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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自小受著荒糜豔欲的調教,早已見過不知多少男子的陽物,卻從來未曾見過這樣健碩的青龍。她心裡愛極,連那幽徑裡都忍不住癢癢抽搐,便將腦袋埋進水中,將少年的青龍含咬……天呀,竟然是這樣的大,撐得她都快要呼吸不能了……
李燕何尚在昏寐,半夢半醒間恍惚又看到那個雪夜,阿珂去下一身衣縷被他緊緊裹於身下,少女胸前的柔軟被他精悍胸膛軋得暈開一片雪波,那雪波抵得讓他清冷的內心忍不住生出柔情。可惜他正要將自己全然沒入她身體,卻忽然下腹部襲上一股溫軟,有忽輕忽重的吸吮好似都要將他的精髓勾去,不由嘴裡頭愛她:“小不歸,做了我的女人我便饒過你……”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一聲嬌吃吃、軟媚豔的“少主”
……真該死!
他瞬間睜開眼睛,果然看到那妖冶異常的女僕阿菊正含著他的塵物,將兩座嫩乳卷著他的硬物上下輕摩……可惡!
一時少年清致容顏上浮起陰戾,腳下一蹬,轉瞬便將女人狠狠地踢至空蕩的牆腳根上。
“啊——”
力道搡得阿菊脊骨鈍痛,肩上一抹半透衣裳滑落,胸乳上片縷未覆,只剩那豐白小腹下一片半遮半掩的三角兒。她以為少主將要弄她,口中越發卑微屈軟像一個無骨性0奴,一手揉著自己的乳,一手又往那三角處勾弄。
還沒弄它,那外頭就已經溼卻了好一大片。
當今聖上時年雙十,卻從來不近女色,太后著急催促幾回也全然不起作用,司馬恆便揣度他是否喜歡男色。今次的太后六十生辰,少主所要做的,便是要去勾那小皇帝的注意。然而男人若在沾染女子之前先嚐識了後庭之歡,日後對於女色卻是無能了……不信少住今夜不要她~~
一旁侍立的小遠趕忙走過來,遞了袍子給李燕何覆上:“少主……主上說,讓、阿菊今夜伺候你……”
“呵呵~”李燕何滿心裡卻都是厭惡,慵懶站起來,走過去,用腳尖挑了那熟女的下巴,幽幽笑道:“好玩嚒?”
阿菊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越發蠕動著雙腿,讓那幽徑裡的水兒汩汩流淌。
李燕何可沒了耐心,他忽然一瞬間急切地想要見到那慣常撒謊的惡女,便將衣服一覆,冷冷地瞥了小遠一眼:“賞給你了。”
……
“少主……”小遠卻哪裡敢要?雙腿挪動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廂阿菊早已熱欲勾動,渾身難忍得好似萬隻毒蟻在爬,便用一雙細長眼兒挑逗著十四歲的小遠,偏偏將雪白大腿徐徐叉開,讓他看到她密林內的紅與黑……
該死,小遠的喉嚨好似燃著了火焰,艱澀地哽咽著喉嚨。
“來嚒~~”阿菊得意,嬌挺著大0乳,偏伸出玉指勾魂著小遠的暗念。
不活了!小遠只覺得腦袋都被燒紅了,魔怔間腳下一絆,整個兒便撲倒在淫女的泉眼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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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戌時,除夕的大街上越發清寂,天空星星閃閃著爆竹煙花,將道路照得忽明忽暗。阿珂糊里糊塗在街上繞了不知道多少的圈圈兒,終於才繞到雲裳衣鋪的大門之外。
雙手在兜兜裡掏尋著鑰匙兒,抬頭卻看到那門外一名白衣少年正孤零零枯坐在石墩之上。也不知他等了多久的時辰,片片鵝毛大雪紛飛,他的肩膀上落白點點,清致瓜子臉兒蒼白,狐狸眸子裡含著冷光。
“李燕何……”阿珂晃了晃身子,清醒了大半。想到方才又與周少銘那曖昧不明的熱吻,不知道為什麼暗暗生出沒理由的心慌。
“你去了哪裡?”李燕何的嗓音空幽幽的,聽不出是喜是怒。他已經等了她將近兩個時辰了,她呢?
……
幼時相依為命,每一個新年都是李燕何最歡喜的時候。那不歸小和尚下不得山,卻羨慕他能有新衣穿、能有鞭炮放。他暗自好不得意,心裡頭憐她沒有新衣,卻偏偏故意不分給她鞭炮,偏要她苦苦纏他,偏喜歡看她彆扭的躲著樹後、滿眼嫉妒的偷瞄,只為著她難得幾日的柔順與乖巧。如今呢,她有了一對疼她愛她的養父母,她卻半點兒都記不起他來了……呵,戲中的詞兒沒有錯,女人果然最是那負心冷腸的角色。
“幹嘛這樣看著我,跟捉姦似的。”阿珂咕噥著,掏出鑰匙準備開門。
身後卻傳來少年狠中帶笑的嗓音:“當年被他戲耍了一次,如今還不知深淺,還要再來一回麼?……小不歸,你就是這樣的賤?”
嘶——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