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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這裡是哪裡?她想問,可是,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她走,一直走,不知道過了幾個時辰。忽然眼前變亮,刺得卿笛睜不開眼睛,她下意識地用手遮住過分刺眼的光。待慢慢適應後,卿笛才放下手,瞧出,這裡是一個花圃。聞這花香,好生熟悉。那一種熟悉的感覺讓卿笛陣陣頭痛,怎麼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她看見不遠處有一個亭子,建得很是雅緻。一女子坐在亭中石椅上,大約是在做女工,桌上放了許多針線。放眼望去,也就瞧見這個女子。卿笛也放棄了去尋旁的人,徑自向那女子走去。彷彿有什麼預知,待卿笛還有幾步才到那女子面前。那女子便已開口,道:“卿笛,你來了?”聽這聲音,彷彿她們已經熟識多年。
卿笛不免有些納悶,道:“你認得我?”
聽著女子陣陣的輕笑聲,卿笛愈加地一頭霧水。那女子一回頭才解了卿笛的心頭疑惑。
同卿笛八分相似的容顏,眼中卻比卿笛多了份嫵媚、溫和。一張臉,不施粉黛,卻足以奪人心魄。額角那相同的花,為這女子添了份別樣的嫵媚,卻讓卿笛多了份令人心駭的冰冷。青色紗衣,蓋住曼妙身姿。同卿笛有幾分相似,又有幾分不同。看著她,卿笛彷彿是自己在照鏡子。只是,此刻的卿笛還有幾分狼狽。若是到了此刻還認不得這女子是何人,卿笛當真是白白讀了那樣多的書。她朝那女子拜了拜,道:“卿笛見過花苑族長。”
卿笛這般正式,又惹得花苑一陣輕笑,如鈴鐺般的聲音。叫人不喜歡眼前這女子都有幾分困難。
“這些年,花羽一族苦了你了。”花苑走到卿笛面前,替卿笛整了整衣著,將額前一縷亂髮撥到耳後,“花羽一族的十二花羽,本就是除族長之外地位最高之人。你的性子偏冷,若是對她們冷言相加,必定適得其反。”
“何以見得?”數千年來,卿笛雖代為管理花羽一族,卻因自己常年被幽禁在鳳笛軒,鮮少同花羽一族有什麼交流。乃至她至今未將十二花羽的名字記全。說來,也是羞愧的。花苑似乎看出了卿笛的窘迫,道:“十二花羽,我也時常將她們的名字記得錯亂。”
花苑略帶玩笑的說話,也讓卿笛難得的笑了,發自內心的笑。
“卿兒,記得,不論遇到什麼事情,你總是會有辦法去解決。莫要將自己折騰的太累。回去吧。”花苑用一種長者慈愛的目光看著卿笛。手指在卿笛的臉頰輕點,卿笛只覺著那受傷的地方分外清涼。爾後,花苑輕輕一揮手,卿笛猛然驚醒。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窗外傳來陣陣花香,讓她愈加地感覺方才的一幕一幕是那樣的真實。
“卿兒,你醒了?”慕容夜玄方才忙著忙著,當他回頭看卿笛時,卿笛一驚陷入昏迷之中。她情緒躁動,慕容夜玄緊緊地握住她的雙手,將自己的靈氣度了半數靈氣給她,才勉強穩住卿笛的心神。
卿笛揉了揉太陽穴,又將方才那花苑的話來來回回想了幾遍,心中恍然大悟。她道:“讓我回人界吧。”她笑得燦爛。在哪裡,她總是還有未做完的事。
慕容夜玄別過頭,道:“那便隨了你的願,便好。”仍舊,悲慼未消。
卿笛進了內屋,換好衣物,對著銅鏡略施粉黛。已是美的不可方物。她出來見了慕容夜玄,福了福身子,頭也不回地離開。慕容夜玄一個人在這間屋子中呆了許久,許久。眾醫仙集齊鳳笛軒,卻瞧見天帝一臉失魂落魄地模樣。
“天帝陛下,上神?”
“她?走了。你們都離開吧。本帝想一個人清靜一會。”
“是。”
慕容夜玄看著窗外的花,真的是,花開正豔。忽然,他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喜歡這部作品呢。但是曦曦會努力寫好。希望大家可以喜歡。額,有點語無倫次了。TUT】
☆、第伍話 歲煞之聖花
第伍話歲煞
“謙和三年,夏末。謙帝名淵。入夏,惹風寒,日重矣。于謙和三年,夏末薨於長樂宮。舉國同哀,遂國喪三年不喜。”
——《東程。謙帝傳》
“謙和三年,夏末。謙帝薨,翌日,太子墨登基,時年十歲矣。號,燕帝。翌年,改年號為天慶元年。”
——《東程。燕帝傳》
“謙和三年,夏末。謙帝薨,先皇九女,封鎮國公主,賜居醉芷閣。天慶元年,執玉璽垂簾聽政。”
——《東程。卿笛傳》
01
卿笛看著如此之大的皇宮一夜之間變作廢墟。好在頤壽宮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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