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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嘻嘻走上擂臺,回頭道:“在下來歷清白的很,乃是華山派第四弟子施戴子,不信可問我的掌門師兄,他可為我擔保。”
玉璣子聽他言語,似乎依舊是在嘲笑自己這個掌門來歷不清,跟龜公大茶壺攪在一起,當即臉色一變,陰沉道:“你自己找死,那也怨不得別人。”
說罷,他足尖一點,宛如一隻鐵雞起舞一般,直直飛上擂臺,他這一下全身僵直不動,唯獨足尖用力,輕功當真怪異之極,眾人見到他施展這般絕活,不禁齊聲喝了一聲彩。
一邊左冷禪本來講到半路,誰知突然冒出這等事端。他見此事插手也未必討得好處,當即便有些沒趣。轉身下臺,將這擂臺讓給了華山和泰山兩派。
下臺之際。他抬頭看向施戴子,眼望他年紀輕輕,不過二十五六歲年紀,不禁冷哼一聲心道:玉璣子縱橫江湖之時,這天下還沒有你呢。華山嶽不群幾個弟子武功亂七八雜,也就令狐沖還像點樣子,這人膽敢上臺挑戰泰山派的長老,可當真自取其辱。
施戴子眼望左冷禪拂袖而去,緩緩抽出長劍。不禁深呼一口氣,眼望泰山四下風光,碧空如洗,江山如畫,只覺得恍如隔世般。
他在少年之時,也曾來過泰山,見過五嶽大比,其時華山派勢弱,只能在一旁旁觀。並無弟子下場參與,當時他只覺得諸如莫大先生、天門道長等人,其武功都高如仙人,簡直永世不可與之相比。
這種感覺縈繞在他身上好多年。才慢慢褪去,但卻也知道若想在五嶽劍派同輩之中一爭雄長,非得再由十年二十年的苦修不可。
誰知道天上竟然降下齊御風這個奇怪的少年。領著他們捉蛇打鳥,求教六怪。又將華山之上的秘洞開啟,令眾人都深悉五嶽劍派失傳的各種神妙劍法。令他這十幾年汗水積下的苦功,一朝得已釋放,終於在恍恍惚惚之間,窺到了上乘劍術的門徑。
眼前這玉璣子,本來是比他師傅嶽不群還高上一輩的人物,就算是一年之前,自己也萬萬想不到居然敢跟這等高人交手,並且還是主動提出。
玉璣子眼見這青年人神采奕奕,英姿勃發,雖然兩人輩分相差甚遠,他上臺之後卻不急不躁,安若素之,低著頭望著長劍不住感慨,心中也不禁生疑。
他自矜輩分,自然不能搶先出手,可是等了半天,卻見這青年只是搖頭晃腦,感慨萬千,卻不主動上前,當即不由得大怒道:“小子,你尋思什麼呢?”
施戴子恍然一愣,急忙抬頭,看見玉璣子持著長劍,怒氣衝衝的指著自己,當即他依著此人身法,“玉女十九劍法”閃電般在心中過了一遍,便已然有了定計,於是便笑道:“詩人有云‘‘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這泰山絕頂,神奇秀美,站在這臺上俯覽群山,頓生豪氣,當真暢快。”
玉璣子哼了一聲,知道他這句詩乃是唐朝大詩人杜甫所詠泰山之辭,當即也不便反駁,只陰陰地道:“要想‘會當凌絕頂’,卻輪不到你華山派。”
施戴子心轉如飛,當即道:“哦,莫非泰山派有意奪取這五嶽派掌門之位?是矣,是矣,自古五嶽之中,東嶽獨尊,泰山吞西華,壓南衡,駕中嵩,軼北恆,為五嶽之長,玉璣前輩有此想法,也是正常。”
玉璣子聽到這話,心中怒極,急忙朝左冷禪方向看去,卻見他坐在椅子上,面色鐵青,也說不上好壞,當即不由得心中一涼,心道泰山派得了這華山少年一句話,左冷禪日後定然對我有所忌憚,我須得速速撇清為妙。
他當即道:“泰山是泰山,泰山派是泰山派,咱們武林中人,不搞那些咬文嚼字的玩意,誰本事大,武功強,大夥便都服誰,我泰山派武功在五嶽之中,也只是稍勝過貴派,比之其他三派,那是遠遠不足,萬萬不敢當這個五嶽派的掌門。”
施戴子舉起一隻大拇指,道:“不錯,前輩當真好見識,詩聖另一首《望嶽》中也談及,‘稍待秋風涼冷後,高尋白帝問真源。’貴派的武功真源,你全然沒學到家,是以還得叫我好好教導一番才是。”
玉璣子雖然貪財好色,卻也不是草包,知道這一首詩卻是杜甫看過泰山之後,又登華山而作,此子話裡話外,居然還是在貶損泰山派。
當即他心中大恨,卻也知道自己在口舌之聲,爭不過這青年,只能強忍著怒火道:“多說無益,你進招吧。”
施戴子點了點頭,當即手中長劍一擺,使一招蒼松迎客,見過先輩,繼而隨手一刺,嗤嗤破空有聲,竟然徑直奔向玉璣子的咽喉而來。
玉璣子原本警惕異常,但他怒火一升,心境便不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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