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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卿笛嘲諷一笑,“你有何不敢?倒是你們這些宮嬪,林貴人近來喪子,心中自然有些不同。她胡鬧,你們也不勸著些,還同她一同胡鬧?”明明是在笑,卻讓人感覺一種無形的壓力在漸漸向你迫近。讓你不得不臣服。卿笛走過扶住阮皇后,輕聲細語地問了幾句,阮氏臉頰微紅,大有受寵若驚之色。
“妾惶恐。”一干人等皆同林婉那般,跪在地上,好不惶恐。
“惶恐?你們有何惶恐?”卿笛的語氣漸漸轉為狠戾,“竟趕到未央宮來撒野。你這活得,有些快活的過了頭。傳本宮旨意,奪林氏貴人封號,貶為庶人。”
林婉倉惶地拽住卿笛的衣角,聲音顫抖地說著什麼。聲音卻沒有讓人聽清。
卿笛摔袍進了屋子。柳淵冷冷地看了這幾人道:“來人,將這不知死活地東西給朕壓回萃菊軒。好生照料著,莫出了什麼岔子。這幾位宮嬪,朕念在爾等是初犯,便也就不追究爾等責任。”
那幾人明顯鬆了口氣。
接著,柳淵又道:“朕罰你們禁足七個月。以後要記清楚了,這中宮可是有主。以後,非詔不可出宮門。拖下去。”
“謝皇上。”
隨之,便是林婉如同那日一般地撕心裂肺地吼聲。如同魔音一般,傳進皇宮的每一個角落。印入阮皇后的心中,多少年,揮之不去。
夏氏怯怯地看了眼被人拖走的林婉。心中生了怯意,旁人來拽她,也是不敢反抗,乖順地跟著侍衛回了自己的寢宮。
阮皇后已經將頭埋在阮焉的懷中,身子顫抖勝過方才的林婉。柳淵瞧著,只是無奈嘆氣。他默不作聲,走上前去從阮焉懷中攬過妻子。阮皇后嬌麗的臉龐早已佈滿淚痕,哭得好不傷心。柳淵看似習以為常。他回頭命阮焉將偏殿空出來,若無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擾。卿笛拉緊了披風。已經是七月,東程國倒是未暖先開始冷了。
柳淵喚了幾聲卿笛。卿笛這才回了神,跟了上去。
許是,這皇城的夏日,來的會晚些。卿笛忍不住這樣想。
柳淵廢了許久的功夫才將阮皇后安慰著算是睡了。他出來時,天色已經有些暗了。瞧著卿笛坐在那裡把玩著衣裳上的一串用來做配飾的一串子瓔珞。著實是什麼時候都看不見這柳卿笛發慌的時候。今兒下午處理那林婉事情的時候,倒是有幾分威嚴。那時,柳淵委實是想在那裡看一場好戲。卻沒有料到最後,卿笛竟然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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