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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柳眉身後,到了賬房門口,柳眉搶過賬本,卻將阿珂擋在門後:“孽障,在這裡等著。”
小氣,就怕自己看到她訛了多少錢……阿珂心裡頭巴不得呢,故意做著哀怨模樣凝了柳眉一眼,帶著杜鵑在迴廊上兜了個圈兒,不梢一會兒兩人便溜達到了後院小湖邊。
那湖邊的假山後嫋嫋走過來一彎豐潤之姿,阿珂凝眉一看,卻是多日不見的大丫鬟翠柳,見她正手提著一小盒吃食走過來,便拉著杜鵑的手悄悄在樹後隱起。
二爺周文謹早已等候多時,見狀忙從旁道上殺出來,清瘦的身子將翠柳攔腰一抱,親親啃啃著就要向她求歡。
“啊呀~,二爺您又要做什麼?”那翠柳肚子裡藏著三個月大的孩子,哪裡再肯與他親熱,只是躲著打他。
周文謹被她打得惱了,便也不再同她裝模作樣,一雙桃花眸子微眯,輕喘著道:“冤家~!不是說一個月就恢復麼,怎的這麼久了還是不肯給爺碰?你那個孩子到底是打了沒打?”
那口氣問得冷冰冰,翠柳瞅著他一貫的風流面相,心裡頭又愛又恨,只是道:“打了,左右都是個沒人疼的孩子,既是父親心狠不要他,不如打了乾淨!”
周文謹卻不信,看著翠柳豐潤的身子狐疑道:“不然,我見你如今卻是胖了不少!快來,給爺親自摸摸看。”說著,那細長蒼白的手指便要往女人胸前異常圓0脹的雪乳上伸去。
那大乳白白顫顫,頂端兒紫0紅紫紅,輕輕碰一碰便淫溼溼一片兒。孕中的熟0婦身子比平日更加敏感,更何況翠柳已忍耐多日不曾儘性,只覺得骨髓裡被他銷魂一抽,慌忙伸出手在周文謹手背上一打,退後開二步:“糟糕,二爺您摸著摸著又不肯老實~~前院還等著招待客人呢,誤了時辰可不是又要捱罵~?”
那長廊上人來人往的,周文謹也沒有這樣大的膽子,便吸了口氣道:“諒你也不敢……心肝兒,爺幾日個不曾碰你,見你比平日更加撩0人,你今夜須得在佛堂門外等我,爺今夜非要弄你一回不可。”
他一說起情話來,總是說得一副非你不可的模樣,翠柳的臉色終於有點兒暖和起來:“色鬼,打胎的那個月,怎不見你來看看人家?”
“乖乖,林惠茹那賤人整日個把我看得恁緊,我便是多看誰一眼,她便要找誰的麻煩,爺這不是為了你好麼?” 那週二爺見女人口氣鬆動,便又捏著她的下巴問:“煙癮又犯了,真該死,你身上可有什麼值錢銀子麼?先拿來給我,回頭爺就拿來還你。”
原來是問銀子來了,竟然問到自己一個丫鬟身上……翠柳哪裡肯給,心裡頭頓時發冷,抬了東西就走。她是定了心要將孩子藏到非生不可的時候鬧將出來的,老太太愛面子又愛孫子,不信她林惠茹能鬧得過那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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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幾個孩子正在玩耍,周玉兒只是纏著智空‘練武’,小小的個子馬步卻扎得穩穩的;周玲兒柔軟,紮了一會兒就頻頻摔倒了好幾次。
周玉兒覺得掃興,便對著不遠處看書的周少鍾道:“二哥你也過來練著玩兒吧,那書裡頭白紙黑字的哪裡有什麼意思?”
周少鍾卻只是低著頭當做沒聽見。
智空看著少年敦實卻沉默的側影,那側臉濃眉大眼的,真個和自己年少時一般模樣。他是從來不曾想過這輩子竟然還能夠有機會續得香火的,心裡頭只是愛極,便走過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男子漢大丈夫,關認字便成了呆子,學點兒防身的功夫卻是不錯。”
他的嗓音醇厚柔和,那笑容真個是慈眉善目,看上去分明一個得道的佛家高僧。
周少鍾卻不知為何就是不喜歡他,用書將那大手排開:“哼,書中自有黃金屋,一介大字不識的盲丁武夫才是最可憐。”
智空看著周少鐘的冷漠,心裡頭有些惆悵有些恨——自己生的兒子,平白卻要隨他周家的性,枉得老子這個當爹的還得去仰視他。
然而想了想,現在還不是時候,便道:“也是,考個功名在身也是不錯的。”凝了少年一眼,轉身拐回了偏院佛堂。
周玉兒有些看不下去,揚著稚嫩的嗓音:“二哥不許對淨海師傅這樣兇,他看起來就像是你爹爹!”
最怕的就是被人說道這些,周少鍾心尖兒猛然一抽,瞪著眼睛道:“胡說,他才是你爹!”
幾時見二哥對自己發過火?周玉兒橫上了:“就是像了!他們都說你像和尚的孩子,說你長得像他!”
“你說什麼?這話你是聽誰說的?”氣得周少鍾把她推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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