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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宮后妃中的第一人。”
我驚詫地看著恬芝,道:“此話怎講?”
恬芝神秘一笑,道:“來時娘娘自會知曉,何須急於這一時?娘娘快些梳妝,前去見上皇和皇妃。”
我還在想著恬芝方才的那一句話,只是木訥著讓他們為我梳妝。
據說因為天后美豔不減當年,在上皇退位後便不得再以天后稱呼,便被世人稱作皇妃。上皇和皇妃住在永寧宮。這永寧宮離鳳笛軒倒是不遠,兩所宮殿卻是大不一樣。永寧宮的奢華比不過鳳笛軒,可是,這裡遠要比鳳笛軒熱鬧許多。
我進了大門後,一個嬤嬤裝扮的宮人引著我前去。愈走就愈是幽靜,走到一處亭子前,嬤嬤示意我自己進去。亭中坐著一位老人和一位同天帝有八分相似的年輕人。我施了施禮,道:“上皇萬安,皇子萬安。”
眼前這位年輕的男子便應當是天帝同父異母的弟弟慕容宣墨。他與上皇同住永寧宮,深居簡出。嫌少有人知曉他的模樣,看著他略微驚訝地臉龐,我便是知道我猜的沒有錯。
上皇將最後一顆子落下,看著我,道:“不愧是蘇家的女兒,生的果然是水靈。難怪玄兒看著喜歡。”
宣墨賊兮兮地笑了,道:“父皇,你看這皇兄都已經有了寵妃。何時也該讓兒臣娶親了?”
上皇聞言一笑,道:“你倒是說說看上了那一家的姑娘?”
“是鳳笛軒的那位。”
上皇的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道:“你倒是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重,想要娶卿笛,就連你皇兄都不夠分量。”
宣墨訕訕一笑,道:“是她身邊一個叫花晏的女子。兒子看了很是喜歡。”
上皇含糊其辭地說道:“也罷,來時,我同卿兒去說上一說,給你討來便是。”
宣墨嬉笑著找了個藉口便走開了。臨走時還不忘對我擠眉弄眼的笑笑。
☆、【番外】解語花(8)
第八話
宣墨如此倒是讓我很不適應。我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裡。
上皇看著宣墨逐漸遠去的身影,眼中有幾分不捨,有幾分無奈,亦有幾分憐惜。他狠狠地嘆息一聲,轉身回到那棋盤旁仔仔細細地研究起棋盤。許久,許久也不曾同我說上一句話。我看著上皇,他神色投入,大約是忘記我還在這裡吧。
我在那邊站了許久。看著上皇將棋盤重擺了數次。走不得,動不得,只得對著地磚發呆。待我再注意到天邊時,那一面已經被染上了大片的紅色。我試著喚了聲上皇,這才注意到上皇已經入眠。晚風吹過,絲絲涼意,我只怕這上皇冷著,到時,又少不得天帝忙活一番。恰巧以宮人經過,我便輕聲喚來,命她前去取一件披風來。
“你倒是十分上心。”不知何時,宣墨歸來。他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讓我萬分不適應。此時,那宮人將東西取來,我便擇了空子避開他的目光。
我萬分未想到,上皇竟然在此刻醒來。他緩緩睜開雙眼,定定地看著我,彷彿要將我的心都看穿。我下意識地避開。上皇笑了笑,道:“畫錦,你真的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孩子。難怪玄兒會在那樣多的側妃中選中你。”
我牽強地笑了笑,若非那一日柳卿笛的那一句話,我又怎會成為這眾人中的一個?
我福了福身子,道:“上皇過獎了。一切都還是閣主的恩典。”
上皇爽朗一笑,道:“過獎了?若是我這樣說是過獎。那怎樣才算是誇獎?卿兒,那孩子?”上皇說著也是嘆息。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上皇。上皇又繼續道:“竟然可以將卿兒*天宮,我怎能不說你是善解人意?”上皇桌子一拍,那一盤棋子散落在地。我亦是這時才意識到上皇今兒詔我前來,並非是想瞧一瞧天帝的寵妃長什麼樣子,而是問罪。問逼走柳卿笛的罪。
我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道:“上皇,閣主並非是妾逼走的。”
上皇笑聲譏諷,道:“不是你?莫不成還會是旁人?卿兒的身子向來不好,若不是在天宮有靈術制約著,卿兒怕是早就沒了。你此番煞費苦心的將卿兒逼會麒麟仙山,不是想要了她的命是什麼?”
我苦笑,聽上皇此話之意,怕是早就已經認定了我是逼走柳卿笛之人。多說無益,倒不如在一旁靜靜地聽著宣判,興許還來的快些。
我不言,宣墨不可能不語。他嬉笑著說道:“父皇,這卿笛的性子一向是古怪的很,興許此刻走便是她自個兒的主意。怨不得旁人。”
上皇聞言冷嗤一聲,道:“宣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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