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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其他四堂的面子,而堂主袁何氏不光資格老,更曾經是四大世家袁世家的人,高貴的血統與倨傲的性格令袁何氏很瞧不起蕭溫菊這等江湖散戶的出身,她骨子裡也從來沒有把蕭溫菊當做總堂主看待,事實上,無雙門幾任總堂主中真正壓服過袁何氏的只有“連心神槍”厲嘯蘭一人。
“袁堂主,我忝列總堂主之職,當然知道身上的擔子不輕,您老的好心提醒卻是不必了。今日之事,唯有死戰。但究竟怎麼個戰法,我說了,要等門主回來,急躁不得。你若不服,我倆就以半個時辰為限,半個時辰不見門主,你可以自有判斷,我不阻攔你的行動。”蕭溫菊不溫不火的說著,但是口氣明顯不類平日的親和姿態。
“小子,你以前入過何門何派?”袁何氏的口氣愈發不善,他厲目看著蕭溫菊,狠狠的問道。
“無雙門是我加入的第一個門派,也是我最後的門派。”蕭溫菊接下來的語調忽而變得輕鬆,他調侃著說道:“不像某人,對吧。”
袁何氏生硬的面部起了幾根線條,她冷哼一聲,不屑的道:“嘲笑老身?門裡還沒有一個後生敢這麼和我說話。不錯,老身早年在袁家被逼著站隊,沒有法子,我只能選擇出走,但老身投的可是太上,不算改換門派。”
蕭溫菊轉身靦腆地問道:“袁堂主,當年太上是何樣風采,比之無憂門主,如何?”
“太上退隱那會兒,我還未出師呢,哼,你小子見不著,老身就能見著麼。太上在時的袁世家可是排名四大世家第一位,可你瞧瞧現在,袁捉士、袁召宣治下的袁世家還有幾分榮光?一副不依順著武陵山莊就活不下去的衰樣。”袁何氏鄙夷地說道。
蕭溫菊卻直接地問道:“袁堂主,我說的是當初的太上與現在的無憂門主相比,誰強誰弱?”
袁何氏刀眉倒豎,寒聲道:“你什麼意思?”
蕭溫菊正色道:“很難判斷麼,好,我再問,袁堂主認為無憂門主可否撐過今日之難關?”
袁何氏張口欲駁斥,但是她看到蕭溫菊的堅毅表情,醒悟到了什麼,又閉上了嘴。
蕭溫菊續道:“太上門主當年英雄了得,但是卻遭人算計,敗走西北。再觀今日,無憂門主境況不比當年的太上優容幾分,太上還有融入無雙門這條退路,而無憂門主則只剩下倒影塔了。我不知道當年有沒有人替太上他老人家擋擋刀子,我只知道現在無憂門主身邊不會缺少這樣的人。現在,各堂口誓死奮戰,拼力與敵抗爭,接應之事,斬奏堂第一時間已經有所行動,我想門主洪福,一定能返回塔林,這沒什麼可擔心的。”
袁何氏心下稍緩,卻難以自制地罵道:“該死的回玉橋,火燒眉毛了,他卻在那裡?這廝不會真是叛了吧?”
“玉橋門主不會做出格的事情,相信……”蕭溫菊忽然不語,青年側著臉龐望向塔林西北方向的一座樓閣式高塔,那高塔名喚大雁塔,塔頂有著通訊的號旗,此時大雁塔塔頂掛出一紅三黑四面旗幟,蕭溫菊的臉色陰晴不定,沉聲道:“門主來了!”
袁何氏表情嚴肅,騰地站了起來,與蕭溫菊一起望著塔前筆直的林蔭道。
這條通向倒影塔的路徑夾道種植著火焰木與吊鐘花,值夏日時光,古香古豔的火焰花旖旎浮空,開得正盛,清新潔白的吊鐘花則已然凋謝,星點散落於地,自然的塔林像是睡在清晨裡的孩子,幽靜甜美,然而那來自遠方的強勁風潮卻喚醒了地下樹上的紅白花瓣,點燃了期待者的眼睛。
來者只用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就攜帶著狂風、花瓣與鮮血抵達了倒影塔塔門。
蕭溫菊難掩震驚之顏色,只因他睹見來者的臉色蒼白且泛著死灰,肩部創處濡紅未涸,胸前傷口淒厲如新,其氣息忽長忽短,竟有了油盡燈枯之相,蕭溫菊快步相迎,咬牙慟聲道:“門主。”
李無憂走到蕭溫菊的身側,腳步略有停頓,就在兩人錯身的位置啞著嗓子說道:“蕭,至少需要一個時辰,辛苦你了。”
蕭溫菊只覺一股熱血上衝,不知怎地就回憶起大雨滂沱的那個夜晚,他攥緊了拳頭,毫不猶豫的道:“門主儘管放心。”
李無憂“嘿嘿”笑了兩聲,一晃身,躍上了倒影塔頂,對恭身的袁何氏吩咐道:“開啟吧。”
袁何氏應聲,從懷中掏出三把鑰匙。她將鑰匙插入倒影塔門樞的三道孔眼,按次序開啟機關,一塊三角形的平臺便凸現出來,老嫗緊接著伏下腰身,探掌與三角形平臺相觸,發力下壓,然後便移到一旁。李無憂踏上平臺,整個人便迅速下陷,轉眼沉入了倒影塔。袁何氏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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