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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說過要給她安定的生活,為她置下宅子做他的賢妻良母,末了她卻只能枯守於深山,一個人辛苦帶著他們的骨肉……心中的思念與自責頓時騰湧,見阿珂側過臉來,那秀致的臉頰上遮不住的愁容,忍不住便輕步走了過去。
喜樂匍著身子尋找搖鼓,阿珂伸手想要將搖鼓拾起。那搖鼓卻滾了一滾,咕嚕嚕滾去了一塊石頭旁。
正要起身去撿,石頭邊上卻又忽然多出來一雙墨黑皂靴。那腳板鏗鏘有力、步步沉穩,一點兒也不似李燕何的虛浮漂忽……是他嗎?
紮了他那麼深、那麼狠,他竟然還沒有死?
阿珂的動作猛然一滯,抬頭起來,看到一頂青色的竹笠。竹笠下的男子薄唇微抿,好似藏有千言萬語,一抹炙…熱的眼神將將襲來,阿珂的心跳忽然加速,慌忙斂下胸兜,抱起小不點兒要走。
那雙靴子卻已經走到了跟前:“孩子的東西掉了。”低沉磁啞的嗓音,只將搖鼓遞至跟前。
阿珂咬著唇,只是低著頭。怕自己伸手去接,他又會和從前一樣,一把將她的手拽過去,然後用那淡淡青茬摩挲著她的臉頰,告訴她他有多麼的想她……
然而如今的她,已經不知再以何顏面去面對從前了。
見阿珂不動,周少銘心中微痛。當日花船上阿珂的話至今猶在耳畔,她咬著唇,眼裡頭都是恨:“莫非你還奢望,我能對一個仇人之子痴心麼?”
……都已經歷了這樣多的風雨,難道她此刻依然還是不肯原諒他?
還是說,那個男人果然將她如傳聞中的嬌寵,以至於她已經淡漠了從前?
深邃的眸子愛憐地看向喜樂。一雙嫩白的小手兒只是撫著孃親的胸兜,想要探進去飽腹,嘴裡頭嚶嚶呀呀說著聽不懂的話,見自己看她,便也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看過來。
她竟是一點兒也不怕生,忽然便咧開小嘴兒對他“咯咯”一笑。
那笑聲甜軟,頃刻便將周少銘的心都融化了——翹挺的小鼻兒,線條精緻的小紅唇,除卻眼睛像她的孃親,其餘的都與他仿若一個模子刻出……這分明就是與他骨肉相連的寶貝兒!
兀自忍著酸楚,輕輕將搖鼓往喜樂手邊一遞。
少年時他也曾是個清雅多情的世家公子,可惜多年刀光血影,如今卻不知該要如何去溫聲哄一個孩子,怕她不肯要,怕她對他哭,他便不知該要如何是好……
小搖鼓微微晃動,喜樂凝了一眼,繼續隔開胸兜吃著孃親。見孃親始終不肯掀衣,小嘴兒一憋,忽然地便往周少銘懷中趴去:“嗚……”
奶聲奶氣的哭腔,可憐得不行了。
周少銘只覺得胸前好似瞬間多出來一方道不出的柔軟,慌忙將喜樂輕擁入懷。小小的胳膊環住他的脖頸,小蟲兒一般貪婪繾綣著,抱住了便再捨不得鬆開。
這便是他的女兒啊,讓他怎麼忍心被旁人奪去!
指尖拂過阿珂耳鬢的幾縷碎髮,沉聲道:“這一年多來,辛苦你了……我本許久前就要來找你,但那時不便,一直拖延到現在。”
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輕易便將這一年多的艱辛掠過。與李燕何不同,他所有的不易只在心中掩藏,從來不與人說,然而阿珂只須稍微一想,便知道當日的逃亡有多麼不易。
阿珂抿了抿唇:“人活著就好。我過得也挺好……這裡怕有跟蹤,你還是儘早離開吧。”
墊著腳尖想要將喜樂抱回來。
一貫在李燕何懷裡頑皮嬉鬧的喜樂,這一刻竟然無比乖巧,只是小手兒攀住周少銘的脖子,絲毫也不肯鬆手。
阿珂拽不動,手心卻被一掌溫熱握過,強拽進了男人炙…熱的胸膛。
她尚不及張口反抗,一道滾=燙的薄唇已經牢牢覆了上來。依然還是那般的霸道,靈巧的大…舌在她的口中絞…纏…吸…吮,汲…取她,迫她踮起腳尖貼近他孔武的身軀,不容她半分的分心。
“唔……”硬…朗的青茬摩…挲著阿珂的下頜,只覺得呼吸都快要窒息。努力逼自己狠心將他推開,然而渾身的每一寸肌…膚卻好似瞬間被張開來、舒醒了,忍不住溢…出…痛…吟……絲毫沒有多餘的力氣。
那一聲聲起…伏的嬌…弱…嚶…嚀,聽得男人身軀豁然一震……她還是愛他的不是麼?否則如何與他這樣纏綿!
大手忽從阿珂的腰際處離開,隔著小兜用力握上了阿珂胸前的軟…嫩。
那軟…嫩上早已暈開一片兒的溼…潤,有甜…腥的香…濃…味道鋪面而來,周少銘喉間一哽,只覺得一股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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