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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之事,寡人便讓你清楚明白如何?!”
樸寧只覺氣血翻湧,耳邊猶如無數只蜂蝶起舞,只看到艾宴擔憂神情,連清說什麼只是模糊不甚清晰。待感覺自己頭髮被狠狠拽起,腳步踉蹌的隨著連清向內室走去,樸寧似是知曉連清接下來動作,冷笑著說道,“自家兄長自願委身人下,便如此發洩麼,哼。”
連清冷笑一聲,“五十步笑百步而已。”卻見樸寧眸中嘲笑之意越發沉重,連清怒意四起,話中卻是藏了萬分柔情,“不知安寧王是不是何時都如此嘴硬。”
樸寧一愣,猛然想起那日狼群追逐之時,連清將自己擁入懷中,雖是知曉一切都是安排,心口卻是跳得飛快。
艾宴握緊雙拳,聽著室內傳出的慘叫聲,幾次三番想起身卻終是跪坐當地,眼前模糊一片,“樸寧,對不起,我亦是有苦衷……”
許久之後才見連清冷著臉出了門,見了艾宴身影,眼中掠過一絲驚奇,最終還是冷哼一聲離去。
暮色四合,遠處已然傳來狼嚎之聲。
艾宴終是起身,捶了捶僵直的雙腿,剛要邁步向屋內走就見到面色難看,衣衫不整的樸寧扶著窗欞緩緩走出來,每一步彷彿踩在艾宴心口,難受至極。艾宴伸手要攙扶樸寧,被他一掌推開,“如今可是滿意了?”
艾宴張口欲爭辯什麼,卻見樸寧身形一晃,昏倒在一邊。
“樸寧,你可是會怪我如此懦弱……對不起……”
*
次日樸寧醒來,面前所見竟然是正在批摺子的連清。樸寧剛要出聲便見連清回過頭來,眼神中溫潤如水,樸寧愣神,難不成是幻夢?眨眼間那人卻向自己走來,狠狠箍住他細長脖頸。樸寧咳了幾聲,卻終覺得這是夢境,不敢大聲喘氣。
方才還那樣整治自己,這又是在唱哪出戏?樸寧這才驚覺渾身猶如散架一般,疼得厲害。樸寧見連清仍舊是安然望著自己,腦中不自覺憶起旖旎之景,臉亦是紅了幾分。
連清皺起眉頭,不過是被折磨一番罷了,這病秧子模樣是做給誰看的!耳邊卻聽見他細如蚊蠅之聲,雖是如此,卻如平地驚雷一般炸響在連清耳邊。
“連清……”
見他目光逐漸回覆清明,便馬上厭惡的拍開連清,“如何,昨夜一番竟是沒有滿足你麼。”
連清玩味望著樸寧,伸手撫上他臉,“呵,安寧王果真什麼時候都是口是心非。”
樸寧剛想反駁卻看到站立一邊的艾宴,眼中盡是無法掩飾的震驚。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在聽很小清新的歌曲呢~推薦吳哥窟~
第25章 逝者如斯,不捨晝夜
艾宴察覺失態,轉身準備出門。“艾宴,寡人方才忘記謝過你將他送回來。”樸寧見艾宴衣衫上滿是泥土,左腿上甚至沾染了些許血跡,連清見樸寧眼色,便說道,“艾宴受傷了,快些下去醫治吧。”
艾宴方出了門,樸寧便冷冷說道,“何苦在他面前故意說這些話,以為本王會心軟幾分嗎。”
連清見他猶如小狼崽一般亮出獠牙,心中浮起幾絲興奮之感。如此才好,穆雲已然如此煩亂,留不得一個用不上之人。見樸寧抬眼看他,連清冷然一笑,“你倒是使得一手聲東擊西。”樸寧訝然,就聽連清繼續說道,“寡人沙陀兵已然入了乾州城,卻是半分叛軍都未見,不費吹灰之力般將乾州拿下,比之之前,倒像是寡人錯信了龍謙玥。”
樸寧盡力掩住慌亂,“本王是否該喟嘆一番,昔日鳴祁之土地竟然如此被人踐踏?”
連清冷哼一聲,倒是不著急他坦白,“寡人還聽聞,蓋青墨從雲州出發,如今已到乾州城下。”
“他為何……”見連清探查目光,樸寧急忙將目光移開,方才聽連清之語後背已然爬滿冷汗,他雖不是傻到會全然相信連清之語,不過他既是說出來,只怕事情已然成了五六分。若是再由他問下去,只怕自己與蓋青墨張麒私下聯絡之事定是隱瞞不住。“本王乏了,你不去上朝麼。”
連清瞥了他一眼,起身出了門。
樸寧抬眼望著幔簾上暗紋湧動,心中卻不免擔憂起乾州之事來。他自是不信張麒這背信棄義之人會將兵權交予自己,他不過是想借這個“鳴祁皇族”之名罷了;蓋青墨更是危險至極,如今都摸不準這人是打了什麼主意。他所做的,不過是讓張麒與蓋青墨之間“互通有無”。說起來,蓋青墨如何狠心,竟然將自己胞弟送予這個殘暴君主……
艾宴見連清出了門,望著他背影,手中錦囊握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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