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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酒水,杜峰見機立刻收手。
金不換方才長出一口氣,尷尬道:“英雄出少年,慚愧慚愧。”這一試探讓金不換徹底服了杜峰,至少他根本不是人家對手。
薛三平將一切盡收眼底,心道:讓你亂試探,吃了個悶虧吧。他拍拍旁邊的凳子道:“坐吧,坐吧!”
“金老哥承讓了。”杜峰謙虛了句回頭坐在了薛三平的旁邊。
金不換忙為杜峰斟了酒,笑道:“今天難得與小神捕相見,果然是年輕有為,人中龍鳳,我金不換自慚形穢了啊!”
杜峰笑道:“賭王謙虛了,在下未出道的時候賭王在江湖上可已是赫赫有名了。”
金不換謙虛道:“哪裡,哪裡,這都是江湖朋友的抬愛。”
“你們倆能不能說點別的。”薛三平見二人彼此恭維感覺很是肉麻,心道:“來這裡是飲酒賞曲的,可不是相互吹捧的。”
“薛老弟就是性急,今天高興,我們就此可要痛飲一番了。”金不換說著已端起酒杯,杜峰和薛三平也是端起酒杯和他碰了,各自將美酒一飲而盡。
金不換放下杯子主動斟酒,他這一連幾日來到這兒都坐同一位置,可來了這多次都沒有機會上到二層小樓中,今日想上去卻也難上加難,所以他心中不快,這會其實已經喝的多了,此時二人一來,他倒是不覺得寂寞無聊了,心中的不快也是一掃而盡。
三人又飲了幾杯,金不換兀自說道:“這香蘭有一規矩,每晚見客都要出一對聯,有人對上她出的上聯才可以進入二層,一見芳容,獨自欣賞她的曼妙舞步。”話畢金不換神情略顯沮喪,心想:老子來這裡幾晚都對不上那對聯,真是讀書少害了自己啊!
杜峰看了眼金不換,笑道:“香蘭姑娘看來喜歡才子了。”
金不換聽著就來氣,哼了一聲將手中酒一飲而盡又自斟一杯,獨個兒喝起悶酒來,他一口一杯喝的十分乾脆。
薛三平翻了翻白眼,說道:“這樣一來我們三人中怕是隻有咱們的杜神捕有這能力了,金老哥,你我還是在這裡對飲的歡快。”薛三平說罷嘿嘿一笑,他也是沒怎麼讀過書,對那些文縐縐的東西可是一竅不通,再說他也沒有興趣見香蘭。
金不換斜睨了眼杜峰,怎麼聽薛三平說的心裡都不爽,但他還是壓住了心中不快,剛才較量他可是輸的很徹底的,也不多說什麼端起酒杯和薛三平碰起了杯。
杜峰察言觀色,自是看出了金不換對他的不悅,心下尋思這金不換胸闊腰圓心長的倒是有些小了,他也不跟金不換計較兀自為自己斟了一杯酒剛要自飲就聽道:“今晚香蘭小姐的上聯已出,這就請大家各展神通,巧妙接上小姐的下聯。”
杜峰迴頭看去,二層樓梯口下來兩位丫鬟分左右站定,她們手中各拿一燈籠,燈籠下面有一紅布條,兩位丫鬟墊腳將燈籠掛在了二層樓梯口的橫柱上面。
杜峰聚目看去但見香蘭所出上聯是:歌女穿金戴銀,心寂寞,難覓知己;看到這上聯杜峰兀自皺起了眉頭。
燈籠掛好,一丫鬟微笑著說道:“香蘭小姐說了,今晚只允許一人進入二層,誰的下聯最能打動她誰便可上二樓與小姐小酌。”
“這打動她是對的好壞都不論麼?”
“是啊,今晚這對聯不分好壞了嗎?這打動她是什麼意思呢,我們這裡許多人可對對聯有諸多不懂,難道今晚香蘭小姐是有意這樣說的,選誰上去是看心情了吧,哈哈,在這船上飲了數次酒,唯獨今晚最特別,咱們這是有戲啦啊!”
“打動她那不就是要看一個人的誠意嗎,來這裡飲酒的哪一個沒誠意呢?又有誰不想和香蘭小姐獨自小酌呢?”
“那就比誠意,看誰更能打動香蘭小姐。”
……
船艙裡的客人們開始紛紛議論起來,但諸多喊話的人多半是第一次來的,他們還不知道這裡的規矩,來這裡的有江湖人士,也有讀書的文人,對於江湖人士來說,這對聯可就是有些難為他們了,不過比誠意他們可就有希望了。
“這以誠意定論那個誠意深,那個淺誰說了算呢?”
“自然是香蘭小姐說了算,”丫鬟說了一句兀自覺著不對,又補充道:“大家不要亂猜測香蘭小姐的心意了,還是對對聯的要緊,”這話一出再沒人吵了,丫鬟暗自一點頭續道:“現在開始,大家努力吧!”
章四 對對聯
丫鬟話落,眾人安靜開始思考,很多人都是抱著僥倖的,且不說香蘭這個奇女子究竟有何過人之處,但僅憑她秦淮八歌妓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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