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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和教頭的,後來聽說中原一帶有一些武林人士遭到暗殺,極可能是幽冥樓下的手,所以我估計幽冥樓是混元教埋伏到中原的一個暗哨。”
老怪似乎一下子沒明白過來,他在這裡太長時間了,早已不知道江湖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只見他突然眼睛一亮,說:“教頭?你是指一個用劍的年輕人嗎?”
楚天闊撓了撓頭,說:“他用劍沒錯,但年紀似乎也有五十好幾了,不過身姿如同年輕人般遒勁。”
老怪恍然,說:“是了,是他沒錯,我忘了我在此困了三十多年,還以為他還是年輕人,現在也該是老人家了。”
楚天闊問:“教頭也是你的弟子?”
老怪搖搖頭,說:“我們幽冥一脈向來只是單傳,沒有多個弟子,你稱為教頭的這個人是西域白猿山的傳人,白猿山與黑琅山相距不遠,我與他師父白猿老人素有交情,見過那年輕人幾次,白猿老人喚他猿十三,表示是他們白猿山第十三代傳人,白猿山練的是日月神劍,分日部和月部,日部在白日雪山上對著太陽練,月部要對著圓月練,所以月部一年最多隻能練十二次,所以往往他們日月神劍難達日月交融的大成之境,不過我看猿十三筋骨慧根都是上佳之選,我最後見他之時,他的日部劍法已經爐火純青了,如果夜部也修煉出來,那就是一代宗師。當時在西域武林,有兩個人我無法摸清楚他們的武功高低,其中一個就是這猿十三,此人給我感覺是無可限量,深不可測。”老怪說到著,沉吟了一下,似乎在回想往事,心滿意足,楚天闊從他神色中看出,他對教頭充滿激賞之心,即便是知道教頭與他的不肖弟子即幽冥樓主混到一起,也絲毫無損其賞識之意,楚天闊不禁對教頭多了幾分敬重,雖然教頭一路對自己追殺截堵,但動手之際還是光明正大,在楚天闊看來,教頭對武學的痴迷超過了是非恩怨,也許正是這一點才讓老怪如此賞識。
楚天闊想起一事,問道:“你怎麼知道教頭就是猿十三?”
老怪說:“要知道我那逆徒也是目空一切恃才傲物之人,他怎能容得門下有人稱頭,這教頭必定不止武功過人,還要得到他的信任才可,我想只有猿十三可以做到,我曾帶他去白猿山拜會白猿老人,他們兩個小輩自幼相熟,交情匪淺,我想猿十三也是為了交情才肯跟他到中原來的,嗯,或者另一個目的是要拜會中原武林高手,磨練他的劍法,你跟他交過手沒有?”
楚天闊點點頭,說:“大概一年之前,我被幽冥雙煞所傷……”
老怪一睜眼:“幽冥雙煞?什麼人敢用我幽冥的名號?”
楚天闊悻悻然,心想這幽冥又不是什麼吉利的字眼,又不是你們家的,別人想用恐怕也由不得你吧?心裡這麼想,當然嘴上不便去駁斥他,說:“幽冥雙煞是兩個老頭,分練‘寒冰玉魄掌’和‘烈陽炙雲掌’,據說以前是幽冥樓的護法,後來去到混元教給辜滄海當護法。”楚天闊接著把那胖瘦二叟的容貌描繪了一番。
老怪哼的一聲,說:“什麼長老?我道是誰,原來是他們兩個老滑頭,原來他們只是我門下看家護院的僕人,瘦的叫鄧堅壁,胖的叫朱清野,沒想到我不在了,這幫猢猻就跟著那小子出去興風作浪了,還給辜滄海這小子當護法,呸,他也配,你接著說。”
楚天闊看他直呼辜滄海為小子,知道他們肯定有淵源,也許他肯透露一下這後面的江湖隱秘呢,所以打起精神說:“我當時中了寒熱兩掌,氣脈被封,內功全無,被教頭追殺到蒙山腳下,當時我們用招式過了幾招,劍法上當時我們平分秋色,後來有人出手相救,我才得以逃脫。第二次遇見教頭,是在太湖上,當時教頭和幽冥……幽冥樓主一起來追殺我,我當時和陸上八仙的柳忘蓑與薛鵲在一起,得蒙幽冥樓主陰陽雙掌,替我打通了氣脈,助我恢復了功力,我才能反敗為勝,擊退幽冥樓主,後來教頭就和幽冥樓主一起走了,我們沒有交上手。”楚天闊想到這裡,才發覺當日情況著實危險,如果教頭留下再戰,勝負其實也還未可知呢。
老怪說:“原來如此,猿十三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劍法不斷精進,我一直看不到他的盡頭,千萬不要以為你打敗過他,就覺得他就一直在你之下,他的悟性和韌性超乎常人,很多原本比他厲害的人,打敗過他的人,最後都死在他的劍下,他就是在這樣的決鬥中不斷成長,所以我相信他總有一日會再找你決鬥,當然,是你能從這裡出去以後了。”說完,頓了一下,接著問道:“怎麼還牽扯上‘陸上八仙’了,我那逆徒為什麼無端端要進中原了?西域武林和中原武林向來很少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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