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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哪裡可以走動走動?”
“正好,這《玄籙初解》也已讀完,如此便隨我來吧。”說罷拉了雪婭小手便行,一旁小白兒爬起,伸個懶腰綴行而去。
不大會的功夫來到初霞別院,雪婭看著三三兩兩的人群頗為意動,郎飛呵呵一笑,道:“若是有心,你便在此處等我歸來,我去那丹府經藏閣一趟,你當小心,切莫走遠。”
雪婭乖巧的點點頭,嫣然一笑。“公子,但去忙便是,雪婭無礙的。”
郎飛點點頭,招過小白兒,邁步走向上院。單說雪婭見郎飛走後在這初霞別院四處散心,行不多時來到初霞殿門口。
“這小姑娘,怕不是今日剛入門的?為何來的如此晚,且快點進去,今天掌門前來巡察,再晚便被見罪了。”惠訣子老頭也是好心,看到雪婭在這殿前逡巡,誤以為是那前來聽課的女弟子,將之一把拉到殿內。
雪婭正待分辨,那殿上授課道人冷哼一聲。“速速坐了,一會掌門見了不悅怪罪下來,你可擔當不起。”
雪婭輕咬貝齒,他也不知掌門身分,只是擔心給郎飛惹了麻煩,無奈之下只得尋了個蒲團坐下。那老道見她坐定,這才點點頭開講藥材的辨識之法。
這下面雪婭聽的秀眉頻皺,卻也不敢打斷,只是撅著玉嘴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那老道眼也不抬,自然見不到這些,枉自在那自顧自的言語。
片刻之後,門口一陣腳步聲傳來,幾個道人步入殿內,那臺上老道慌忙走下,躬身將一錦衣道人迎上臺去。
雪婭也是好奇,抬頭望去,卻見那人一雙後挑眼,稀疏的眉毛,略勾的肉壁,嘴角上留了一撮鬍子,穿著身錦絲道袍,手上挽了把浮塵。
那錦衣道人走到臺上,坐了中間的蒲團,望著臺下,輕輕嗓子,道:“你們今後便是丹道一脈的未來,我這做掌門的今日來此,也無甚重要之事,僅為探視一番,順道考校一二。”
臺下眾弟子之間頓時響起一片議論之聲。“造化,造化,真若被掌門看中,以後便出人頭地,魚躍龍門哩”
“一會可別出了醜,被其餘之人看了笑話。”
“難怪早間枝頭喜鵲叫呢。”
……
“就從第一個來吧,你便說說我丹脈總綱吧。”錦衣道人指著最前排左手第一人問道。
那道人臉色一喜,站起身來,一臉恭敬的道:“丹分陰陽,火有文武,煉丹最忌大意,御火最惱心擾,丹成一瞬要凝神,塑形之時需分明。”
“好,說的不錯,你且坐來。”錦衣道人點點頭示意他坐下,又指向第二位道:“你且說下火焰草的辨識之法。”
那第二人站起,躬身見禮,開口道:“草色赤紅,有穗,做火焰狀,遇水氣有焰暈生。”錦衣道人微微一笑,依舊示意他坐了,又指定下首一位。
……
雪婭心中焦急,這眼看便輪到她的次序,望向殿外卻無半點郎飛形跡。
“下一個,且問你,這火焰草為何遇水有焰暈生成?”雪婭見錦衣道人點向她,無奈站起身來,道:“水遇火焰草揮發,所成水汽帶出草中精華,故出焰暈。”
聲音剛罷,殿內一片譁然,眾弟子均回頭觀望,雪婭一時手足無措。錦衣道人皺皺眉道:“這焰暈乃是水汽對映陽光,穿透草緣而成,此乃古書之載,豈會有錯?你這女弟子是何姓名,誰人引薦入門,如此不思進取。”
雪婭不敢道出郎飛名號,期期艾艾難語,那錦衣道人一皺眉,道:“著明訣子師侄將花名冊拿來,辨識此女。”
有道人忙走出殿門,轉眼將明訣子請入殿內,明訣子翻看花名冊許久,向錦衣道人拱手作答:“稟掌門師叔,此女子之名,未見於冊中。”
錦衣道人一聽,疏眉一挑。“莫不是混入了奸細。”說完兩步走到雪婭跟前,凝神觀瞧,轉眼嗤笑出聲:“還是個無靈根之人,這山上莫不是哪個長老不尊規矩,私自行了方便。”
旁邊一個玄衣道士走到錦衣道人身旁輕聲語:“該不會是哪位師叔伯的後人?”
錦衣道士搖搖頭。“今年各師叔伯均無收徒之舉,此萬不會有差錯,好壞我也是這丹門掌門,若有,便早就知曉了。”
那玄衣道士聽罷這才閃到一旁,錦衣道人臉上一怒,“你這女奸細,跪下!將入我丹門有何圖謀,又與誰串通一事細細道來,若俱都坦白,便將你折了手腳扔出山門便罷,倘做半分抵抗,道爺叫你毀容受杖,拶指幽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雪婭聽罷花容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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