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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甚是可愛的孫子。連累他們這般小就沒了父親。”說著,到最後話中竟然含了些許悲慼之感,讓人好不傷心。
林路的心現下是一驚。那兩個孫子,他早已讓可靠的人帶去了別處。雖是在帝都,卻未有人知曉。這卿笛?卿笛那一聲一聲,看似無心地淺笑都足以讓林路提起極高的警惕。林路瞧了眼卿笛,就要推開門的手訕訕地收了回來。
“林相,若是要見皇兄,此刻應去的是長樂宮。都已是這般時辰了,皇兄應當是醒了。卿笛這邊的事情也已是處理的差不多了。若是林相要前去,不妨同卿笛一道。”
“九殿下說笑了。皇上既然還在病中。那我們這些做臣子的,應當讓皇上好好休息,養好身子才是。若是這個時候前去叨擾。若是讓皇上的病情加重,那就不好了。臣想起,夫人今日讓臣下朝回府便要去瞧瞧那小孫子。臣先行一步。”然後,逃一般的離開。尾隨林路而來的那幾個人面面相覷,許久都未明白髮生了些什麼。瞧著卿笛若有若無地笑臉,落荒而逃。
徐長豐饒有趣味地瞧著眼前的少女,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許久,似乎都未引得卿笛的厭惡。卿笛回首,只是看著徐長豐淡然一笑,隨後進了南書房。方才同林路講那些話,她也不過只有八成的把握。卻沒想到是中了林路的軟肋。早就知道那一日,他從府中運出應是不止那兩個嬰孩。
“安雅,你火速去查林相府中近來少了些什麼。記得莫要聲張。”
“殿下,得到訊息後的那些人?”
“老規矩。”
“是。殿下。”
柳淵看著卿笛走進來,表情同方才出去無異。只是,那笑中藏了讓人心驚的狠。卿笛看見柳淵的那一瞬間,眼底彷彿有什麼破碎了。她靠著宮娥的攙扶才勉強支撐著身子。卿笛卻拂開那宮娥的手,道:“皇兄,你很快便可同皇嫂雙宿雙飛。”說著,她自己竟然笑了,笑得淚都出來,不覺想起了那人。
柳淵只是靜靜地看著卿笛發瘋。
對於這個妹妹,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從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第叄話 月輝錯位之計劃
05
許是怕卿笛又做出什麼事來,這幾日,林路的行為規矩了不少。見到卿笛也是恭敬地喚聲九殿下,倒是沒了前些日子的傲慢無禮。柳淵批完奏章,攜阮氏在御花園中散步。正巧遇見多日不見的卿笛。
“九皇妹。”柳淵同阮氏自行同卿笛坐在一桌,帶了許久,卿笛才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傾國傾城。阮氏不禁掩面嬌笑。
“皇嫂,這可是在笑卿兒?”卿笛打趣道。她又看了看柳淵。二人很是有默契的沒有提那日南書房那件事。
阮氏道:“正是。九皇妹如今這般厲害。他日定會有所作為。”阮氏在心中亦是輕嘆,阮氏一族的女孩子個個都是傾國傾城的容貌。但生在世家,難免有些刻板,少了些尋常人家的孩子的靈氣。這卿笛不僅承襲阮氏一族女子的貌美,隱藏在姣好的外表下的,是讓東程每一個人為之心顫的城府。
“皇嫂,這是為何?”
阮氏道:“妾先在此謝過九皇妹成全。”
卿笛又是一記淺笑,原是為了這件事。於此,她並非沒有私心。只不過順巧做了個人情罷了。倒惹來阮氏這般言謝,雖是於理不合,卿笛也是笑著受下了。此經一別,只怕再見無期。卿笛從腰間取出一塊佩玉,交與阮氏,道:“這塊玉自我出生之日起便不曾離過身。皇嫂日後若是有何困難,拿這玉去尋一家名喚作花羽的鋪子即可。”
“卿兒?”
“皇嫂,如今‘皇兄’尚且病重。這御花園你們怕是呆的有些久了。先行離開吧。”隨後,便命安雅送客。御花園本就極為安靜,此刻,卿笛彷彿可以聽到周圍植物的呼吸。
少時,安雅站在卿笛身後,道:“殿下,太子殿下已在南書房恭候您多時。”
“好,安雅,莫要驚動別人。你且隨我去便好。”一隻信鴿落在卿笛的肩頭,卿笛取下系在鴿子腿上的信,笑意浮現。
“是。”
不遠處的花園。雖然已是近秋,這院子中的花開的還很是嬌豔。阮氏同柳淵將安雅支開。柳淵聽見阮氏一陣子嘆息,覺著有些好笑,道:“皇后為何這般嘆息?”說著,又為阮氏攏了攏衣襟。
“皇上難道沒有察覺卿兒一點也沒有小孩子的脾氣?倒像是個大人,做事那般周全。”阮氏同柳淵並肩而立,在院子中漫步。聽了阮氏的話,柳淵贊同地點頭。這卿笛出生時他是在場的。那時,嬰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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