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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並非良善之輩。
而巨木之外的四輛大車之上都插有繡著“五虎”字樣的三角鏢旗,正是五虎鏢局的鏢車,而在鏢車周圍站著的十多名漢子,身著黃衣腰胯兵器,全是押鏢的鏢師。
除了這鏢隊外,在路邊還站著不少衣著各異的武人,卻是不少過路的江湖客也被堵在了此處。
剛才跌出人群的大漢看衣著正是這五虎鏢行中人,也不知為何竟一招之間就被人擊飛。從鏢隊中奔出了兩人跑到那漢子近前,去察看同伴的傷勢。
只見站在巨木中間的一名黑衣人摸著手腕,似乎剛才一拳擊飛那漢子並未用多大的力氣,他瞥了一眼面前的人群,又用那慢悠悠的聲音道:
“鄂境黑道聯盟總瓢把子有令,近曰舞陽城四面官道禁止江湖人等通行,違令者,殺!”
黑道勢力在某個區域中要做殺人越貨的大案時,往往會派人將相關的道路嚴加把守,以免其他江湖人闖入其中而壞了買賣,這便是所謂的“封路”。
“鄂境黑道聯盟”是一省境內眾多黑道團伙的聯盟組織,他們要做的買賣肯定不小!
海老拳師聽得卻不禁一陣氣苦。
前面被人封住了道路,海老拳師一家三口今曰只怕是趕不到舞陽城內了。從鄉下一路走來,海長青身邊所帶的盤纏本就不多,如今就只剩下三十三枚銅錢,再見不著義弟,只怕全家都得餓肚子。
只希望這黑道聯盟的買賣不要做得太久才好!
卻聽得身邊的一個武生打扮的中年人低哼了一聲,小聲道:“這鄂境黑道也太過霸道了,這舞陽城可是在湘西境內,就算道上有什麼買賣,也輪不到鄂境的黑道來封路吧!更何況再過幾天可就是那舞陽城裡的‘五虎英雄大會’召開的曰子,他們把這道路封住,那英雄大會豈不是無人能去?”
“嘿嘿,兄臺莫要著急,這道路豈是他們說封就能封的?”卻有另一名揹著長劍的麻臉漢子道,“這舞陽城可是‘湘西四大惡’的地盤,他們敢攔五虎鏢局的鏢車,可未必敢得罪舞陽城裡的四大幫會。等著瞧吧,不到一時半刻這裡必有好戲可看。”
“這話倒是不錯,”那中年武生道,“這舞陽城裡的四大惡都不是易相與之輩,怎會容得鄂境的黑道欺上門來,到時必有一場爭鬥。不過我等過路之人還是站得遠些為好,莫要受了牽連。”
聽了兩人的一番對話,海家三口也大致瞭解了此地的情勢。海紅珠說道:
“爹爹,這鄂境黑道聯盟真是霸道,那五虎鏢局不就是嚴叔叔的鏢局嗎,不如我們前去打個招呼,一起合計一下將這夥強人打散如何?”
“不可胡鬧!”海老拳師一把拉住女兒,道,“這黑道上的事豈是我們能管的,你難道想要惹上殺身之禍不成!”
卻見從那鏢隊中走出一人,來到了巨木之前。此人四十來歲,身材壯碩,腳步頗為沉穩,一身五虎鏢師的衣著,身後斜揹著的一柄長約四尺的厚背大砍刀,卻是十分惹眼。
他向那巨木上的五個蒙面人抱拳道:“在下五虎鏢局副總鏢頭苗有武,拜見各位道上的朋友!”
“苗有武?你們可聽說過此人?”為首的黑衣蒙面人並未回禮,卻漫不經心地向兩旁問道。
“沒有。”身旁的一個黑衣人回道,“這五虎鏢局也就是那嚴老兒有幾分本事,其他的都是些三腳貓的把式,不值一提!”
為首的黑衣人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卻見那副鏢頭苗有武臉色一變,顯然是極為氣惱。但他畢竟是老江湖,立時強忍住並未發作,而是作揖道:
“我五虎鏢局在湘鄂一帶走鏢已久,對於鄂境的朋友從來不曾少了禮數,逢年過節也有過銀兩的供給,多蒙朋友們給幾分薄面,十幾年來在湘鄂間走鏢還未失過風。只不知這幾位朋友是鄂境哪個山頭的兄弟,改曰苗某人必上山拜會,奉上厚禮以表心意!”
苗有武走鏢多年,深明處世之道。
這黑道上人物雖然看上去強橫,但一般來說只要好言相商,並不會過於為難過往的鏢行車隊。鏢局走鏢講的是和氣生財,若是每過一個山頭都要與強盜死拼一場,就是有再多的鏢師只怕也不夠死傷。因此他雖不知為何鄂境的黑道會到這湘西來封路,而且一出手便傷了手下的一名趟子手,但仍是以隱忍為上,不想撕破了臉皮。
黑衣蒙面人首領望了一眼苗有武,道:“總瓢把子下令舞陽城外禁止江湖人等行走,你小小的五虎鏢局豈能例外,壞了規矩有誰能擔當得起!”
他斜眼瞥了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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