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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這、這……臣……萬不得已啊……”
“哼。”司馬恆陰惡地掃了一眼。李燕何會意,長劍拔出,大步向他走了過去。
眼見那劍鋒越來越近,步長青害怕起來,絕望之際忽然抬起頭大喊:“冤枉啊,王爺手下留情!……原、原是總衛大人與亂黨通謀,刻意放走亂黨,還隱瞞不報,不然緣何以出此事端?”
哆哆嗦嗦蠕著身子跪到司馬恆腳下,抱著他的腿嚎啕大哭。
那副狗奴才的樣子,看得李燕何心中越發噁心,長劍豁然一指,惡聲叱道:“狗賊,你莫要血口噴人!我對義父忠心耿耿,而那姓周的,我巴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又何嘗願與他通謀?”
“嗯?”司馬恆陰沉著臉色看向步長青。
步長青哆嗦著道:“王爺明察,下官沒有、沒有撒謊!我、我有證據,來呀,快把人壓上來!”
幾名差役壓著兩個女人踉踉蹌蹌走上天壇,一個豐腴美婦,一個醜陋不堪,都不過三十餘歲的年紀,二人滿面淤青,憔悴不堪,顯然經過一番虐打。
“乾孃?!”使臣中一直觀望著的阿珂渾身一震,險些兒衝出去。
一路趕來的周少銘慌忙將她拽住。
阿珂一看到周少銘,便焦急道:“喜樂,喜樂可找著了?”
周少銘點了點頭,他方才親自帶著一隊人馬去攻佔皇城,翻遍了整個前朝後宮,才終於在冷宮看到了喜樂。傾歌將她照顧得很好,他找到她們的時候,喜樂正好才睡醒,依依呀呀同傾城嬉戲著。怕阿珂擔心,便寬慰道:“在驛館,杜鵑帶著,和你的母妃。這樣的場面,不宜讓孩子看到。”
阿珂這才稍安,感念周少銘的細心,兀自抓著他的手臂不肯放開。然而她心中的緊張卻掩藏不住,力道拽得太猛,周少銘不由微凝了下眉頭。
阿珂這才看到他左臂上一道明顯的刀痕,衣裳已破開一道長縫,有鮮紅血絲溢位……竟是受傷了!
慌忙扯下一截袖子替周少銘纏上:“你受傷了?誰人竟然能傷得了你?”動作小心謹慎,怕太重又怕扎得不緊。
幾時見阿珂這樣主動關心過自己,周少銘心中溫暖,想到前夜那一番抵死纏綿,大掌不由撫上阿珂細碎的髮絲,在她額上親暱一吻:“無事,不小心颳了一下。”
卻不肯告訴她,自從去年元宵被她大寒天刺劍三刀,又在水中漂泊數夜,如今天氣乍變,那心口處便會鈍痛。
然而他二人的這一幕,卻入了不遠處李燕何的眼中……呵,好個無情無義的小不歸,我與你一年相依為命,卻敵不過你二人幾日相逢!
決然撇過頭去,逼著自己不看。
今日這樣的場面,即便不屑與司馬恆為伍,單隻為了他周少銘,也要逼著自己與他們對立到底!
步長青衝過來,指著柳眉與黎姑道:“看,這就是證據!當日王爺命李總衛將柳眉殺去,他不僅沒殺,還將她弄了個假死,送去廟裡頭藏著。若不是我家小妾進山燒香,正巧腹痛在草堆屙…尿,怕不是根本發現不了!還有、還有這個女人……這個醜陋的啞巴,她是趙洪德收留的粗使老媽,也就是這個小子的親孃!他們曾私下與周將軍約見,末了李總衛抱走他的孩子,就將他們輕易放過了!他一早就開始背叛王爺,若要死,也是該他先死!”
說著豁然從懷中拔出匕首,亦將將地指向李燕何。
“哦?果然是如此嗎?”司馬恆一抹薄唇咧開寡淡笑容,見這老滑頭的表情並不像騙人,便幽幽看向李燕何。
瞅著步長青風流面相上赤果果的卑劣,李燕何心中殺念滾滾暗湧,只是勾唇笑得坦然:“呵呵,難道義父多年的養育之恩,竟不敵他幾句汙衊?”
司馬楠卻不以為然,只是寵膩地噙著笑:“哦,是麼?那你便當著我的面殺了她們~~殺了那醜婦,朕便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對、對,殺了她們!”步長青亦頭如蒜搗,大步走過去,抓著柳眉與黎姑將將擋在自己跟前:“來啊,殺了她們!不殺你就是叛徒,該死的就是你!”
“呸!狗賊,別碰我!”柳眉怒啐了步長青一口。旁的侍衛走過來,“啪啪”蓋下來兩個厚重的巴掌。她的口中立時溢…滿鮮紅,越發呸得步長青滿頭滿面。昔日儒雅風流的尚書大人,此刻狼狽不堪,有如餓狗。
柳眉這才咬著下唇,恨恨地看向李燕何:“少年,你雖作惡多端,然而我柳眉,一報是一報,這裡依然謝你當日讓我假死,免遭了更多不齒……我不為難你。這條命左右都是不堪,能活到今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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