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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哭,先皇瞬間以為皇后誕下的是一個死嬰。誰知,那小小的嬰孩笑個不停,讓當時在未央宮的人受了不小的驚嚇。
“皇后何出此言?”
“感覺罷了。”阮氏溫婉一笑,這樣說道。微風吹,阮氏還是咳了幾聲。柳淵的擔憂瞬間表露了出來。攙扶著阮氏送回了未央宮。
南書房。
宣墨坐立不安。這一連數日,卿笛見他恍若陌生人。不知為何,自己的心中竟然有些小小的失落。徐長豐瞧著宣墨,他也只是在一旁站著。今兒,宣墨硬闖了南書房,竟然不是來找皇上,而是,指名道姓地要見卿笛。徐長豐在宮中當差已有二十餘年。這些小孩子的心性,他只消瞧上一眼,就明白了個透徹。這宣墨,未免有些太大膽了。
門被開啟的那一瞬間,宣墨的心,漏跳了一拍。那人還是他印象中的模樣。髮間綰了個簡單的髮髻,衣著不似各宮妃嬪那般花枝招展,素來素雅的緊。那臉龐也是那樣的美。
“太子殿下,到這南書房來做什麼?”那種語氣是對陌生人的冷漠。
看著卿笛冰冷的臉龐,宣墨的心中又是一滯。那人答應過他,若是他肯配合,事後,定會有他想要的東西。可是,這幾日,心心念唸的都是那個是他的……
“太子殿下。”許是卿笛對他已經失去了耐心,索性坐在一邊等著他回神。而安雅又輕聲喚他,這才讓宣墨回了神。
“姑姑。”宣墨旋身跪在地上。那人那日的話讓他心中有些害怕。這幾日集中情緒夾雜,到底宣墨還是年紀小,自個兒支撐不住,如今母后父皇又見不著,只能來找卿笛。
“何事?”宣墨的性子自小就極為沉穩,鮮少有這般無措之時。
“如今父皇病重,還請姑姑助宣墨一臂之力。”本不想說的是這話,脫口而出竟成了此。宣墨瞧著卿笛的臉色一點一點變得鐵青。果不其然,還未等宣墨有何反應,卿笛的鞭子已經生生地抽到了他的身上。疼的少年呲牙咧嘴。
“果然是不孝子。如今皇上尚在人世,你就有這般心思。若是來日,你怕是要將這整個皇室的人趕盡殺絕啊。”卿笛收回軟鞭,“不是本宮不想幫你,而是本宮為了你好。若是你肯聽本宮的,本宮承諾,這位子到時定會是你的。若是你不肯聽本宮的。本宮只好下一道詔書,廢了你這東宮的太子。”卿笛這般說,不過是想讓宣墨收斂幾分,可是竟惹得少年叛逆。
如今柳淵二子中,唯有宣墨尚可中意成為新皇人選。那宣巖虎頭虎腦的,雖尚且年幼,但也斷然不是個做皇帝的料子。卿笛竟要廢太子,到了宣墨那,無疑成了卿笛要稱帝的意思。
少年自嘲一笑,道:“姑姑,不過是想做這東程的皇。若是姑姑直言。侄兒定將這太子之位雙手奉上。”
“你這是什麼話?”宣墨的性子是再清楚不過了。雖然他有要篡位之意,卻從不敢在這種場合這般放肆。宣墨自幼便在阮氏的宮中長大,這樣謹慎的性子同阮氏有幾分相似。
“姑姑,自己不清楚嗎?從皇爺爺過世後,姑姑為何不將玉璽交出?如今又垂簾聽政。姑姑,這是要做我東程的第二任女皇不成?”那一日,在那人府中所聽到的話,宣墨一字不落地講了出來。卿笛不怒反笑。這幾日,她一直在思考這宣墨反常之處。這孩子還真的是沉不住氣。不過一擊,這話就脫口而出了。
“本宮不過是說書罷了。太子殿下何必當真?若要廢太子,本宮好歹也要請示皇兄。太子殿下不妨先回宮,若是殿下肯等,不日便會如了太子殿下的願。”若是不肯等,這一場戰爭,你也只會做了那墊腳的石頭。後一句話,到了嘴邊,卿笛生生地嚥了回去。
“姑姑。”
“回去吧。如果三日後你我都還活著。本宮定會還你一個解釋。本宮乏了,安雅,護送太子殿下回宮。”
“是。九殿下。”
“姑姑。”少年似乎還是有些不大死心,巴巴地看著女孩子。
三日之後,那便應是林路動手之時。那時的皇城會不會成為一座廢墟?卿笛捏緊了手中的紙。若是可以,她寧願那隻送信的鴿子在途中被人*去,也不想得到這樣的訊息。如今,一切都做了未知的數。
“徐總管,現在是什麼時辰了?”卿笛又是伏案批了許久的奏章。再抬起頭,方瞧見徐長豐一雙眸子定定的看著自己,彷彿似曾相識。卿笛這樣來了一句,讓徐長豐的臉色瞬間一變。
徐長豐道:“回九殿下的話,已是酉時。是否要傳膳到南書房?”
卿笛擺了擺手。走到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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