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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縮著往他懷裡鑽,許是她的這個舉動取悅了正在暴怒的人,馮瀚圃不由的放鬆了手上的力道,連帶著唇舌的交融都緩和了不少。
“憨憨~”趁他順著自己脖頸的曲線往下滑去的空檔,白天顫著聲音,輕輕的喚著身上的人,剛出口的話還沒有連續成句,就又被他急切的嘴唇堵在了嘴裡,白天嗚咽著反抗,奈何這更給了身上的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自從那晚以後,他念著她初經人事。往後幾日就算是有時候會按耐不住,卻還是規規矩矩的讓她用手解決,現在卻因為收不住的停不下來,就是想要她,想要她。
白天發現此刻的馮瀚圃不太對勁,她對此事上的理解僅限於理論知識和那晚唯一一次的實戰,此刻被他滿身怒火的想要將她吃幹抹盡的他,心裡還是害怕了,用力的推開他,“馮瀚圃,你幹嘛呢!”
馮瀚圃一雙眸子沉的幾乎都能擠出水來,看著她蹙著眉那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眼神陰鷙的猛的俯身再次把她緊緊的壓制在門板上,白天“唔”的悶哼聲,他充耳不聞,唇狠狠的落下重重的碾著她的唇,不給她一絲逃跑的機會。
白天只覺得腰間被什麼東西頂的快要斷掉一般,一陣一陣的抽痛,火辣辣的,嗓子卻像堵了棉花一般怎麼都開不了口,任他將自己所有的心緒連帶著吞嚥入腹。
“知道害怕?”白天被他吻的七葷八素,恍惚間聽見這麼一句,頓時腦子一熱,竟然忘記了掙扎,任他拉著自己雙雙滾落在大床上。
白天晚上就沒怎麼吃東西,不過就是順著小吃街隨便吃了幾口,現下被他按在床上狠狠的要了幾次之後,果斷躺在那裡成死人狀昏了過去,任身上的男人肆意妄為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馮瀚圃也是夠夠的了,大家就容忍一下他傲嬌的小情趣吧。。。
就這樣,喜歡就要讓樂樂看到你哦。。。
☆、鬧事
白天再次醒來的時候,整個人是泡在水裡的,伸手正有一雙大手給自己來回的清洗著,白天實在累的連話都懶的說了,只是在睜開眼睛後,只是盯著浴池邊緣發起了呆。
“對不起。”馮瀚圃多傲嬌的一個人呀,就連說對不起都好像要別人要回答他一個謝謝一般。
白天完全將他的道歉無視到了太平洋,一如既往的盯著某處,死死的沒有要移開的打算。
白天這種冷處理生生的憋傷了那位大傲嬌,本來還是歉意滿滿,現在卻被白天愛搭不理的表情氣的剛剛滅下去的怒火再度襲來,“白天!”
“……”
“白天!”
“……”僅有的耐心終於被散盡,馮瀚圃怒吼一聲,白天的眼淚就那樣整顆整顆的順著臉頰滾落了,打在浴池了“滴…”的一聲。
看著無聲哭泣的白天,馮瀚圃完全沒了方寸,管他什麼生氣,管他什麼面子,不由分說的摟著她就是道歉,“對不起,天天,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對你吼了…”
“嘶~”終於一直呈現靜默狀態的白天發出了第一個聲響,幾乎是同時他就察覺到了白天的不對勁,手下握著的某處此刻正發著燙,而且還鼓了起來,馮瀚圃轉過身看了一眼,眉頭就緊緊的鎖在了一起,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出來浴室。
對比於方才他不分輕重的橫衝直撞,此刻絕對算的上是小心翼翼,就好像懷裡抱著一個瓷娃娃一般輕盈,將白天翻了個身臥著放在床上,就立馬翻箱倒櫃的找藥箱去了。
白天一開始是沒有察覺到腰間傷的痛的,是在被他大手一攔才察覺到了腰間火辣辣的疼痛感。
“天天,疼你就說一聲。”他笨拙的拿著藥膏顫抖著雙手在她腰間塗著腰,心裡卻是凌遲般的悔恨,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她手受傷了呢,還裡裡外外折騰了她好幾遍,看著白天腰間拳頭大小的一片淤青,此刻已經發紫了。
“嘶~疼…”白天用力抓著被子,咬牙切齒的喊著。
本來就不敢下手的馮瀚圃現下更不知如何是好了,“天天,我們去醫院吧。”說著放下手裡的棉籤。
“去醫院怎麼說?”白天冷冷的問,“難道說是戰況太激烈留下的?”白天動了動身子,牽著腰,疼的齜牙咧嘴,“你忘了我就是醫生!”
“對哦,對哦,你就是醫生。”馮瀚圃恍然大悟,拍著頭,看著那一大片的淤青還是很擔心,“這傷是不會很嚴重?會不會傷到腰呀?多久能好?……”
終於在被他一連串的問題後,白天沒好氣的大吼一聲:“你有完沒完,要不要我休息?”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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