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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頃。
天帝道:“你可曾給閣主送過什麼?”
父親大約也是將事情猜到了一二,磕了磕頭,道:“前些日子,義彥智者給本王送了些許藥材。本王思索著這閣主的病久治不愈,便是想著給閣主送去。替陛下分憂。”
這一次換做上皇冷嗤一聲,道:“兔王這個憂分的委實是好極了。若是這藥勁兒再重上些,只怕,這麒麟仙山又要易主了。”拍案而起,驚得跪了一地的宮人。
父親又是磕了磕頭,道:“本王不明上皇所言。”
上皇正欲說著什麼,天帝冷笑著打斷,道:“王爺這一法子委實是好極了。若是弄掉了閣主腹中皇子,這一次,怕是本帝要整個兔族陪葬。”
此言一出亦是驚了所有的人。何曾會有人想過,這最先有子嗣的人竟然是柳卿笛。
上皇和皇妃驚異地看著天帝。許久,上皇才道:“玄兒,此話當真?”是難以掩去的欣喜。上皇顧不得旁人的目光,又叫人宣來太醫為柳卿笛把脈,太醫遲疑了片刻點了點頭應了天帝的說法。
皇妃負氣離開,上皇欣喜萬分,拉著天帝的手便是開始商量著柳卿笛的冊封儀式。
許是這裡的聲音太過嘈雜,柳卿笛醒來,卻是喚了父親一聲,隨後又道:“王爺,近來可是安好?”她的眼神還是那樣的讓人捉摸不透,臉色蒼白,卻還是那樣的高傲。
她這一句話,讓所有人都摸不著頭腦。父親盯著柳卿笛看了半晌,道:“自然是安好。”
“簡妃前些日子來本座這兒,給了本座一包東西,說是你叫她來的。可有此事?”
簡妃?我從未在王府的后妃中,聽過此人。父親的眼睛一亮,恨恨地說道:“是。”
“倒是回去將這賤人給本座杖斃,本座便再不追究。若非如此,本座可是要讓整個兔族償命。”
父親被嚇得臉色蒼白,連說了說個是才被柳卿笛給放過。
我看著躺在床榻上那個虛弱的美人,總覺得這事情並非就這樣完了。可是偏偏在往後的幾個月裡,什麼都沒有發生。
過了幾月,眼見著入了冬。
柳卿笛的身子愈發的差了起來。時常是連屋子都不出半步。就連天后的冊封儀式都推遲了去。天宮中有人說,這柳卿笛腹中的孩子早就不保,這數月不曾出宮,天帝陪著不過是安撫她失子的傷痛。也有人說,柳卿笛沒了孩子,天帝依舊往鳳笛軒跑的那樣勤,不過是為了柳卿笛手中的那些權勢。
我每每走到鳳笛軒總是能感受到一股噬人的仙氣飄蕩。有的小仙子說,這般重的仙氣拖垮了柳卿笛的身子。也有的仙人說,是柳卿笛霸佔天帝獨寵這般久,便是天給的報應。不論如何,這數月,天帝呆的最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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