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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飛一把揪住朱罡列肥耳。“你這呆子轉眼便又做個潑賴貨,什麼叫合該我得?休得一旁扇風點火。”
雲寒見他不收,跑將過來,一把塞在郎飛懷裡,道:“既是如此,飛哥兒便暫幫我保管,待我到了那築基境再來討還既是。”
郎飛一愣,不解道:“緣何到築基便成?可是別有分說?”雲寒點點頭撫了撫匣口。“這匣也只算是築基境的寶貝,比那冰針高階的初階符籙也還有幾分效用,若是換了中階之符便無甚用處了。”
郎飛這才恍然,想想便是此理,雲寒的師父也不過是個築基境之人,能煉成如此寶貝已屬不易,若再做妄想,便委實難了。
雲寒見他一時沉思,拍拍郎飛肩膀,朱罡列也在一旁相勸。“俺便說那是他的災星,這丹門築基境的,多半是些雜碎之人,也單是飛哥兒你,他們才不敢動甚歪念。”
郎飛聞言又沉思片刻,這才將符匣塞入須彌帶,向雲寒道:“那我便暫時於你保管些時日,若湊得第二方之材料,也須將它還你。”
雲寒聞得此言,只得無奈點頭,那朱罡列見他如此,勒勒衿帶道:“休怨,休怨,他若還時尚早,朱爺亦可代存幾日。”
郎飛剜他一眼,左手抓過雲寒道:“莫去理那呆貨,且去吃酒。”說罷拉了便走,
朱罡列嘿嘿乾笑,也無半分惱色,跺跺腳,幾步追著二人進殿去了。
三人進門,正趕上雪婭置辦停當,甜甜一禮道:“公子,飯菜業已備妥,入座請用吧。”郎飛點點頭,又拉了扭捏的雲寒入座。
那朱罡列閃身擋住雪婭,“俏人兒,剛才不曾瞧得清明,不若再給朱爺笑一個,便放你離去如何?”雪婭輕咬了下貝齒,將那玉足用力一踩。
那呆子殺豬般的大叫起來,一屁股做在門檻上,捧著左腳直嚎。雪婭霎時嫣然一笑,側側身走出門去。
朱罡列伸伸腳趾,道聲:“值了,值了,這疼能有幾分,哪若如此,便似飲了蜜一般。”
郎飛抬手丟過一塊鹿骨。“你這呆子,天生犯了遭賤星,如此個夯貨。”
那呆子將鹿骨撥拉到一旁,幾步坐在雲寒下首,見桌上還未上酒,敲得咚咚作響。“俏人兒,那溫的酒呢?有肉無酒怎能下肚。”
如此吵嚷三遍,雪婭這才拎著酒壺寒臉入廳,若花兒般的甜甜一笑,將郎飛雲寒二人斟滿,便不去管他。
朱罡列將酒杯撴的直響。“雪婭妹子,好生沒有道理,為何不於俺也斟滿?”
雪婭恍若未聞不去理他,那呆子等了半天不得,訕訕一笑,自己拿了酒壺斟滿,嘴裡直嘟囔:“這河東的雌兒,踩我一腳便罷了,這斟酒的勾當還要朱爺自個兒來,可道是花嬌莖帶刺,蜂豔尾有針。”
不成想正好被雪婭聽到後面兩句,便端起酒壺,若雲寒與郎飛杯中空了,只是淺淺一斟,若朱罡列杯中空了,便是滿滿一盞,還頻頻在那勸飲。
郎飛也壞,說甚麼三人初次相會,舉杯便須乾的爽利,那呆子一會的功夫便滑落桌下,醉了過去。
之後,二人又邊喝邊聊,直到月上柳梢,酒足飯飽,雲寒便拱手作別,返轉天符峰去。
郎飛依然使小白兒將朱罡列負到客殿休息,這才與雪婭各自歸寢。
第四十三章 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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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生千年青木,根做參狀………………《近古記生靈卷》。
第二天郎飛起了個大早,將銀戈草,青木根,黃土苔,水藍藻,火焰草俱都研磨為粉末,點在符墨之中,做完這些便去喚雪婭起身,將那,避土,避火,避水,避金,避木五種符統統畫了幾張。
待符成之後,拿著第二張所成避火符試驗威能,只見方圓一丈範圍之內,赤紅之氣俱都籠罩在符身,在如此範圍內星火術根本便無法釋放,而最基礎的火球術凝結的火球也只有雞蛋大小。
這小子皺皺眉,又拿出第一張極品符,卻是那避土符,祭出後就見兩丈範圍內土黃色之氣亦一掃而空,全部匯聚於避土符上。
“公子,這符之威力,好生雞肋!”雪婭望著避土符滿臉的惋惜。
郎飛又捏個法訣,卻是那晃地法,就感覺地面輕微一動,嘆了口氣,望著已經將要燃盡的符身,道:“如此一套方才算是初階符,能有如此威力亦算是意料之中,雪婭莫要做惱。”說完將其餘幾張符塞入須彌帶中。
雪婭點點頭,說道:“公子,這些天來玄羽峰呆的好生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