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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結的罪證了。
崔四還納悶兒呢,別說半戟山跟寧遠縣衙關係不錯了,就是當年他自己跑商的時候,也沒遭過這樣的難為,路上還給官兵塞了錢,想問問是怎麼回事,那官兵卻是冷著臉不收。到了地方,連靈泉令都沒見著,就與護送商隊的兵勇一起被關起來了,上來先拍了十來板子,身材財物也被收走了,那幾車貨也不知給推到哪兒去了。
除了崔四手下的夥計和半戟山上的兵勇,這一隊人裡還有些並非半戟山的商人,貨物也被扣下了,人倒是沒有拘起來。當時崔四看著不好,便把崔河塞到那群老鄉里充個數,崔河便逃出來了。
這些人得半戟山庇護,又有崔河在,便使錢想問問為何崔四等人會被抓,叫官兵一通棒子給轟出來了,為首的小吏罵道:“他們溝通胡人,通敵賣國,怎麼,你們也與他們是一夥的?這麼急著來求情了?也不知,你們受不受得起這罪名!”
崔河等人哪敢再逗留,急忙跑回寧遠來報信。
莊堯聽完崔河的轉述,臉色十分不好,還沒說什麼呢,楚玄就急忙攔到:“阿姐不可莽撞,崔四與幾位師兄還在靈泉令手裡,若是攻打靈泉縣,必陷他們於險地。”
莊堯心知他擔憂自己一時衝動打到靈泉縣去,於是一笑:“我知道,我何時衝動過了?你放心,就是你叫人抓了,我也不能打劫官府。”
楚玄鬆了口氣,又覺得心裡頭不太對味兒。
不想按下了大王,那頭又蹦出來個蒼莩,本來沒人通知她,她正在練一批新進的騎兵,練累了正瞧見報信的人,便也好奇地跟過去了。崔河在裡頭說事,她沒趕上,就在外頭聽見楚玄說了一句攻打靈泉縣,當即闖了進來。
一看蒼莩,楚玄頓時覺得頭大起來。
“師姐,怎麼回事?”
莊堯也有些頭皮發麻,這閻王來了,得看住了。簡要跟她說了,蒼莩果然怒了:“真是笑話!姓褚的在時,他靈泉令帶人來巴結多少次?如今褚雲馳走了,他也作起威風來了!”
楚玄聽得皺眉,這話不錯,靈泉令對褚雲馳是有些害怕的,當初獅虎山被除,省出些好地來,靈泉縣都不敢收,還是褚雲馳走後,才偷偷撿起來種。只是……提起褚雲馳,楚玄心裡還是有些微妙。
與獅虎山那一戰,楚玄恰好在養傷,半點兒忙也沒幫上,故而一直心裡不大順氣,反倒是褚雲馳,經此一事與半戟山關係驟然好了不少。若當初是我……楚玄想了想,沒敢接著往下想了,到底還是有自知之明,一來他的功夫實在是平常,也沒有帶兵的本事,二來,沒有褚雲馳被困山上,戍營的人八成也不會那麼積極。只是這件事,到底是楚玄心裡的一根刺,蒼莩說起來,就讓他有些鬱郁。
莊堯聽到蒼莩提及褚雲馳,也恍惚了一刻,旋即拍了拍她的肩膀:“先想辦法救人再說。”
楚玄道“我不如去問問何功曹,看他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莊堯點頭,又問崔河:“我派人與你一道,即刻動身去尋與你們交易的那幾個牧子來,只騎馬,幾日可還?”
崔河道:“快些的話,兩日就能回來了。”
這些人散了,莊堯又叫來羅綺,問重點問題來了:“我已經派人去請那與我們交易的牧人了,可靈泉縣手裡有胡商做人證,怎麼辦?”
羅綺聽了前因後果也是皺眉:“恐怕牧子來了也沒什麼大用。只是……崔河也說了,現今不是跑買賣的好時候,那胡商怎麼來得這麼巧?”
此問一出,在場的人都愣住了。
“是了,怎麼這麼巧……”莊堯喃喃道,與羅綺雙目相對,彼此都有些瞭然。還是莊堯開口問了崔河:“如今你細想那捕鵝人,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崔河吸了吸鼻子,仔細琢磨了片刻道:“胡人來邊地也是常有的,那胡商且也只算半個胡人,已娶了個漢人女子,平日裡也只做些倒賣生意,捕鵝這樣的本事倒也不至於丟手,只是又苦又累,如今也是少做了。還是聽說叔叔想買,特特兒地又親自去捕鵝。”
這下都不用羅綺與莊堯聯想了,連蒼莩都明白了:“不過是尋常買賣關係罷了,崔四哥一句話,竟能叫他如此上心?”
接下來的話,誰都不用多說了,這胡人如此反常,只怕是受人指使。莊堯想到這,再也坐不住:“派人去查那胡人底細,近來與誰交往!”
自有人領命而去。
只是知道了這個,問題依舊沒有得到解決,還是楚玄道:“兩下里都辦著,還是我先去縣裡問問看吧。”
莊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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