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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掌法喚作“寒冰綿掌”,至陰至寒,當年修煉之時,出了差錯,就連自己經脈之中,也淤積了至寒陰毒,一用內力寒毒就會發作,要吸人熱血,才能免去全身血脈凝結成冰。
而後來張無忌以“九陽神功”,為他打通經脈,去了寒毒,這才擺脫了吸人血的命運,如此經年之後,眼下他內功高明,遠勝過五散人諸位,這一掌拍出,寒風驟起,那壯漢只覺得一股陰寒之氣登時攻入,登時連退三步,臉色青氣密佈,不由得打了個寒噤,幾乎搖搖欲墜。
韋一笑再發一掌,那人大吼一聲,猛然搏命逃竄,就地一滾,躲過了這一掌,韋一笑身形一晃,立刻站到了他的身邊,那大漢伸手一抓,手腳竟然不聽使喚,原來他功力雖然也算深厚,但韋一笑寒冰綿掌,何等陰寒至極,他只覺得全身奇寒,似乎全身的氣血經脈都要冷凝了一般,那裡還能使的出招法來。
當即他哀嘆一聲,不再反擊,只是閉目等死。
誰知道他等了半天,卻見面前之人並未動手,不由得好奇的睜開眼睛看看,他雖然過了這好半天功夫,手腳漸緩和過來,但是卻也未能盡數恢復,只覺得手腕的關節似是在冰水中浸得過久似的,有點僵硬不靈。
他睜開眼睛,卻看韋一笑甚是驚訝,說道:“你這湘西苗人,武功居然能練到如此境界,受我一掌而不倒,當真不易,你去罷,我不為難與你。”
那人驚訝半晌,卻說不出話來,好半天理順了氣息,才沉聲道:“你緣何看出我是苗人?”
韋一笑道:“你這霹靂掌法,不是苗人的功夫麼,你可是姓楊,叫楊什麼?”
那人見到韋一笑一眼看出他的來歷,不禁又是驚訝,又是欽佩。於是躺在地上拱手道:“在下名叫楊伯顏,蝠王武功高明。在下萬萬不能相抗。”
韋一笑微微點頭,原來這苗人一路的武功。卻是出自於宋朝一位武術大家藍天和,這位藍天和原本是貴州的一個苗人,幼時隨人至四川青城山採藥,失足墜入山崖,得遇奇人,學得了一身剛猛險狠兼而有之的外門武功,他這掌力中隱隱有風雷之聲,便喚作霹靂掌法。
後來他這路武功傳了下去,分為東西二支。東支後來取長補短,參雜以混元內功,喚作混元霹靂手,日後成昆所學,便是此道。
而西支卻是一脈姓楊的苗人所傳,乃是當年唐朝年間的一帶蠻人首領楊再思的後裔。
那楊伯顏見到韋一笑點頭答應,當即再也不看伽璽真一眼,緩緩爬了起來,轉頭離開。五散人之中只有冷謙稍微顰著眉頭,看他一眼,卻也未曾加以阻攔。
韋一笑轉過頭去,看著伽璽真手下幾人。問道:“還有麼?”
眾人眼見他方才來趨如電,其勢如風,眼一眨便早已換了一個方位。如此趨退若神的輕功,當真天下只此一人。自來聽說明教之中,以青翼蝠王韋一笑輕功獨步天下。神妙無方,今日一見,才知道名不虛傳,眾人若與他相戰,就連人家衣角都摸不著,那裡還敢上前,當即一個個唯唯諾諾,都默不作聲。
韋一笑見無人在邀鬥,便上前一步,對著伽璽真怒道:“伽璽真,你自負一代國師,目空今右,卻來欺負一個女子,不識羞麼?”
韋一笑功夫與伽璽真相若,若是真實打鬥,其實也未必能贏,不過眼下他方人手充沛,個個俱是高手,當即他也便冒險上前,準備痛痛快快搶了這一仗再說。
伽璽真看他一眼,卻冷漠的轉過了頭,直勾勾的盯著齊御風道:”先前黃河岸邊一戰,老衲領悟良多,一年以來,無日敢忘,當時我便立下約定,日後若有寸進,定當登門造訪,再領教你的絕世劍法,難得今日你我二人重逢,齊小子,隨便你劃出道來,老衲一準奉陪便是。”
他這句話說的狂妄無比,卻又有些古怪,一邊曹採蕭便心道,怎麼這人都專門盯著齊御風,這裡武功高手這麼多,個個都鬍子一把,堪稱一代宗師,這伽璽真怎麼卻向齊御風挑戰,不是貽人口實,落得以大欺小的罪名麼。
她卻有所不知,齊御風一劍橫掃十八羅漢,殺了無數江湖好手,更是生擒了天竺僧人跋陀雲,此時武林已然轟然傳遍,都知道西涼道上出了個少年高手,無論老幼,都已經不將他視為一名少年,而是一代宗主身份,幾乎與各武林門派齊名,而眼下他既然又揭竿而起,有王位在身,更是沒人能視他為少年小孩,都以平禮視之。
齊御風點了點頭道:“那好,如此我們七人對打你一個,你可覺得公平麼?”
伽璽真聽到這話,禁不住眉頭一皺,心說眼下你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