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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熱鬧,正在白天罵的正起勁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白天像是做壞事被發現一樣,立馬將手機藏了起來。
“姐妹,江湖救急。”周景氣喘吁吁的坐在她身邊,扶著她的肩膀,滿臉的焦急。
白天也當什麼大事一樣,問道:“怎麼了?”
“我們之前找了一個最近當紅的組合來做神秘壓軸表演,剛剛他們的經紀人打電話說飛機晚點了,他們趕不過來了,可是你說說,這比賽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去哪裡臨時找人救場呀,這可是我升為主任後第一個負責的活動呀,你必須得幫幫姐妹呀。”周景說的急切,白天聽得雲裡霧裡。
“我怎麼幫你?”看著平時穩重得體的周景,此刻滿頭大汗跟熱鍋上的螞蟻般,儘管已經猜到她的小算盤,還是忍不住的想說如果能幫當然幫的想法,誰叫那個人是自己的姐妹呢。
“你能不能再上臺唱一遍那首《好像大聲說愛你》?”周景忽然平靜下來,閃爍著眼神不確定的看著白天。
白天聽聞默了默,看著周景的眼神都帶上了時光的烙印,那樣濃烈的色彩,周景竟然有些膽怯了,如果不行也沒關係,我不強迫你,周景剛想開口說話,就聽到白天,“好。”
周景本不報希望的心立馬活了過來,眼底閃爍的忐忑此刻寫滿的感激,白天不是沒有看到她眼底極力壓抑的晶瑩,還是沒有逃過白天的眼,滑進了她的心。
等到了後臺,白天才意識到周景那篤定她能唱好的勇氣來自哪裡。
五年前,周景冒著生命危險給自己請來的Rocking組合此刻正在後臺整裝待發呢。
“又見面了。”先來打招呼的就是當時帥到沒朋友的齊石,剪短了頭髮,那些張楊的配飾,和誇張的造型此刻完全被摒棄,此刻的他們是穿著得體,舉止有禮的翩翩公子,只是那濃重的煙燻妝似乎是他們唯一不變的標誌。
“好久不見。”白天尷尬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終於,在萬眾期待下的神秘表演在一片掌聲、歡呼中滿滿從底下升降臺升上來,燈光“啪”的一下打在白天身上,方才的不適應此刻隨著熟悉的音樂在耳邊響起,昔日的歡呼聲,耀眼的燈光無一不在拉著白天陷入回憶中。
本來就沒有多大興趣,雖然盯著舞臺,心早就飛到身後的白天身上的馮瀚圃,在熟悉的聲音一開,整個人身軀一震,這…這…
隨著燈光的來回照耀,馮瀚圃終於看清了舞臺上的人可不就是剛剛還臥在他懷裡耍賴的人嘛,看著她在舞臺上肆無忌憚的扭動、跳躍、釋放熱情,馮瀚圃的眼神卻越加幽深。
這些本來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誰允許她出去顯擺了,誰?!
看著白天靈活的扭動著腰肢,跟身後的樂隊若有似無的互動,馮瀚圃眼底的火呀,轟隆隆的燒的正旺,心裡惡趣味的開始盤算著晚上回家怎麼折磨她。
白天,你腰不是柔軟嘛,你不是扭嘛,那可以,晚上好好給我扭扭看,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還想現在一樣笑逐顏開,眉目如畫。
正在臺上用盡渾身解數表演著的白天忽然後背一冷,怎麼有種被人算計的感覺呢,眼神不由的向著馮瀚圃座位的方向瞥去,卻發現他正扯著嘴角盯著自己,眼睛一瞬不瞬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心裡不由的咯噔一下。
幾乎是白天在主持人簡單的寒暄過後就下了舞臺,一到後臺就被馮瀚圃扯進懷裡,不由分說的拉著就朝著車的方向走去,連白天想跟周景say goodbey的機會都沒有。
劉叔到時很識相的透過後視鏡看著馮瀚圃面露不善的將白天扔進車裡,二話沒說,就發動汽車,白天還沒坐穩,車子就滑了出去。
一路上,他一直呈現一種“爺很生氣,你最好安靜侯著”的氛圍,白天雖然知道他生氣一定是因為自己沒有跟他說就上臺表演這件事,但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大的反應,心裡不僅嘀咕起來,“小氣的男人!”
馮瀚圃大手扯著白天,就像拎著小雞仔一般的也不顧從餐廳跑出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的陳姨,大聲的吩咐著:“沒什麼事情,不要上樓。”而後拖著白天蹭蹭的冒著怒火上樓去了,留下陳姨一臉呆滯的立在原地。
“嘭”的一聲,他大手一甩將門甩上的同時,身子就順著力道壓了過來,粗重的呼吸沉沉的噴灑在白天的頸間,不由分說的就著她的唇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大手握著她掙扎亂晃的小手,溫熱的掌心絲絲滴滴的傳遞著熱量,由於身後是僵硬的門板,前面是他散發著危險氣息的身軀,白天不舒服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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