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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一意孤行,硬是要撿個來路不明的人回來,我要是早聽姜大哥的話,把他留在邊境,也不會將整個馬場置於險境……我對不住大家。”善舞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地坐在床上。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要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不要再輕易相信別人了,”姜挺說道。
“嗯,我知道了……”善舞的語氣很輕,卻充滿了堅定之情。
隨後,姜挺又勸解了善舞幾句便回了臨時搭建的靈堂。眾人用了晚飯後,紛紛回房睡去,只剩姜挺一人坐在靈堂邊上。
他半夜無聊把玩著手裡的黑鐵,忽聞走廊裡傳來一陣異響,忙把黑鐵藏入懷中,走出去張望之後才發覺是杜沿杉來了。
杜沿杉手裡拿著一盞油燈,頭髮隨意的披在身後,見著姜挺出來便微微一笑。
“慕行,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姜挺有些喜出望外。
“就是要晚些,等他們都睡下了我才好來陪你一會。”杜沿杉直言。
姜挺靦腆一笑,忙拉著杜沿杉進屋。
“關於那個關爻,你可問出了其他眉目?”杜沿杉坐在姜挺旁邊的凳子上問道。
“聽善舞說,他可能是什麼煉血門的人,善舞在寺裡出生,曾在一些武學典籍上看到過煉血門的邪功,跟關爻所使用的如出一轍。”
“真是煉血門……”杜沿杉陷入了沉思。
“怎麼了,慕行?”姜挺疑惑地問道。
“沒什麼,只希望這件事到此為止,不要有過多的麻煩出現在馬場裡。”
“嗯,我一定會護住你,”姜挺說道。
杜沿杉笑了一下,他突然想抱一下姜挺,自從那次荒野遇險之後,他們之間便沒有親密的舉動了,可這是畢竟是靈堂,不可做些卿卿我我的行進來。
兩人閒聊了幾句,姜挺告訴了杜沿杉不少自己兒時的事情,不過怕杜沿杉不高興,他將蘇妙的事有意無意的略去了不少。
他還從杜沿杉口中得知了對方的過去,他是老國師收養的弟子,從小被當做下一任國師來培養,所學的都是與國家官場有關的東西,十分無趣乏味。
杜沿杉對姜挺說的那些過往感到十分好奇,什麼抓鳥逮蟋蟀,摸魚摘野果,這些都是杜沿杉從未經歷過的。
“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帶你都去玩一遍,現在快三更了,你快些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姜挺雖心裡捨不得杜沿杉離開,但口裡卻催促道。
“嗯,”杜沿杉點了點頭,“你注意些,不要著涼了。”
姜挺目送著杜沿杉離開,直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盡頭,才依依不捨的回到靈堂裡。
他沒有注意到,有一個瘦小的身影隱藏在廊柱後面,默默注視了他們許久、許久。
第40章
王雙的喪事進行的很順利,馬場裡所有的人都前去送了他最後一程。他的棺木被安置在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下葬掩埋。
李易將大娘之前贈給他的酒灑在王雙的墳前;他和大娘過完年就要離開這裡了;可能以後都不會回來。
王雙的兒子已與他斷絕了父子關係;那封家書也在火災總燒成了灰燼,沒人知道王雙家住何處;最終使得他客死異鄉。
在回來的路上;李易向杜沿杉表明了去意,他非常感激杜沿杉免去了王雙縱火之罪,還肯出錢厚葬他,但是在馬場最落魄的時候選擇離去,實在對不住杜沿杉。
杜沿杉則不以為然;他剛來馬場時就表明了態度;誰都可以選擇離開,他不會勉強任何人留在這裡。
說話間,杜沿杉又瞄了一眼姜挺,見姜挺也在看自己,還衝自己笑了下。
姜挺聽到杜沿杉說不會勉強任何人留下,卻又無意的看了自己,不知是不是在暗示希望自己留下來陪在他身邊,就算杜沿杉不說,姜挺也不會輕易離開他的。
之後的日子又恢復到了平靜,杜沿杉偶爾會找木南談話,他發覺這孩子的性格似乎有些改變,在聽說自己的父親是一位大人物後,木南對自己的生父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從一開始的怯懦變得十分積極,多次詢問對方的來歷。
有一次甚至問杜沿杉自己的父親是不是他曾經的上屬,杜沿杉啞然失笑,朔國的國師之位尊貴無比,除了皇帝,官職比國師還高又符合年紀的官員可謂少之又少。
至少在完全瞭解木南這孩子前,杜沿杉暫時不會將他是皇長子的身份透露給他的。
木南隔三差五的來找杜沿杉,杜沿杉一得空便會教他讀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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