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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不禁微微皺眉,等眾人過去,住進後面客房,才輕聲道:“這人似乎是個藏僧?”
段薔奴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齊御風笑道:“看他一臉高原紅,猜也猜出來了。”
正當此時,突然房後窗子“噠噠”兩聲響,有人叫道:“是我。”
齊御風聽得是段思邪的聲音,忙開啟窗子,由他躍了進來,段思邪從窗戶進來,神色緊張道:“兄弟所料不錯,此人正是大元國師伽璽真,他領著十八羅漢來此,這一次,咱們可有難了。”
齊御風道:“這人很厲害嗎?”
段思邪嘆一口氣道:“切莫說這伽璽真,但就那十八羅漢,早年便立下過赫赫之功,行走天下,可就沒幾個人敢惹。”
齊御風眉毛一挑:“哦,這幾人看起來內功不弱,不知練的是什麼功夫?”
段思邪道:“這十八人所學乃是當今元帝朝廷的司徒,天竺僧人跋陀雲所授的並體連功之法,任你內力再強,武功再精,也難逃十八人聯手之下,據說當年武功天下第一的明教教主張無忌,也曾險些死在這十八人手上,後來趙敏郡主拼死援護,才僥倖逃脫一條性命。”
齊御風心中一驚,連忙問道:“他們是為了咱們來的?”
段思邪哀嘆一聲道:“伽璽真曾經到過雲南,見過我四人和主母的面目,他這人精明似鬼,就算掩飾再深,也逃不過他的眼睛,為今之計,只能等他先行離去了。”
齊御風點點頭道:“好,這幾天衣食住行,便由我們來安排,你們在房中好好養傷,保護好他們母女三人便是。”
段思邪轉頭看了一眼薔奴,點點頭道:“好,那我先回去稟明主母。”說罷從後窗中倒飛而出。
薔奴被他一看,也紅了臉蛋,轉頭離去,只留下齊御風捧著一根手指,默默發呆,不自覺的,又打了一個激靈。
第十章欲行不行各盡觴
齊御風坐在床邊,靜靜的思索了一會兒,他這一天聽段思邪說的清楚,倒是對天下大勢有了一番把握。
如今天下大亂,戰亂頻頻,但其實所謂漢人造反的地段,不過四川、湖廣、江浙等中原腹地而已,與天下相比,充其量不過三分之一,而且這幾大義軍也是相互征伐內耗。
自劉福通揭竿而起,領農民軍攻下了潁州,起義至今已經十五年矣,義軍雖然聲勢浩大,卻也未曾攻入大都,直搗黃龍。
各路義軍眼下都在江南一地相互打轉廝殺,先是陳友諒殺了徐壽輝,自立為漢王;然後又是朱元璋宰了韓林兒,自立為吳王,隨後朱元璋又於鄱陽湖打敗了陳友諒,眼下正與東吳的姑蘇張士誠一部,相互對峙。
而於此同時,北方元廷卻又在做什麼呢?
太陽底下,絲毫沒有新鮮事,南方漢人相互攻伐,北方蒙古人也是如此。
王保保,孛羅帖木兒,李思奇,張良弼等諸將雖然能征善戰,幾不遜徐達、常遇春之才,但這幾大軍閥卻也相持經年,各保其主,數百戰未能決,內戰頻發,南北雙方几乎同時同根相煎、同室操戈。
剛才看見的這位伽璽真國師,乃是元順帝一黨,而之前所遇見的納哈出,卻又是王保保的手下,王保保輔保皇太子愛猷識理達臘,欲奪元順帝的帝位,自己又是一支獨立軍閥,對太子與皇帝均有所異議,總之。你打我,我打他。加上其他汗國勢力滲透,亂哄哄一團。這個亂勁,那就別提了。
而阿蓋的父親,既雲南梁王把匝剌瓦爾密,乃是忽必烈第五子、雲南王忽哥赤的後裔,一直奉元順帝為正朔,而且每年遣使去大都覲見皇帝,執臣節如故,也算是帝黨一脈。
不過這黨、那黨還是各路軍閥,對段氏後裔。顯然都沒什麼好心思。
齊御風正自思忖中,突然門口又“噹噹”有敲門之聲,段薔奴道:“齊御風,咱們去打飯吃。”
齊御風心道,這下午不是吃過了一頓,怎麼晚上又要吃飯?
但他也知道這一行人遠赴大漠而回,饞的厲害,看見酒菜眼睛都發藍,恐怕現在做夢還在想著饅頭、牛肉。便起身與她一起到了前廳,準備吩咐小二整治酒菜,送到房中。
可兩人來到前廳,卻見那小二苦著臉。看著兩人,身後卻坐著一個禿頭番僧,見到兩人點菜。便道:“這位佛爺說,在這邊吃著不熱鬧。教各位自來大堂之上,自行用飯。”
齊御風微微一怔。心說這是什麼規矩,莫非這些番僧看這裡人多眼雜,想要查查戶口不成?
他抬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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