捕爺請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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