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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也罷。”
方生素來純樸直言,想到什麼,便說出什麼,那金光上人也是修佛淡泊之人,當即也不生氣,便點了點頭道:“若是如此,這等人物還是儘早降服為妙,以免像餘滄海那樣為非作歹,生了許多禍事,現在心中想起,老衲也好生慚愧。”
令狐沖心道,那餘滄海雖然是你川人一脈,但降服他的人卻是齊御風、而收監之地乃是少林寺。你卻慚愧些什麼?
金光上人見眾人面帶疑惑之色,便答道:“他為禍江湖。多使‘摧心掌’功夫,這路武功雖算不得什麼厲害招數。但卻是我峨眉派創派祖師郭襄郭祖師的家傳武功。我早年有一位俗家師妹,嫁給了餘滄海,便將這路峨眉派武功帶入了青城派中,兩派前些年互有交際,離得也不算遠,所以我與他常以師兄師弟相稱,也教會了他不少武學上的訣竅。”
“我師妹後來身死,餘滄海又娶了好幾個小妾,搞的烏煙瘴氣。我等出家之人,不便與他繼續交往,這關係便漸漸淡了。後來,他又倚仗‘摧心掌’功夫,在江湖上多樹強敵,我看不過去,屢次修書規勸,卻也不得,導致他囂張跋扈。稱霸川西,才釀成了後來得禍患,現在想來,不如當時就對這等人物嚴加規範。抑制於苗頭之中,不能一味姑息養奸,妥協退讓。否則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則悔之晚矣。”
方生起先一怔。隨即便知道這乃是金光大師的金玉良言,少林派既然早知道這姓丘之人不是好鳥。卻為何不早早對付,只等他發展得有上萬之眾,尾大不掉,才跟正教人物商議剷除此人之計?
而且那左冷禪的嵩山一派,與少林寺近在咫尺,居然也能讓他們千里奔波,將南少林滅掉,實在卻令人對少林派有一絲不佩服之感。
方生苦笑道:“我師兄原本一切皆有定計,誰想泰山一戰,方寸盡失,事到如今,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望正教武林能夠攜起手來,共心協力,共渡此難關了。”
當即眾人都點頭稱是,將這四路魔頭在心中牢牢記住,不住想著自己哪一畝三分地上,卻可能碰到那個煞星,當即眾人有一說一,便將自己所知的江湖訊息,又一一說出。
令狐沖在泰山之上時,便曾求肯過少林派幫忙打探齊御風的下落,他此時悄悄臨近方生大師,再次提及,卻見方生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這一次此人失蹤,以少林方證最為心焦,他前後投書數百封,請求了依附少林門下的齊魯境內的各家鏢局、山寨幫忙打聽,但卻無論如何,也沒人見到這少年的蹤影。
當即這一日,各派商量了禦敵的細節,何處若有敵蹤,何派出來抗敵,何派出來掩護,如何退卻,諸派如何聯絡,諸多小門小派受何人節制,,值此危亡之秋,又有少林派主持發號施令,眾人也不好多說,當即都商量得妥妥當當。
待眾人商必,方生又說出東方不敗與華山派的在泰山定下的三月之約,當即眾人都轟然應承,表示現在就留在華山,等著兩月之後,日月神教來攻。
當日裡,便有精通奇門之術之人,選定華山之上的絕險之地,等著日月神教攻山之前,便佈置機關,埋伏陷阱,教他等有來無回。
其餘人馬,便各自操練,秣兵礪馬,準備來日與邪道人物決一死戰,一時天下武林豪傑,眾志成城,同心協力,原先有些仇嫌的,也是是一筆勾銷,江湖之上,竟復現出當年驅除胡虜的盛況。
令狐沖指點門下弟子武功,平日也刻苦磨練,只尋思現買現賣,等來日與日月神教決戰之日,便也多殺幾人,叫東方不敗大吃一驚,只不過這‘獨孤九劍’及‘紫霞神功’的上乘境界,其中精要,每一處都足供他思索良久,進境甚緩,好在山上此時奇人異士頗多,他多加請教,方生等人也不厭其煩,為他解說,登時令他窺見了武學之中一個從未涉足的奇妙境界。
這一日天色微潤,他登臨朝陽峰絕頂,沉思片刻,起舞練劍,對於獨孤九劍中種種奇妙之處,又有新得,正自喜悅之際,突然見東北角上湧起一大片烏雲,這烏雲湧得甚快,一陣風過去,便淅淅瀝瀝,撒下細細的雨點來。
他對於進益之功,甚為急迫,當即便運起內功,一股暖氣由丹田升了上來,以為相抗,不一會兒便全身滾熱,衣服上的水氣漸漸散發。雲蒸霞蔚,甚為壯觀。
只是那雨越下越大,越來越急,他內功再高。終究也未能達到方證與東方不敗那般境界,過不多久。他便全身溼透,如同水池中撈出來的一般。
他心中惘然。不由得焦躁起來,心道此時大難將近,自己這劍法卻尚未純熟,而平日迎來送往,練功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