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也失態不止一次了。
只覺心裡一股怪異的彆扭越來越強烈,沉默了一會,段奕桀淡淡揚眸掃了許良辰居處的窗一眼:“許二小姐去哪裡,似乎不關江署長什麼事吧?”
他話中的淡然和不屑令江竟蕪眉峰一皺,深深看了他一眼,江竟蕪沉聲道:“大少既然製造出那樣的事件,定然對我與小辰的關係瞭然於心,你說關不關我的事?”
聞言,段奕桀森然斜了他一眼,關係?你們之間除了那點“青竹梅馬”,是什麼關係?誰規定的一起長大就必然要嫁給你?心裡怪異的不豫感慢慢放大,段奕桀語帶譏諷地冷冷道:“是嗎?江公子與許二小姐有特別關係,我倒還不知道呢,請江署長直言相告。”
他這樣的語氣,讓江竟蕪未及出口的話堵在了嘴邊,素來的好性子也驟然火大,有些意外地看了段奕桀一會,江竟蕪緩慢了語速一笑道:“想不到大少也有這樣無賴的時候,就這樣想贏得佳人芳心?軍團長未免太低估了小辰。”
小辰小辰,叫得很是親熱呢,段奕桀臉色陰沉地看著他,垂落身側的手握了握拳,沒吭聲。江竟蕪直直盯著他:“小辰究竟在哪兒?”
段奕桀只覺一時間心緒複雜到自己都有點混亂。
他知道兩人關係非淺,但直面江竟蕪對許良辰毫不掩飾的關切程度,和聽說又是另一種味道。他想,或許應該重新評估兩個人的感情?他們只是一般的青梅竹馬,還是兩情相悅一心相許非君不嫁非卿莫娶?若是後者,自己該如何?放手成全嗎………他覺得恐怕很難做到。但是……
江竟蕪在南方軍中做事,當然聽說過段奕桀的為人行事,雖然冷酷,卻不乏人情,穩紮穩打雷厲風行,理智冷靜從不失態。而且,從自己任職軍工署後,這位少帥一直十分客氣,但今天他明顯情緒不對。江竟蕪有些迷惑有些苦惱,心裡一股莫名的無名火翻滾著,很不好過。
就在他以為冷麵大少不會回答的時候,段奕桀驀然淡淡出聲了:“……她受傷了。”
“什麼!”江竟蕪驚詫地揚聲:“打仗是男人的事!你為什麼要拉上她?………”話音未落,驚怒交加的江竟蕪抬手一拳打在了段奕桀胸前:“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卑鄙!你怎麼小辰了?”
許良辰進特別行動組的事,江竟蕪不知道。那日許良辰毀鹿苑之約,是蔡鳳岐打電話給廖玉鳳,說她應了外交部的工作。江竟蕪雖然明白許良辰的心思,卻認為當前局勢複雜,進身政府工作和在女校相比,清純的教書育人,更適合明雅端莊的許良辰。
但是既然許良辰是自願,他也不好多說什麼,本想找她勸說兩句,不料微陌湖已經和土匪交上了手,他受命送了批新研製的武器過來。然後,很偶然的機會聽到了《美國國家地理雜誌》撰稿人凱瑟琳的訊息。
江竟蕪自然知道凱瑟琳便是許良辰。他很生氣,小辰一定不是自願來的,定是段奕桀以權勢威逼,她一個女子來槍林彈雨的戰場幹什麼?
沒想到素稱燕州三公子之一、溫文爾雅的江竟蕪會動手,段奕桀一怔,接著黑眸一眯,極其迅速地掃了兩旁一眼,握緊拳頭抬起手……
這是微陌湖邊上一個廢舊的道觀,南方軍住進來後,相對不那麼殘破的這個院子就成了段奕桀的臨時居處。江竟蕪進來,說的當然是軍事機密,院子裡的人,早被羅宏義清了出去,所以沒人看到軍工署的年輕署長拳打了軍政府的少帥。唯一的目擊者,是窗戶後面的許良辰。
兩個人的對話,她隻字不漏全部聽在耳中,江竟蕪的關切,段奕桀的怪異,她也看在了眼裡,許良辰既為竟蕪的關切感動,也為段奕桀的古怪有些莫名的不自在和彆扭,他們的話和其中深含的東西她已經始料未及,更沒想到溫和的江竟蕪抬手一拳打出去,她的一顆心也猛然提了起來。
段奕桀的高傲自尊,誰都看得見,現在捱了竟蕪這一拳,他會怎麼報復?是打回去還是拔槍?
眼見段奕桀的拳頭抬起,許良辰的心也跟著高高吊起來,竟蕪雖然身材高大,卻是個書生,段奕桀不同,從前幾天揮刀帶領敢死隊和土匪近身肉搏可見,他就不算練家子,起碼身子也比竟蕪強壯的多……
許良辰心中著急,眼睜睜看著段奕桀拳頭抬起,卻又慢慢放了下來,正心裡迷惑又欣喜,卻驀然想到了那隻拳頭眼下所在的位置,她的呼吸又一次一頓,武裝帶上是手槍……眼也不敢眨地看著那隻拳頭,想著自己該不該衝出去。
卻見那隻拳頭滑過槍匣,緩緩放開垂到身側,心放下來的同時,許良辰又有些不解,段奕桀竟然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