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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了目光。沒過多久,獨孤無崖就聽見獨孤紫嫣咯咯咯的笑聲。而卿笛則是在一旁抿唇淺笑。獨孤無崖悄然退出了屋子,帶上了門。在門外,聽著女孩子清脆的笑聲,又想起那個時候在天宮,遙不可及的,卿笛上神。
風欲靜,而樹動不止。
不知道怎麼回事,卿笛失蹤的訊息竟然讓阮太后知道了。宣墨同秦唯方一回宮就瞧見在攬華殿急的團團轉的景姑姑。景姑姑一逮著宣墨,連衣服也不讓他換,就將人帶去頤壽宮。頤壽宮全數的宮人站在兩側,瑟瑟發抖。
阮太后看著宣墨的眼睛,怒氣沖天。她道:“混賬東西,跪下。”還命人取來柳淵及其父皇的畫像。宣墨得了令,不敢不從。那兩張畫像彷彿是在提醒他,柳卿笛只會是你的姑姑,此生不變。心被狠狠地一紮。
“皇祖母。”
阮太后年近五十。因這身子骨不好,但保養得意,未顯得有多老,唯有臉色比常人白些。她一柺杖打在宣墨的背上。宣墨緊咬著牙承受了下來。阮太后一下比一下打得狠。她這一生膝下僅有這一女。在頤壽宮中日日為卿笛祈福,只盼著女兒能夠平安。最終還是落了這樣一個下場。失蹤?失蹤?不如說是歸天。皇室之人,失蹤能有多大的可能回來?深宮三十餘年,阮太后,她比誰都清楚。
阮太后聲淚俱下,道:“都是你們柳家人害了我的卿兒。柳淵在世,處處想置卿兒於死地。而你,卻將卿兒送入虎口。你說,這究竟是為何?卿兒哪裡欠了你們的。你說。”打得累了,阮太后軟軟地癱在地上。啜泣聲不止。好在之前景姑姑已將其餘的宮人差遣出去。她架起已經筋疲力盡的阮太后。
宣墨見阮太后的心情平復了後,才開口,道:“皇祖母放心,孫兒一定竭盡全力去尋找姑姑的下落。三月為期。若是三月內尋不到姑姑的下落。孫兒願意提頭來見姑姑。”
“好。這可是你說的。不是哀家逼你的。”
“是。”
“你且先下去吧。”阮太后閉上雙眼,卿笛音容笑貌一一浮現在她的腦海中,又是一陣心痛,“莫要忘記你同哀家的約定。”
“是。皇祖母。”宣墨一拐一拐地走出頤壽宮。
月色正好,而姑姑,你在何處?
☆、第捌話 海尋之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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