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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即運足了內力,使出平生之功,雙手結印,置於胸前,大叫一聲道:“且慢!”
這“且慢”二字發將出來,只如一聲怒龍翻天而起,整座山似乎也搖晃了一晃,那伽璽真所帶來的一干武林好手,儘管遠在十幾丈之外,卻也個個當場暈死過去,五散人個個面如土色,心頭搖曳不定,只覺得氣血翻湧,幾乎要當場死去了一般,所幸五人功力深厚,勉強定了定神,卻也承受了這一擊,只是個個神色萎靡,臉色灰暗。
而齊御風首當其衝,卻覺得似乎並無大礙,只是他如此神異的一劍擊出,卻停在了空中,只覺得一股無形的氣牆似乎將他不斷向後推去,當即他身形在空中僵持了一會兒,便落下了地來。
第六十一章黃塵滾滾悲急箭
齊御風這一劍的劍氣之銳,可謂數年以來之最高,但這一股無堅不摧的真氣漫過,襲到那人三尺之處,卻如同被一股無形的氣流吹走了一般,更似撞進了一張漁網之中,是以劍氣雖厲,卻無可施力,給那股力道漸漸反彈回來,緩緩落在地上。
當即他心中不禁驚怒交集,見他被劍氣遮擋,並無大礙,當即又彈劍而起,心中只道:“這人好高明的武功,千萬不可留手讓他佔據了先機。”
那灰衣和尚以金剛吼,震退了齊御卻不料他劍氣鋒銳,只是稍微後退,並未傷得了他,眼見齊御風落地,又一劍刺來,忙高叫一聲道:“莫要誤會了,我乃是……”他一句話未曾說完,氣息一窒,便緩緩坐倒在地。
一邊紅衣和尚見齊御風手持一柄長劍,鋒銳絕倫、明耀熾烈,一看就是上古的神兵利器,忙大聲道:“這位少俠,我乃是昆氏傳人拉康,這位高僧並非你的敵人。”
齊御風心下懷疑,回頭一看,卻見韋一笑一臉莫名其妙,緩緩從山林中走出,一眼看去,神完氣足,絲毫不見受傷的樣子。
他行了幾步,飛躥起身,搭手在周顛背上,幫助他安穩心神,五散人盤坐一團,運功相抗,臉色也是逐漸和緩了過來,並無大礙。只有那伽璽真所帶來的眾人,卻都已經暈死當場了。
當即他回頭問道那灰衣僧人道:“你是什麼人?”
那灰衣僧人剛才情急之中,使出佛門金剛吼的神功,但一吼之下。卻也汗水淋漓,不能自禁。雙膝痠軟,坐倒在了地上。他此時儘管能聽到齊御風說話,卻渾然不能答應,只是不住喘氣,此時已經是秋涼時節,他額頭汗水,卻如同夏日在太陽底下幹了一天的活計的農夫一般。
齊御風見他不能答應,只能把目光轉向那紅衣僧人問道:“你說你是……?”
那紅衣和尚見他停下步子來,心中稍微安定,點了點頭道:“我叫拉康。便是這一代的昆氏傳人。這位少俠,您可就是武威王殿下?”
齊御風眉毛一抬道:“那麼說你就是下一代薩迦法王了?”
紅衣和尚看面色也不甚老,只約莫有三十出頭年紀,當即他搖頭道:“我不過暫時掌管薩迦派,等到薩迦法王轉世之後,寶座之持者歸來,自然還是薩迦法王所有,薩迦雖然源之昆氏,卻並非昆氏所有。這要看法王的意思。”
齊御風聽到這話,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兒道:“也就是說,國王要是繼承人不在,你們這一家便是攝政王了?”
那紅衣和尚見到齊御風甚是隨和。當即心中微微舒了一口氣,點頭道:“你這麼說,也無不可。”
齊御風當即點頭道:“法王怎麼今日就到了?這位卻又是誰?”
那拉康見到齊御風對佛學似乎並不怎麼了解。當即有意與他攀談,道:“在下雖然有資格繼承了薩迦一派。但並不是當上了門主,就可以稱為法王的。你既然已是佛教總護法,地位反而比我還高,你叫我拉康便是。這位卻是波巴拉傑大師的大弟子,卻喚作仁波切。”
齊御風聽的便是一驚,說道:“波巴拉傑,那不就是伽璽真的師傅麼?這人便是他的師兄了……?”
他對伽璽真這人貪色如命,**四海的事蹟已經頗為知曉,當即面上帶著一絲憎惡,冷眼看著那位仁波切。
那仁波切臉色黝黑,就算坐在地上,也顯得十分高大,看似十分強壯。
齊御風粗粗看他一眼,覺得他似乎應該有四五十歲,又或者七八十歲,單從面色上看,卻看不出他到底多大年紀,一時看他面色愁苦,覺得他似乎應該甚老,但雖然他面孔粗糙,無論眼角額頭,卻又沒有半點皺紋。
仁波切緩緩吐一口氣道:“謹傳上師法旨,叫我帶回伽璽真,與跋陀雲兩人……”他此時說話依舊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