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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換得他留到孩子出生。”
她愛的人,並非不愛她,只是他們相逢在了錯誤的時間。
“我本以為孩子能讓他回心轉意,派去賀喜的下人只帶回了他的一紙別書。他走得那樣乾脆,那樣決絕。”
她是公主,她的名譽比什麼都重要,所以他不允許自己的存在抹黑了她的光輝。
“唯一令我欣慰的是,他總算沒把這枚袖釦還我。互表心意的那夜,我把這個送給了他。其實本來是枚戒指,我怕他嫌顯眼,讓人改做成了袖釦。”
定情的信物還在,可是孩子直至離世都未能見上父親一面。
“宴會結束後,能不能麻煩你們稍作停留?我想告訴芬利,我找到他了。”
時隔多年,幾經絕望,我還是,找到你了。
☆、Chapter。06(2)【修】彼時今年
***
修奈澤爾和拉斯菲爾蒂回到曼格菲斯的時候,客人才離開不久。
“可算是回來了。”天色未冥,費德里已是舉著長頸酒壺,一杯杯為自己斟酒,“那個女孩佩吉,剛哭哭啼啼地來過。”
波爾希思本在樓下看書,聽說佩吉造訪竟是夾著書逃跑了。留下費德里和鄧普斯兩個,哭笑不得。出乎意外的是,再見時佩吉一改往日的雀躍,耷拉著一張臉,臉上還有淚痕。
“她說爸爸回家發現袖釦不見,大為光火。一臉冷峻的,完全不像是平時熟悉的那個人。”鄧普斯拿聲拿調地學著小女孩半帶哭腔的語氣。
那時的佩吉無疑把他們嚇到了,就是波爾希思都悄悄探出頭,觀察著樓下的一言一動。誰都沒想過也沒想到,一個袖釦會引起軒然大波。
拉斯菲爾蒂望向修奈澤爾,他正也在看她。彼此的眼裡,都有一些震驚,一些瞭然。然後突然開始相信,世間關於初戀的種種傳言。
你我未必能夠相伴永生,但你之於我的記憶感覺,是縱使時光流逝、身邊人遍遍輪換,都難以取代的獨有。
“最後還是波爾出面,把她勸回家了。東西在你們手裡,我們就算想換也沒法還。”鄧普斯彎腰去看修奈澤爾的袖口,不看還好,“殿下……那袖釦呢?”
“明早,會還給她的。”
佩吉是真的嚇怕了,連家都不敢回。她不知道要怎樣面對震怒的父親。
在班府借住了一宿,關乎袖釦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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