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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對薛三平剛才的反應有些驚訝,瞧了一眼面前的這個怪人,又回頭看了一眼裡面,雖然裡面的桌子都有客人,但是卻並不是全部的坐滿位子,不過空位子雖有可不一定能坐得了,很多時候那些桌子旁有空位子的都是被同桌的人包下的,要不然後來者只要看到有位子就說有朋友在裡面,進去了沒地坐有時會鬧出矛盾的。
“請問二位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女子並沒有讓二人直接進去,仍然擋在兩人的前面。
薛三平臉色一沉,但也知道這裡的規矩,勉強道:“他名金不換,這幾天可是一直在這裡的,包桌的。”
女子一愣,只要客人有錢,包桌几天都不成問題,不過也只有在船房開放時才可以自由出入,會發一枚牌子以作證明,包桌人的身份也會留下,不過大多數包桌的都是上船來聽曲的,當然有機會上二樓那是求之不得了。
金不換這女子似乎知道他,她站在原地想了一想也沒有再為難二人,輕笑著道:“既然如此,兩位公子就裡面請吧!”
章三 對聯出
到這裡杜峰心裡暗暗咋舌,沒想到要進一個歌妓的船房如此麻煩,可見這秦淮八妓都非常不簡單了,薛三平和杜峰進入船艙環視了一週找到了金不換,在窗邊靠中間的桌子旁他獨自坐著,杜峰看去見他滿臉絡腮鬍子,身材魁梧坐在那就像一座小山似地,立刀眼,濃眉,倒有幾分威儀之態,此時他一人靜坐自斟自飲,面色已有些許紅光,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了。
薛三平看到金不換輕笑了一笑,輕步過去到了金不換的桌邊,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桌面道:“金老哥,一個人獨飲多沒意思啊?”
“別打擾你爺爺喝酒。”金不換口氣沖沖的說著瞥了一眼薛三平,忽地他猛然清醒,抬頭細細一看,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張口說道:“薛老弟,多日不見怎會在這裡遇見了你?難不成你也開始對女人感興趣了?”
金不換知道薛三平向來性格怪異,常不與女子過於接近,總是保持著距離,按他說女人多事,自己就是一小偷,多了一個女人會妨礙他的,所以他到現在還是沒有老婆,今天卻來到了歌女的船上自然讓金不換頗感意外了。
“別瞎想,我半個身子都入土了,還想這個幹嗎,今天我是陪我這位朋友來的。”薛三平說著已坐了下去,金不換皺著眉看向杜峰。
杜峰拱手行了禮,自我介紹道:“在下杜峰,今天能與金賭王一見實屬有幸。”
一句話了,船上頓時靜悄了下來,那近前的幾人目光望來頗有不善,有人小聲道:“杜峰?難道是西北一帶最近盛傳的那個神捕?”
“看他樣子很年輕啊,或許不是。”有人附和。
同桌的一人見過金不換知道他的名頭,心下也不想招惹這個主,忙小聲說道:“沈振風沈大俠死在了那小神捕杜峰的刀下,想來這傢伙也不是一個善主,金賭王現在又和他一路,大家最好別多事,我們來這裡就是要放鬆自己的,還是喝酒的要緊。”
“喝酒,喝酒……”
在江湖行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眾人隨即不在去在意,金不換反是聽了這幾句愣在了原地,他似乎想到了眼前這一位的名頭,可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最近盛傳的小神捕杜峰,按理說他是賭手最不願與朝廷捕快結交,所以一時之間反而不知如何做了。
薛三平坐定後就給自己倒了杯酒,眉頭一挑便見金不換在那發愣呢,心下好笑,隨口道:“金老哥,你什麼時候這麼不懂禮數了?”
金不換晃過神,小神捕杜峰的大名他是聽過的,今天頭一次見,看到杜峰年輕俊秀,倒有些不敢相信,想當初自己在這個年齡時還沒有出名呢,眼下見杜峰能跟薛三平走到一起便想這杜峰當是同道中人了,自覺有些失態,乾笑了笑道:“失了禮數,讓小神捕見笑了,在下金不換。”說著他伸出了手。
杜峰抬手握上金不換的大手忽感一道強勁的力道順著手心衝撞而來。
力道強勁瞬間到至,杜峰只敢手臂一麻險些失去知覺,當下驚了一跳,心知金不換這是有意試探自己,哪還敢遲疑急忙發力周身力量瞬間迸發,陰陽決他已有小成,隨心而動順勢運轉起來,頓時一股股強有力的力道一波接著一波回沖向金不換,絲毫不給他任何喘息機會。
金不換力道先發杜峰猝不及防沒有抵抗住一隻手臂就軟了下去,金不換嘴唇微開覺著杜峰一般,可還沒等他露出笑臉那一**驚濤駭浪般的力道忽然蜂擁到至震得他胸口一陣猛惡,金不換立刻漲紅了臉,血氣上湧,差一點就要吐出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